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糖糖,你爸喝酒还是很厉害吧?”
“对啊!我妈老跟他因这事儿吵架呢!”
“你还是跟你爸说少喝点吧!”容易看唐默填好了数字,拎着东西往外走,“去年我听我五叔说隔壁山头有个人就是喝多了从山上摔下去了!”
“啊!那我回家跟我爸说去!”
“那你可得好好跟他说,不然他得揍你。”
“放心!我爸现在打不过我的!”
彩票是第二天晚上九点开奖,容易抻着头看了看铺子里挂着的时钟,见已经十二点了,捏了捏裤兜里剩下的十块钱,拉着唐默去了学校的后街。
这个时候的粉面还不是很贵,三块钱能吃很大一碗,虽然里头的rou不多,但能就着面汤里的rou味吃上一碗面也是很不错的。
一年到头,容易也只有期末考试的时候才能来吃上两天。
容易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筋道的手擀面,唐默更是吃的两眼发绿,几筷子吃完就盯着容易碗里。
“容易,你怎么吃这么慢啊?”
容易瞪了他一眼,“吃那么多口渴了再喝水非得撑死你。”
唐默只好作罢。
容易并没有拉着唐默在镇上多闲逛,在主街随意看了看店铺情况就回了家。
容易回到家时已经下午五点多,五叔一家大门紧闭不知道去哪儿了,他将买回来的东西放好,坐在床边捏着那张彩票发起了呆。
他曾经在脑海里无数次设想了如果那480万还在自己手里要做些什么。
现在他终于有希望实现当初的如果,可却发现没有一个想法是他目前能在别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实现的。
现在这个时间私人名义成立的基金会并不盛行,据他所了解到的C省基金会只有锦城集团的老总用他儿子的名字成立的旭辰孤寡儿童基金会。
可容易并没有人脉,现在也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想要接触到旭辰基金会谈何容易?
最后,容易还是没想出个章程来。
“实在不行到时候再去市里看看能不能网上匿名捐款算了。”
想通了这一点,容易把书包拿到院子里,准备把自己的课本拿出来复习一下。
虽然他是一本毕业,还差一点读研究生,但是这些初二的基础课程他早已经忘了个干净,但好歹看看就能捡回来,不然明年夏天中考可就难看了。
初中要学的科目挺多的,这时候还没实行教改,所以除了课本还有各种教辅习题册,容易光是看着就觉得头痛。
容易是提着书包带子直接把东西全部倒出来的,所以当一堆书落到地上却发出“叮”的一声时他立马就注意到了。
一颗琥珀滚到了他的脚边。
这颗琥珀在他的记忆里已经失踪了十几年了,现在突然出来在他眼前直接让他愣住了。
这是一颗比较罕见的血色琥珀,只有大拇指指甲大小的椭圆,搭了一条银制的项链,琥珀就被包裹在项链的坠子中心。
其实容易并不知道琥珀中间的茧是什么品种,但整体来看不像是他家能用上的东西。
可偏偏这东西就是属于他的,在他四岁的时候他爸爸给他打的项链,琥珀也是从乡里一座小山上的松林挖出来的。
他记得这条琥珀项链在五叔一家搬到市里后就不见了。
容易皱了皱眉,将项链戴到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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