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寄远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松开牙关让从那两瓣温暖的嘴唇中探出来的舌尖滑进口腔中。他知道高逢微已经尝到了他唇齿间的血,咸津津的血水在两条舌头间缠绕,坠入肺腑,如余烬中的火星轰然爆裂。
他抬起双臂用力箍住兄长单瘦得不堪一折的腰肢,翻身压进床单里。高逢微捧住他的脸向下推了推,他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转而一把拽裂睡衣扣,吻向哥哥颤抖的喉结。高寄远从脖颈舔到胸口,高逢微尖尖的ru房在空气中鼓出柔软的两点,那柔如嘴唇的两点被他吮吸得微微发硬,shi漉漉地挺立出来。
一条腿挂住了他的肩膀,施压把他摁到胯下,他用鼻尖拱开真丝内裤裆部的布料,鼻梁先埋进去又拱又嗅。高逢微夹紧双腿,但弟弟直挺坚硬的鼻骨依然Jing准地挤进了他的Yin唇中,为了让嘴唇够到xue口,粗暴地来回顶蹭着。
高逢微只好张开双腿,余光瞥间弟弟的口鼻都罩在自己内裤里,看不清分毫舔弄的动作,只能用感官推算弟弟的舌头又到了何处,他扭着腰肢躲避,身体压皱满床春梦。
粘腻的吮吸声叫人脸红心跳,高寄远用力一吮,吸得高逢微下腹酥麻,勃起的Yinjing从内裤边缘冒出一点,咕噜咕噜地吐前ye。射出来的瞬间,他尿在了弟弟嘴里,尿ye被一滴不落地吸了个干净,但Yin道里涌出的水依然把床单shi得像失禁。高寄远松口爬回他身边,他抬起手臂环住几乎已经长成男人的弟弟,大口喘息道:“没……没带套子,别弄……弄进去……”
高寄远“嗯”,手臂勒住细腰一箍,小腿勾压住他的小腿,按下Yinjing插入他瘦得挤不拢的腿缝间,皱紧眉挺腰抽送。
“嗯——”高逢微咬住嘴唇呻yin,那些珠子蹭得他高chao迭起,雌性的高chao本就不在于插入,但在高逢微这里,插入意味着征服——当然,是征服他人。
还有什么比用Yin道征服他人更直接的呢?雄性最脆弱的器官被他的身体完全掌握,只消运用最简单的肌rou收缩,对方便会双目通红无法动弹,抛弃掉人的理智,躯壳中只剩下交配的兽性。
听起来真像一种摄魂的妖术。
他的身体逐渐兴奋的颤栗起来,这种兴奋来源于对他人的完全侵占。但弟弟算他人吗?他有些混淆。弟弟削弱了他的独特,夺走了阿淳的关注,让他不得不成为那个应该更优秀更懂事的兄长,有朝一日,弟弟会结婚生子,向另一种人生方向扩张开根枝,平凡又幸福地过完这一生。
拉开灯之后,高寄远从背后抱住兄长,将残余的Jingye当作润滑剂,涂抹在高逢微腰肢间揉捏。高逢微很是受用,脸颊泛着快活的红润,他勾勾手指,高寄远将他的身体翻到胸膛前,他趴在弟弟身上,手指玩着被汗水打shi的ru环,懒洋洋道:“高寄远,以后你不许成家。”
如预料般,高寄远想也没想地点头:“嗯。”
高逢微伸出舌尖舔了一下那枚ru环,收回后露出笑容:“一辈子当我的狗。”
“嗯。”
“再等等,等你上大学,我带你走。”
“好。”
翌日,刑妍便带着高逢微前往高家老宅,所需一切早已置办妥当,高逢微很不满一大早让敲起来往高家跑,但碍于母亲威压,不敢在这种重要时刻发脾气,只是一整天气压都低得没好脸色。
因为高抒朗的事,高家人对高寄远始终有芥蒂,因此被打发回家陪伴阿淳,免得见面遭揶揄。高逢微独自在宴会上左逢右敬,四处赔笑,身边也没有弟弟牌解压沙袋,不免肺火越烧越旺,借口醉酒上楼休息。
高逢微也确实是醉了,昨天睡得晚,人是飘的,格外容易醉。他找了一间安静偏僻的客房休息,佣人送了解酒的茶水来,他知道必定是父亲指派的,母亲对自己不会这么细心。他喝了两杯茶,浑身暖融融的,卧在沙发里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身下的沙发像去他的岛时的那艘快艇般摇晃起来,他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晕乎乎地倒在床上,什么东西在他身上窸窸窣窣,而后沉重地压着他。
“高寄远,滚下去……”他不耐烦地抬手推了一把。
但他的手却被另一个方向的力量擒住,接着另一只手也被重重压住。
“你同情他?谁他妈同情你?”一个有些熟悉的男声骂道,“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你忘了?!”
“逢微呢?”
刑妍抿了一口红酒,皱起眉瞥了身旁的丈夫一眼:“今天是逢微的生日,你们高家就上这些次货?”
高靳望着眼前的人群,一面点头微笑,一面压声回答:“他们又喝不出来,逢微在楼上睡觉呢。”
刑妍抬眉看了一眼大厅正中挂着的古董钟:“签署仪式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把他叫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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