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俗 - 针刺ru孔,破shui早产,tun位chu产,正胎,ju大儿,yindao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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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只圆大的ru球nai水横流,公主确实是第一次见到这场面。

    不是不好奇的,公主想象不出那种手感,便伸出了手。分量在那里摆着,这对豪ru摸上去软而瓷实。轻轻拍一下,就一颠一颠的。而且非常敏感,公主学着殷相景的动作,抓了几下,丰沛的ru汁随之外流,公主避之不及,反应很快地松手,仍滴了不少在手上。再看清仪,公主自觉没有用力,但他口中呻yin不绝,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我把这nai孔堵上,免得再污了公主的手。”

    公主正拿着帕子擦拭自己的手指,闻言看向殷相景,见他不知从哪里取出两根银针。

    殷相景放下了清仪,走到一边,取下灯罩,用烛火把针燎了燎,然后向床上的清仪走去。

    清仪疯狂摇头,扭着笨重的身子往后退,但床就这么大,他能躲到哪里去。

    双儿力气本来就不能与成年男子比,清仪又大着肚子,自是殷相景想如何就如何。殷相景扯开床边的帷幔,一边一个把清仪的手绑起来。他绑的很紧,清仪整个上半身都在空中抻着,大肚子颤颤巍巍,像要掉下来似的。

    殷相景逼近,揪住清仪一边ru头。指腹剐过ru尖,把上面的nai水擦掉,他靠得很近,才能看到隐约的ru孔。

    那一点细孔很快又被溢出的nai水遮住,殷相景擦了又擦,趁着没有nai水流出的时候把针尖刺了进去。

    “啊——”清仪的手握紧又张开,汗水涔涔。肚皮上的起伏也更剧烈,而且不是像平常那样不时缩一下,他的肚子几乎是在不间断的抽搐。

    “孩子还没生呢,就这么多nai,你这样的在ji院里也不多吧。”

    清仪脑子里只剩下痛这一种感觉,压根听不到殷相景在说什么。

    殷相景对耳边的惨叫充耳不闻,指尖捻着细细的针,一点一点地深入。ru孔很细,又有nai水的阻力在,殷相景破费了一番力气才分别把两根针插进去。

    殷相景抓着那大nai挤了又挤,还是有nai水顺着ru孔和针的缝隙溢出来。这时候他注意到清仪越来越小的呼痛声。清仪痛得快要虚脱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只是刺ru孔的话不至于此。

    清仪的肚皮抽得很厉害,持续猛烈的收缩下,肚子似乎都小了一些。殷相景覆手上去,这大肚子已经很硬了。肚皮裹着作动的胎儿,竟能隐约显出胎儿脑袋和手脚的轮廓。

    “差不多得了。”公主出声劝阻,看着清仪的样子,她觉得自己肚子都要疼了。

    殷相景迟疑了下,仍是取了支正燃着的蜡烛来,略微倾斜,新燃出的烛泪正正好滴在ru尖,那滴烛泪迅速凝固,把银针牢牢封在ru孔里。

    “啊!”许久不出声的清仪忽然尖叫,殷相景手一抖,蜡烛差点烧到清仪的身体。

    “殷相景,殷相景,你看他是不是要生了?”

    清仪破了水,胎腹已经坠成水滴形,上腹瘪了一些,下腹却更膨胀。而盆骨处则高高地耸起,却是不规则的形状,一动一动的,但始终没能往下走,皮肤都被撑得菲薄发亮。清仪双腿大敞,不自觉地向下用力。

    入盆的不是胎头,无论清仪怎么用力都不往下走。清仪肚子里不知道怀了几个,最外头的出不来,里面的却仍顺着宫缩往下挤。下腹隆得越来越高,胎儿们的小手小脚几乎都清晰可见。

    殷相景有些慌了,“公主,嫡子...”

    “什么嫡子庶子,殷相景你昏了头吧!”公主大怒,“还不快给他解开,来人,赶紧去请太医,还有稳婆!”

    殷相景解开缠缚的帷幔,清仪直直地倒了下去。

    “痛...好痛...啊啊...啊...”清仪捧着肚子,指甲都陷进皮rou里。他张着腿,啊啊地用力,孩子仍在里头卡着,一点下不来。他觉得自己的骨盆要裂开了,似乎都能听到骨头发出的嘎吱声。

    殷相景也发现了,清仪腹中的胎儿争相往下走,堵在腰胯的位置。他不知道怎么办,干脆两手把住两边胯骨,护着往中间用力,不然骨盆怕是真的要被撑裂。这样一来,仍一窝蜂向下的胎儿便把清仪高耸膨隆的下腹顶得越来越高,殷相景总觉得那绷到极致的肚皮下一刻就要裂开。

    王府离皇宫有些距离,是以稳婆比太医先到。

    稳婆路上就听说了情况,进了门一边净手一边提醒殷相景:“世子爷,老话虽说七活八不活,但我老婆子还是得把丑话说在前头。产夫怀着多胎,胎位又不正,大人小孩儿的情况都不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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