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手工缝制的驳头眼。
虽说没那么高端大气上档次,但至少也不违和吧?
他正往出口处去,却见祝炎棠最后拥抱了几个外国朋友,之后并没有随Brit一起上车的意思,反而把手提包塞给对方,自己拿着一只手机,转身往反方向走去。吴酩定睛一看,他是去了模特用的准备间,修得跟个吉普赛大帐篷似的,此时应该差不多已经空了。
于是吴酩背起自己不怎么跟衣服搭调的、沉甸甸的双肩包,飞奔而至,又小心翼翼地在门口敲了两下:“祝炎棠?”
里面没动静,门倒是开了,祝炎棠这人走路不带动静的,站在门前笑着看他:“好久不见。”
吴酩也笑了:“还真挺久。”
“我刚才有看到你,还在想现在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他说着便错过身子,把吴酩往里让,这屋里的服装和化妆品显然还没来得及收拾,好一派狼藉。祝炎棠就在这混乱中往深处去,吴酩看着他大衣利落的下摆,口中喃喃,“祝老师,祝老师,”他由衷道,“你今天真够飒的!”
“你也很不错啊,”祝炎棠轻笑,竟把那大衣脱下了,顺着他肩膀滑落,随意铺在地上,他还在继续向里慢慢地走,“第一次看见你穿正装。”
吴酩看得有些痴,只能跟着他走,眼见着那人头也不回,又把西装褪了,挂着背带的衬衫露出来,他忽然直觉,他又瘦了不少。“你最近特别忙吧?”他问。
“我在微博上看到你的作品,在哪个广场?”祝炎棠反问,“可以去看看真容吗?”
“那得抓紧,今天就要拆了去别处展了……”吴酩回过神来,“你有空去?”
“嗯,有空,”祝炎棠终于走到这“大帐篷”的最深处,打开肩膀伸伸懒腰,竟开始卸背带了,卡在裤腰上的架子,被他轻巧地挑开,又随意扔在地上,“我有空的。”他重复着。
“那我还得问问了,”吴酩清了清嗓子,“十一月初,去看我八哥背诗,也有空吧?”
祝炎棠侧过脸,不轻不重地看着他:“当然,你现在邀请,不会太早?”
吴酩闻言一笑,随意靠上一把椅子,伸直长腿道:“我们那边有个老讲究,三天为请两天为叫,一天为提溜,要请你这个大忙人吃饭,可不得提前十天半月,才能体现出我的庄重。”
“哈哈!”祝炎棠再次背过身去,吴酩目瞪口呆地发觉,他竟然在解衬衫扣子,又听他笑yinyin地说,“你讲话还是这样有趣!”
“……我要不要回避一下?”吴酩现在哪顾得上有趣不有趣啊。
“这身衣服很沉,我很难受。”祝炎棠答非所问,自顾自地把衬衫也褪下,那就像张覆在石膏上防止积灰的薄纸,而此刻,它飘落,过分漂亮的塑像露出来,腰身、颈侧,一切的棱角和弧度,还有那对过分漂亮的、好像轻抚过去就能长出翅膀的胛骨……
就着昏暗的光线,吴酩好一阵聚焦,才发觉,那肩背上的皮肤,竟有一块深红的疤痕。
怪不得祝炎棠从来没有拍过露出后背的照片。
“吓到了?”祝炎棠似乎对吴酩了如指掌,仍不回头,赤裸裸伸展在他面前,“我对别人解释,这是胎记,其实,”他顿了顿,“是被烫成这样的,一杯开水泼上去,幸好隔了衣服。”
吴酩紧紧掐住虎口:“谁干的?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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