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愈发寒冷,晏云迹独自屈膝跪在客厅里。他神色困顿至极,满脸都是汗水和泪水,喘息也愈发低微。
在他分开的腿间,分身顶端绑着的跳蛋还在嗡嗡作响,不遗余力地刺激着他半勃起的欲望。而后方,满是伤痕的tun丘间还露出半个瓶身,修长的瓶颈几乎已经尽数没入后xue,仔细去看,透明瓶底已经积了薄薄一层流出的yIn水。
被惩罚、被逼问、有人死去、过去的真相扑朔迷离……不过短短数日的折磨,晏云迹从未感到如此疲惫,他也不知自己的身体能不能撑到天明。
双膝几乎失去知觉,他轻轻抬了抬已经跪麻了的腿,想要让自己轻松一些,然而血ye刚刚缓和过来,酸胀的膝盖便如同千针贯入般痛苦不已。
“呜……!”晏云迹身体猛地向前跌去,像一只被擒住双翼的笼中鸟,他埋头苦忍着即将出眶的泪,通红的双眸无助地抽动起来。
此番挣扎更是令他筋疲力尽,浑身的伤痛骤然同时发作,看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晏云迹苦笑着仰起头。
“真……痛……”
狭窄的高窗上漏过一束月光,大约时间已经过了凌晨,平常这时,父亲或许已经安然入睡。
他忽然有些想家了。
会有人来救自己吗?自己这次失踪一定又给父亲添了不少麻烦吧……
如果父亲知道自己唯一的儿子正在被别人当做性奴凌辱,他会为自己感到同情吗?
视线渐渐变得模糊,鼻腔一阵酸涩,晏云迹还是没能忍住,一颗眼泪终是掉了下来。
从小时候开始,他和父亲就并不亲,对方总是高高在上,也从不娇惯着他。在他的印象里,那个家总是冰冷的。
但后来有人告诉过他,或许他的父亲只是不善于表达,他其实是个好父亲。
自从自己出事之后,父亲对自己的关爱和保护就增加了,也允许他做一些任性的事。讽刺的是,最初告诉自己这句话的,竟也是那个带给了自己无上温暖与噩梦的人,陆湛。
晏云迹眼瞳微微颤动,心里一时间如打翻了五味瓶,他想起来了,是五年前的生日。
那人笑着坐在自己对面,替自己端起插满了蜡烛的蛋糕,递到自己面前。
“陆老师,这样真的好吗?这家法餐我记得不便宜,而我只是你的一届学生而已……”他有些窘迫地坐在包厢里,望着对方眼底晃动的烛火。
“没关系啊,我本身现在就是独身,平时几乎没什么开销,而且接案子和教师的报酬对我来说绰绰有余了……”陆湛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再说了,请我最疼爱的学生过生日有什么不对的,别替我担心,来,吹蜡烛吧。”
那时他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十几年来生日里的唯一一次温暖,竟然是自己暗恋了好久的老师给他的。
然而,他看着生日蛋糕上温暖的烛火,还有陆湛亲手写上的漂亮的花体字,一时不知是喜是悲,竟扑簌簌地落下泪来。
“……小云?你怎么……哭了?”对方有些惊慌地愣住了,然后连忙去取纸巾。
“抱歉,我是太开心了。”他接过擦了擦眼泪,对着陆湛露出了歉疚的笑容。
“母亲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很爱母亲,他一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所以……我从出生开始,就几乎没有过过生日,也不知道生日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他听见对方轻叹了一声,然后默默坐到他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云,别难过。或许你的父亲只是不善言辞,他其实在心里非常爱你,像爱你母亲那样爱你。”
“真的?”他抬起眸直视着陆湛,对方眼里满含着温柔的笑意,冲他坚定地点了点头。
他努力抑制住唇边的笑意,然后狠狠地拍了一下陆湛的背。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老师,别唬我啦……!”
“轻点……好了好了,快点许愿吧,蜡烛要化完了哦。”
那天,他贪心地许了三个愿望,最后一个愿望便是要和眼前的人永远在一起,在他还未许完愿的时候,眉心便落下了一个轻吻。
吹蜡烛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扬起,望着明明灭灭的火光,他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
他,晏云迹,就是此刻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
如今一切皆是今非昔比,晏云迹怔怔地望着冰冷而空无一物的地面,不可抑制地掉着眼泪。
曾经带给他温暖的人已经不在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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