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回笼的时候,薄遂整个人都还是昏昏沉沉的。
眼睛艰难的撑开一线,能看见暖黄色的光。在极近的位置有人影晃动,等到感官变得清晰,他这才意识到是有人在吻他的唇瓣。
皮rou相贴的触感叫他明白自己现在是赤裸的,Yinjing落在男人带着薄茧的手里被揉弄,但因为药物残留,至今没有硬起来。他想要挣扎,但是身子是无力的,最先只有沙哑的呻yin声从喉咙里挤出来,等到伏在身上的人挪开位置,他才能试探着活动自己的手。
但右手手腕有微凉的被桎梏的感觉,稍一挪动,就能听见冰冷的金属摩擦撞击的声音。
一个荒唐的想法逐渐成型,薄遂努力睁开眼睛转向右边,果然就看见自己的右手是被铁链锁了起来,另一头就固定在床头。
“……”
他忍了又忍,没有在这个关头破口大骂,只有些头疼的将脑袋往后压在松软的枕头里蹭动了一下,这才声音嘶哑的说,“你疯了?非法囚禁,你考虑清楚。”
他的喉咙干得刺疼,但唇瓣并不。唇瓣像是被人舔吻很久的结果,皮rou是细嫩的,只是有点肿胀的拉扯感。
霍廷安先没说话,只一手将薄遂半抱起来让人靠在自己怀里,拿了床头柜上的水杯递到薄遂唇边。薄遂偏头想躲,他拧眉,声音很低的解释,“多喝水药效才能快点过去。”
一听这混蛋还这么坦然的提起给自己下药的事儿,薄遂就气得眼皮子一跳。他从没被霍廷安这么对待过,现在就算确认了自己是被霍廷安药倒了倒也没慌,就是觉得稀奇。
他先喝口水润了下嗓子,别开脸示意不要了,这才试图和霍廷安讲道理,“你打算关着我?到什么时候?”
霍廷安放下杯子,抱着薄遂躺到床上,语气淡定,“春末吧。”
薄遂快要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他能够想象霍廷安被他气疯了做出点出格的事儿来,为了撒气关他个三五天的,他倒也能够理解,是霍廷安做得出来的事。
但是现在距离春末至少还有三个月。
一想到这个时间,他就又开始觉得头疼了,为霍廷安的异想天开。
“你清醒清醒好不好?真想因为非法囚禁被关进去?”薄遂睁大眼睛看着霍廷安,因为现在也没有力气挣扎,他只能试图跟霍廷安掰扯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以及这件事的可行性。“你当我是谁了?霍廷安,三个月我不露面,就不说我家人了,外面的人都会知道不对劲。”
“我会有办法。”霍廷安说着,先已经握着薄遂的后颈又去吻了吻薄遂的唇。他不再跟薄遂继续这个话题了,只很快翻身欺在薄遂上头,“你今天吻他了。”这几个字像是从他嗓子里挤出来的,带着难以掩饰的刺痛。等到薄遂因为他的话而挑眉的时候,他便暂时放过了咬得酸痛的咬肌,接着补充,“你主动的。”
“你想气死我,薄遂。”他兀自给薄遂的行为下了定义,看着薄遂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伸手抚摸薄遂的身子。
“但我不会让你如愿的。我要是真的死了,你这么狠心,一定掉头就找别人去了。”他一手撑在薄遂身边,另一手已经又握住薄遂的Yinjing开始揉弄。之前弄了好一阵都没能起反应的rou物,现在薄遂醒过来,倒是很快就硬得笔挺的一根,就连马眼里都流出腺ye来。
鸡巴恬不知耻的在男人手里硬得完全,薄遂难堪的只能闭上眼不去看那双沉黑的眼睛。他并不对男人说的自己狠心的话做出辩解,只舌头顶着上颚狠狠搜刮一圈,努力忍耐住呻yin声,这才嘶声对霍廷安发出警告,“你他妈松开……唔、我现在不想跟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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