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色生香的缠绵下,浑身狼藉的男人双眼涣散地雌伏在柳宴身下,身侧堆叠软被的映衬下更多了几分软弱可欺的味道。
柳宴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将虚软的男人抱起,吻上那双薄唇。
无力的齿缝被红舌撬开,没入shi热的口腔中深搅,无法吞咽的透明涎ye顺着男人的唇角流下。
柳宴一边将甘甜的气息吞噬殆尽,一边肆无忌惮地揉捏着男人被遍布牙印的前胸和被玩多了已经无法完全硬起来的欲望。
男人的身体很是敏感yIn乱,稍微碰碰就干性高chao了,谄媚地紧绞住深嵌体内插干的Yinjing。
被勾引得气血上涌,柳宴将哭得双眼模糊的男人压回了被褥之间,性奋急切地反复占有胯下细颤不止的身体。
微弱的呜咽声自唇缝泄出,柳宴无情地镇压了男人的所有挣扎。
缠着白色绷带的双腕被单手锁在头顶,苍白的脸上遍布凄惨的泪痕,病弱可怜的模样并没能让柳宴心生怜惜,反倒是唤出了他深埋于心的Yin暗欲望。
以前不能理解那些在家里养个除了泄欲别无他用的脆弱金丝雀的人是怎么想的,现在柳宴有些明白了。
——将所爱的人拔掉利齿折断羽翼,圈禁在掌心,从rou体到生活完完全全地占有。娇弱的身体除了留在自己的身边哪里都去不了,别无他法地倚靠着自己过活……悉心的照料既是控制亦是倾诉爱意。
是病态的占有欲,也是浓烈的爱。
看向男人的眼神中疯狂的欲色太过明显,察觉到危险的男人满眼恐惧地侧头避开了柳宴的吻。
总共就这么点地方,又能逃到哪里去。柳宴勾唇浅笑,似在嘲笑男人的自不量力,不气不恼地追了上去,在红肿的薄唇上轻咬一口。
炙热的Yinjing在灌满浑浊白Jing的软xue中冲撞不止,被Yinjing上暴起的青筋带出的白浆蜿蜒流下,滴落在床单上。
从后面cao进男人的身体时,遍布吻痕牙印的背脊随喘息起伏,被握到青紫的腰不正常地颤抖着,被Jing水弄脏的双腿抖到仿佛随时会支撑不住身体,床单被泛红的指节抓到皱巴巴——很是绮靡。
柳宴的指尖自男人的尾椎划至后颈,摩挲片刻后握了握他的咽喉。
锁在家里当个金丝雀好像也挺适合老王八蛋的。
……
大部分时间都在yIn靡的交媾中度过,于泽已经失去了对时间流逝的感知。
不知道是被柳宴带回家的第几天,柳宴突然问起了他身上纹身的事情。
“不是纹身?”
修长漂亮的手指在于泽的小腹上轻抚,本来被字迹占据的皮肤如今只剩下了深浅不一的吻痕指印。
似是一定要从于泽口中听到答案那般,将甬道塞得鼓胀的Yinjing停下了动作,压抑性欲耐心地等待他意识的回笼。
“……”
眸色深沉的狐狸眼紧盯着他,都快被活活cao死了的于泽不敢轻易作答。
和这个好像八辈子没和人做过爱、跟进入发情期的野兽似的家伙说不是吧,他怕这家伙会变得更性奋;和他说是吧,他怕这家伙会在怒火下做出些别的可怕事情。
不管怎么回答,都不像是会有好事等着他。
于泽长时间的沉默下,柳宴歪头莞尔一笑,动作温柔地拭去他眼角的泪水,“怕什么?”
“既然不是纹身,之后不用带你去洗纹身了。”耳鬓厮磨的吐息炽热到发烫,喑哑暧昧的话语充斥着情色的魅意,“能少吃些苦头,你该高兴才是。”
肚子里蛰伏的Yinjing上,经络的跳动愈发强烈。
……这家伙果然变得更性奋了。
他是不是有性瘾啊,怎么都做了这么久还没完……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早已被Jing疲力尽的于泽实在是高兴不起来,过分危险的处境下浑身僵硬到动都不敢动一下。
紧贴的身躯和于泽拉开了些距离,漂亮的狐狸眼微眯,看不透其中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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