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瑷还没开口,虞娇已经走近车门前,她穿着香奈儿黑白露肩小礼服,烫鬈的长发盘起,露出修长的脖颈,戴着青玉佛吊坠的金项链,显得不lun不类。
“你确定要带她去?”刘瑷侧过脸看向秦北:“你找个吧妹来?她这个怪样子,连带着我们也会被耻笑。还不如苏韵呢,你玩女人的是眼光越来越差了。”
“你坐后面去。”秦北没搭理她的话。
虞娇已经抢先拉开后座的门钻了进去,
秦北发动车子缓行融入车流中,刘瑷冷哼一声,打量着颈子,见遮掩不住,收起粉盒,从包里取出小丝巾围在颈间,随意道:“你刚才问谁掐的?萧龙!情趣而已。”
“情趣?”秦北单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挟烟,吐出一口烟圈:“你确定他不是真的想掐死你?”
“管他真的假的!”刘瑷无所谓:“我们一直玩的很野,我喜欢他这样,死了也值。”
“你可够变态的!”
“你又好哪里去,五十步笑百步!”刘瑷开始补口红,想起什么笑道:“你说我变态,还不是要怪大哥。”
“哦?怪他?”
“你还记得我十二岁那年么?大哥要替爸爸报仇,将二哥和我也带上,在力昔的密林里,折磨那个警察的妻子,她好白,和萧龙一样白。我一枪打在她胸上,鲜红的血、喷溅在她雪一样的皮肤上,你不知道有多美。”
她越讲越兴奋,眼睛放光,像一只噬血的雌兽。自那次后,她的心态大变,人也变的乖舛谬戾,那种唯唯诺诺百般讨好她的男人,她非打则骂,狠踩在脚底碾轧,但萧龙不同,他和那女人同样的白皮肤能迅速燃起她心底的欲望,而萧龙对她冷漠嫌弃的态度又令她恼怒和不甘,她给他打针,诱他吸海洛因,让他不得不向她屈服,但他的屈服是有限的,他在床上变的残暴,下狠手的弄她,她非但不怕,还觉得刺激,他见弄不倒她,便去戒了毒,她经过风浪,什么没见过,自然知道要彻底戒断有多难,能让她佩服的男人、她是爱的,因此渐渐有了女人温顺和服软的一面。也只有萧龙,让她想结婚生子,有个安定的家,当然她也知道萧龙这些年想要什么,无非是进入刘氏集团的顶层,掌握权力和财富,这些她都能给他,他们彼此厮杀,又彼此征服,令她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到了希尔顿门前,不待门童过来服务,虞娇已白着脸抢先下了车,秦北皱眉道:“你当她面说这些!”
刘瑷面露不屑,警告道:“玩玩可以,别动其它心思。”
秦北没理她,下车将钥匙扔给等候多时的司机,和他耳语两句后,再走到虞娇面前,弯起胳臂到她面前,微微一笑:“走吧!”
虞娇一言不发地挽住他往酒店里去,秦北低声道:“刘瑷故意吓唬你的,你别怕。”
虞娇知道刘瑷没有吓唬她,说的都是真的,她恨的只剩下隐忍。
这些没有人性的毒贩,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终将会为他们的恶贯满盈付出沉重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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