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和主人仅有一墙之隔,睡前主人单独为他演奏的晚安曲贯穿了严泽整个梦境。
他上半身蜷缩在钢琴之下,两个脚腕被极致拉开用麻绳固定在了钢琴两角,而兴奋过度的Yinjing和睾丸已然变成了这架钢琴的三个踏板。
这样的姿势使得他看不到主人的任何动作,只听到华丽悠扬的乐章从上方倾泻而出。
他的灵魂仿佛从身体中抽离,静立在主人身后,看那颀长的十指如何Cao纵音符,看那锃亮的鞋尖如何踩踏他的身体,看那宽厚的肩膀,看那Jing瘦的腰身,看自己如何在主人的动作下露出yIn荡的深情,看暧昧的呻yin如何不受控制地从自己口中溢出。
严泽被邀请阖上双眸与音符共舞,脚跟轻抬彻底漂浮在了这静谧的夏夜。不可忽视的心跳声成了晚安曲最优美的和弦,牵动着严泽的心不断向这一切的缔造者靠近。
“奴隶。”
随着教皇一声坚定的呼唤,耽溺于梦境中的严泽猛然转醒。
他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比工作日起床时间还早。他躺了一会儿,本想着等晨勃退却就起床,或许还能给他主人准备一份爱心早餐。却不想因为被教皇的气味全方位包裹,脑内又跟放电影似的循环上映昨晚的画面,他这下身不但没消停,反而越来越Jing神。
严泽认命般地起身,在客房衣柜里翻出一套运动服换上,活动着手腕脚腕准备下楼跑步。还是把无处安放的孽欲化作汗水挥发掉为好,免得下身动不动敬礼,在主人面前显得他像个欲求不满的变态。
只是严泽不知教皇常年浅眠,他房间门一开,教皇瞬间清醒。开门见对方穿着自己多年不曾上身的运动服,他上下打量了一圈,满意道:“这套衣服是之前在国外买的,回来才发现不合适,这么多年一直放在客房,现在才知道,原来是为你准备的。”
教皇向来会在言语上使甜头,严泽却知他主人可不仅是品鉴了他的身材与这套运动服的适配度。严泽欲盖弥彰地松了松裤腰,面色一凛,反问:“随郁先生怎么说,在之前有多少人我又不清楚。”
教皇闻言,爽朗一笑:“是昨晚还没满足你吗,一大清早醋味这么重。”
“那我斗胆留郁先生一个联系方式,以后也好……”
严泽的话没说完却被教皇打断:“等我换下衣服和你一起。”
行动暂告失败,严泽也识趣儿地缄口不言。
-
清早花园里锻炼的人不少,两人只得一前一后。
一开始严泽在前,但他实在遭不住身后跟着人,呼吸离得那么近,他主人的视线又仿佛化成了实体在他脊背上逡巡游走……没一会儿脚步就乱了节奏,几次都差点把自己绊倒。
后来教皇体贴自己的奴隶,主动快跑两步跑到严泽身前,路过严泽身边时他捏了一把对方的手腕:“我带着你。”
严泽这下彻底放松下来,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跟着主人的步伐调整步伐和呼吸节奏。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个固定的距离,不近不远,严泽能看到主人脊背的肌rou线条,教皇能感受到身后奴隶拍打在他身上的热气。
待两人跑到花园后身隐蔽处,教皇猛地转身,两人面对着面。严泽担心教皇不看路摔倒,连忙催促他主人转过身去,教皇本人却毫不在意,调笑地问:“是不是只要我带着你,你就不怕摔着?”
这话里的意思,对于圈里两个老炮儿来讲早已不是什么暗号。严泽想也不想便深深颔首:“那是自然,跟着郁先生您,我还有什么担心的呢?”
“那要是把你眼睛蒙上呢?”教皇又问。
严泽深深看了他主人一眼,跑步节奏慢了下来,说:“那不如我们现在试试?主人。”
也是亏得方圆几米内没有其他人,否则严泽绝不敢这么大胆直呼教皇主人。后者满意地笑道:“要真试的话你今晚也别想走了。”
“您不想我留下?”严泽这话就有点咄咄逼人了,他也是说出口才发现。好在教皇不甚在意,反而做出讨饶的姿态:“是我,我有事。”
“既然打算回国定居,就有很多事都需要重新安排。”教皇如实坦言,“至于你我,要‘试’的东西还有很多,而且,来日方长,你也需要好好养Jing蓄锐。”
不知为何,严泽总觉得他主人在“Jing”字上加了重音,明明很正经的一个次,从他主人嘴里说出来就带了一层别的意味。
严泽没再提出异议,两人最后跑了一圈便结束晨练。回到家里,严泽钻进浴室洗澡,趁着这个空档,教皇已经把两人的早餐准备妥当。
虽然只是最基础的鸡蛋面包牛nai,但经过两人刚刚更进一步的推心置腹交谈后,严泽胃口明显变好了许多。
临别时,教皇又一次把车钥匙交到严泽手中,后者却摇头拒绝:“您出办事不能没有代步工具,我出去坐地铁就行。”
回家的路程已经过了大半,兴奋过头的严泽才终于想起被自己抛弃在公司楼下的座驾。他又换乘地铁到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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