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这一夜基本没怎么合过眼,他噼里啪啦忙一通把拟好的方案及钟情前几年做过的合同集合整理好发给联系人后,这时间也差不多熬到了早上五六点。
好在黎梵和邱蔓的婚礼订在下午两点,钟意因此得空还能美美的补个觉。
中午十一点左右,服务生给黎涡跟钟意送来了两套伴郎服,和一些温热可口的饭菜。
鉴于邱蔓喜欢古风,所以他与黎梵选定的婚服、伴郎服均是非常具有古代韵味的红装。
钟意十分眼尖的从一沓红里抽出了条嵌着金丝边儿的红色发带,他的手指探进被子,先是用发带捆着黎涡的腰玩了会儿,随后,他又兴致勃勃的在黎涡的腕骨上缠了好几圈发带,直到那处皮肤隐隐浮现勒痕,钟意余光瞥见了黎涡频频颤动的睫毛,他这才悠悠然放松力度:“呦,醒了?”
“嗯....”黎涡的思绪尚在缓冲,大抵过了三分钟,他从床上坐起,黎涡半晌使不上劲儿去掀被子,定睛一看才发现自己处于种双手动弹不得的被动状态。
也不知道该不该夸这条发带的长度过分实在,它不仅于黎涡的腰腹部包裹了两圈,甚至在绕回上身反绑住黎涡的双手后留下来的长度仍绰绰有余。
钟意在床上的创造力总是趋于无限的,他吹着口哨将发带的另一端藏去背后,眼看黎涡挣扎得厉害,钟意还不嫌事大的凑过去挑衅句:“想不想解开它?”
黎涡回予钟意个大大的白眼。
钟意藏在背后加工的小动作可算完工,他幼稚的唱着声“当当当当”,紧接着便将发带的另一端展示在黎涡面前。
此时,另一端发带正以蝴蝶结的形态系在钟意的无名指上,柔软的布条连接了两具身体,而钟意一举一动则掌握了对黎涡绝对的控制权。
钟意起身蜷了蜷无名指,受到发带的拉扯,黎涡也跟着在床上踉跄几步,他大半个身子硬是被钟意拖出了被褥。
“用嘴解开蝴蝶结,你就自由了。”钟意居高临下按住黎涡的发旋,他那系着蝴蝶结的手指灵活的伸入黎涡的口腔,一阵毫无章法的搅和后,钟意收回了手指,围在他无名指上的红发带明显shi出了片黏糊水渍。
黎涡投给钟意的表情可以用咬牙切齿去形容,那根手指不请自来抵在黎涡下唇,黎涡如泄愤似的狠狠咬了口钟意指甲,而后,他磨磨蹭蹭的去叼绑在钟意无名指正中央的蝴蝶结。
“慢着,”钟意耍赖般的又新增一条规则,“你先含会儿,等把布条都打shi了再去解。”
布条噎进口腔给黎涡带来了种全新的陌生感,布面比起他含惯了的手指而言要粗糙得多,黎涡的舌头鞭打着布面,那些唾ye在纠缠之际酝出不少苦涩的水。黎涡躲闪不及,从布面再渗出的水被他原封不动吞咽回肚子里去。
钟意没有为难黎涡太久,他用发带摩擦了会儿黎涡的上颚,在黎涡感受到口腔泛酸的同时,钟意便抽走了无名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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