光看着她:“都快是一家人了,为什么还要叫我蒋教授,称呼我为您,就不能换个方式吗?”
云雪:“……”
“好了不逗你了。”蒋闻然温和的说:“这个案子疑点其实有很多,突破口也有很多,但我个人认为最直接的突破口就是凶手的动机。三位死者虽然籍贯一样,都来自H省的潼村,但是潼村这么些年来B市打工的人应该也有不少,为什么只有他们三个在这个时候出事。而这三个人除了籍贯一样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为什么凶手单单只杀他们三个,又为何会采用冻死的方式。三个人的抛尸地也不是在同一个地方,虽然都是在偏僻的公路旁,但是方位却是东西南都有。三个死者周围的朋友提供的比较有用的信息就是朱文涛被跟踪的感觉,我怀疑是凶手在跟踪目标。”
这些疑问也是云雪都有的,她接话道:“按理来说现在是夏天,冻死一个人需要较为大型制冷设备,或者最起码大量的冰块也是需要的,在夏天准备这些并不容易,尤其是拖着这些走也并不容易。为什么一定要冻死?”
“我只能理解冻死这件事情对于凶手而言有特殊的含义。杀人不过头点地。”蒋闻然分析:“杀死一条人命有的时候是很简单的事情,为什么会抛弃简单的做法一定要选择复杂的做法。如果是单纯为了灭口求财或者利益等等并不会这么复杂。因为犯罪的时候做的越多出错的环节可能就越多,也越可能暴露自己。”
蒋闻然这种说法云雪很认同,但她还是颇为不解:“但是那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冻死?”
“有几个解释。”蒋闻然淡淡的说:“冻死在凶手心中是一种仪式感,凶手有一定的癖好要以冻死来结束人命,凶手有可能是强迫症或者如何。也有可能是凶手从前有过类似的经历,在杀人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让对方尝试一下自己曾经经历过的事情。也有可能是因为冻死这两个字在凶手心中有着极为重要的含义。”
她听了蒋闻然的分析也低头思考起来。
在上菜前蒋闻然说:“所以这要看我们之后的调查,我认为我们有必要亲自走一趟H省的潼村,这是目前三位死者身上能找到的唯一共同点,潼村那里很可能会有重要的信息。”
她沉默了下,问:“我记得孙昂的老家也在潼村?”
“对。”蒋闻然又说:“康复医院里面有好几个参与犯罪的人都来自潼村所在的那个市,甚至是跟潼村同一个县城。”
这是一个十分微妙的答案,最近发生的几起案子都跟潼村有关,难免不人心中充满了诸多怀疑,H省的潼村是不是有什么秘密?
抑或是有一张犯罪的网络从潼村开始形成?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绝对没有任何地域歧视的意思,潼村二字纯属虚构,如果有亲发现跟现实中的什么地名吻合感到不适请告诉我,我再努力修改一下。
谢谢
第43章:法不责众
次日是蒋闻然第二次来到潼村,跟上次不一样的是他这次没有来得及区蒋闻涛那边换添越上越野路,直接开的sao黄色兰博基尼。这辆车比起添越来说更加显眼,亮眼的黄色成为了高速公路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蒋闻然和云雪一路开车绕到了潼村,到了来过一次的潼村之后他又将车子停在了村口,又一次看到了上次再村口纳凉歇着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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