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呼吸一滞,指尖所碰触到的shi润过于夸张,他甚至怀疑用力拧一下那软软的大Yin唇,都能够拧出yIn水了。他只这么轻轻一碰,整个手都shi了。
双指并拢,直接狠狠捅进了那yIn软的saoxue里,一连几十下,将这sao货捅得连连哀叫,皇帝感受着这副躯体的yIn荡,忍不住语气重重道:
“sao货,你怎么这么饥渴!”
?“呃啊,人家就是饥渴,想吃陛下的大rou棒啊!”季望姝才不管皇上嘴里在说什么呢,即使说着他是sao货,身体不还是很诚实地在他身上乱摸了起来,那手指在他逼里捅得可欢了呢。
“唔!陛下的手指好粗……捅得saoxue好舒服啊……嗯!再深一点……好爽……”
大腿用力并拢,将那有力的大掌牢牢夹在他的双腿之间。自古以来,君子六艺,即使是皇帝也不是只会一天到晚处理政事的。那粗糙的手掌上全是常年习武练字留下来的厚厚茧子,一插到他的saoxue里,就将那些娇嫩的软rou磨得爽意连连。立刻兴奋地紧紧缠上那粗长的手指,希望被那茧子磨得再用力,捅得再深一点。
xue里面本就有之前太子Cao射进去的Jingye和他自己的yIn水没有全部排完,现在被手指这么一通捅,saoxue顿时被捅得打开了,里面那些污浊的ye体很快就汩汩地流了出来。不消片刻,这身下的床褥就被打shi了一片。
就是皇帝也觉得奇怪,虽说这sao货的水确实很多,那天在书房里cao到晚上,书桌以及下面的地毯几乎全部被打shi了。但那也是cao狠了,这还没开始插呢,只是用手指捅两下,就饥渴成这样了?
莫非真的是守寡多年,昨天被那么一cao,就再也守不住。想到这sao货今天被自己打发出去一天,莫不是这一天saoxue里都是这么水汪汪的吧。
“sao货!朕这还没开始cao呢,你就发洪水了。等一下若是朕的龙根cao进去,这整张床褥岂不是都要被你打shi了?”
“shi了便shi了,嗯……难道陛下还舍不得一床被褥不成……”季望姝不以为然,上一次自己可是都把那些奏折都打shi了,皇上也没说什么。
皇帝笑了,“你说得倒轻巧,明早让德妃睡着一床shi的被褥醒来,朕要怎么跟她解释。说有一只发情的sao野猫跑到床上来尿了?”
“可以啊……”季望姝也忍不住嘴角的笑意,“反正奴婢这只sao野猫是被陛下cao尿的……唔啊!别捏!”
话还没说完,被调戏的皇帝插在他xue内的手就开始作乱,两指掐住一块敏感的媚rou,轻轻用力一拧,黏腻的yIn水便毫不吝啬地喷射出来。舒爽完全盖过了细微的疼,季望姝呻yin的声音都变了调。
“声音小些,你要是吵醒了德妃,朕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sao野猫被他捅得连浪叫的声音都压制不住,皇帝格外得意地提醒道。
登基许多年,他还从未遇到这样的sao货。就算有敢爬床的宫女,也没人敢在这种时候就急不可耐地上床求Cao。
季望姝看着旁边的被子里隆起的人形,小小地收敛了些。但饥渴的saoxue只被手指捅,根本满足不了他。
于是手臂正飞快动着的皇帝就发现怀中的美人忽然起身。正疑惑着,就感觉胸膛一重,那饱满的肥tun直接坐在了他的身上。两边双腿大张,中间那还流着水的saoxue已经快要贴到了他的脸上,腥臊味浓郁。
正疑惑着,他听到sao货柔媚的欲求不满的渴求:“陛下,您帮奴婢吃一吃saoxue好不好……sao逼想被舌头舔啊。”
用唇舌去吃这saoxue?皇上下意识地觉得这sao货的要求荒唐,他可是贵为真龙天子、天下之主,怎么能够去吃那种地方。但紧接着,他就想起了昨天在书房里第一次看到这sao货双腿大张,袒露saoxue的场景。
肥美饱满的Yin阜整个都是干净的嫩粉色,犹如三月桃花,娇美可人。两片Yin唇更是看上去又软又嫩,小小的Yin蒂和紧闭的花xue就藏在其中,含羞带怯的模样。而被他cao开后,小小的花xue张开到了极限,软嫩的Yin唇被cao地红肿外翻,就好像花朵完全盛开时的艳丽。
虽然他现在看不到,但也能猜到已经被他手指捅得不断流水的saoxue,上面定然布满了水ye,亮晶晶的水光一片。那rouxue口说不定还没来得及缩回去,xue口上挂着yInye,里面深红的媚rou不断蠕动着渴求着插入。
喉结不自觉地重重滚动,口中分泌的津ye全部咽下。皇帝闻着鼻端浓郁的腥膻气味,衣襟处已经完全被yInye打shi。大掌猛然托住那sao货的tun一抬,嘴唇对准那正不断散发着情欲味道的下身猛地贴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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