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偷偷往后看了眼,屁股上只是肿了几道棱子,连青紫都没有,更别说流血了。而且刚才还好似滔天的痛也变得可以忍受,纯粹只是他太过紧张。被柏棐航搀扶着趴到了床上后,萧恒自觉丢脸,一沾床就把头往枕头里塞,最后是被柏棐航硬喊着才侧过脸,“别闷着头,先喝点水。”
“谢...”萧恒发现自己一开口就是浓重的鼻音,瞬间话也不想说了,只端着水杯闷闷地喝。
把玻璃杯重新放回床头柜上后,柏棐航好像不经意般问道:“觉得怎么样?还可以接受吗?”
萧恒偷偷把两腿并拢了些,脸上露出些许羞涩:“可以。”
“那…觉得舒服吗?”
萧恒的眼睛立刻瞪得硕圆。他慌忙就要否认,谁料一只手轻放在他尾椎上,打断了后面所有的话。
那只手顺着脊柱下滑,又划过tun缝,最后抓住了身下的敏感。
萧恒闷哼一声,拼命想并拢的双腿终是被无情地分到两边,然后整个人被按到床上趴着,小腹下还被垫了个枕头。
柏棐航先掂了掂手里饱满的囊袋,然后握着勃起的jing体上下套弄,把顶端的黏ye均匀地涂抹开来。“不是都疼哭了吗?怎么还硬了?”
萧恒听着那略带调笑的话简直羞愧到无地自容。其实,他从跪在柏棐航身前的时候就硬了,先前那顿打也没让身前的东西软下去,反而还更兴奋了。
“我…我…”萧恒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什么,反而又“唔”得一声叫了出来。
柏棐航的另一只手握住萧恒红肿的tunrou,冰凉的手指对灼热的皮肤而言显得异常舒适,tun部不自觉地微拱着企图更多抚慰。
萧恒享受着前后两重刺激,整张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他拿枕头捂住自己热得吓人的脸,艰难地妄想保持最后一丝清明。
可身前的欲望已经涨大到了极限,仿佛下一秒就会喷射而出。柏棐航耐心地上下套弄着,还不时逗弄敏感的gui头。最终在马眼张到最大的时候残忍地堵住了前端的孔洞。
“啊…”萧恒难受地呻yin一声,腰背像虾子一样弓了起来。
等缓过这阵欲望后,眼尾又染上一抹红。
柏棐航看着如今总是容易红了眼眶的小奴隶,心情颇好地拍拍他红肿着的屁股,“这是惩罚,不许射。去厕所洗个澡,用温水。”
萧恒看了眼身下高昂的欲望,闷闷地应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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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柏棐航说了不许用冷水,所以萧恒从浴室里出来后,下面还是挺立着的。上身的T恤也被扔进了脏衣篮里,如今的萧恒全身赤裸,四肢修长而白皙,身上覆了层恰到好处的肌rou。勃起时的Yinjing形状良好,大小合适,前端还泛着惹人疼爱的红色,就和刚受过鞭挞的tunrou一般。毫无疑问,这是副惹人疼爱的身体,至少惹柏棐航疼爱。
柏棐航看着萧恒自拐角处走来,又乖顺地跪倒在地,一举一动都彰显着优雅。
尽管柏棐航已经入圈近十年,大大小小的sub见过不少,但还是会不时对萧恒心生赞叹。初见时的惊鸿一瞥,他本以为萧恒会是只可远观的月亮,凑近了看便会觉得黯然失色。但事实上,萧恒是太阳,无时不刻地让他为之着迷,乃至到了如今也愿意再次拥他入怀。
柏棐航摇摇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甩出脑子,然后对着萧恒招招手,“过来。”
萧恒迟疑片刻,再次俯下身爬过来。不得不说萧恒是个很好的学习者,短短半个小时,他的动作就协调了很多,挺翘嫣红的两瓣tunrou动作间显得格外迷人。
等萧恒在床边跪直身体,柏棐航指了指酒红色的大床,“上去躺着。”
没有任何疑问,萧恒平躺在大床的正中间,任由四肢被高吊在床顶的吊环上。
他小心地活动下四肢,发现皮扣紧实地贴在肌肤上,没有一丝活动的空隙。萧恒便不再尝试,反而转过头去看柏棐航的动作,刚好看见柏棐航从抽屉里拿出瓶润滑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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