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se - xing幻想/手术刀切割/xinggaoc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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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计后果的情欲,叫人色胆包天。

    ——William Shakespeare,《维纳斯与阿都尼》

    顾叶是一名性心理治疗师兼小说家,住在老城区,是父母留下的房子,配有一个庭院,栽满松柏。每天清晨6点,便有同性恋人或有同性倾向的人登门拜访,顾叶坐在靠窗的位置听他们讲那些不堪重负的愧疚秘密,将难以启齿的性幻想含在嘴边。这些私密的内心独白,在极大程度上满足了快感,却同样撕咬着理智,尽管他们大多数人凭借着性幻想达到高chao,却仍为此感到羞愧和焦虑。

    某天的一个清晨,天气晴朗。

    顾叶坐在窗边写作的同时,接到了一名医生,32岁,固定伴侣,事业有成,模样英俊潇洒,衣品上乘。医生姓齐,齐恒光,他带着白色的ru胶手套,周身满是消毒水的味道。顾叶照例问了他一些问题,两人相对而坐。

    齐恒光坐在顾叶面前的躺椅上,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似乎在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说,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我和他做爱,总是幻想着他躺在手术台上,而我要靠拿手术刀对他进行切割来达到高chao。”

    “可就在上一次做爱,我真的将手术刀带上了床,我从他惊恐的目光中看到了自己狰狞的模样,那一刻莫名地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快感,它们喷涌而出,酣畅淋漓,舒服极了……”

    顾叶看着齐恒光,这个绅士的医生在说到伴侣时总是不由得温柔。

    “距离你们上一次做爱大约过去了多久?”顾叶抛出这个问题。

    齐恒光说苦笑了一下:“一个月吧,我记得上次是十月三号,我们在英国的lun敦。那之后就没有了,他总是早早地睡下,我回来的晚,又不愿再打扰他。”

    顾叶记录的笔顿了一下,“你们之间有过交流吗?我是指关于这件事情。”

    “有,但……他说并不介意。”

    “所以你害怕伤到他?”

    齐恒光点头:“我真的这么做了,他的手臂被我划伤了,当时我很害怕。”

    “冒昧的问一下,你们平日的性行为大约持续多长时间?一周大概几次?”

    齐恒光:“一个小时左右吧,这个时间随他,他是大学老师。”

    顾叶点头:“你对性语言是否产生心理兴奋?比如ru头充血,Yinjing分泌出润滑的ye体?”

    “很少有,我们不常在床上挑逗,当然,性前爱抚是有的。”

    “齐医生对性意向有过回放吗?看到爱人所产生的的短时间的想法。”

    齐恒光轻笑道:“我想看透ru头挺立起来的模样,他张着嘴咬着我的衬衣,满脸无助的可怜劲儿,他的脚趾头会蜷缩起来,大腿张开,渴望我进入,我的手术刀从他的大动脉……”他突然又顿了一下,捂住脑袋:“抱歉。”

    顾叶笑道:“放心,你可以畅所欲言。”

    “性幻想是个人的,是由意识来控制的,你的支配欲望被生活所压抑,也许在你看来,平淡的做爱并不能激起你的性高chao。你和爱人曾有过激烈的性行为吗?”顾叶问道。

    齐恒光回答:“我记不清了,也许纪念日或是什么大的节日会有小惊喜。”

    “是你爱人准备的?”

    “嗯,他总是喜欢这些小浪漫。”

    顾叶点头笑道:“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当然性幻想会与你记忆中的某些事情产生共鸣,譬如你为什么相当医生?”

    齐恒光顿了好一下,“我小时候很皮,容易把自己弄受伤,很怕打针,所以就想当医生。”

    “您的母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顾叶盯着齐恒光的眼睛说道。

    “她,她对我很严格,希望我过得好。”齐恒光慢慢地回答。

    顾叶用笔尖点了点笔记本,随意地转过话题:“不妨和你的爱人挑一些性爱玩具。”

    又过了半个小时,顾叶送走齐恒光,并留下了他爱人的电话,约好下午的见面。

    顾里伸着懒腰从二楼走下来,“哥,你的早课50分钟好了?”

    “嗯。”顾叶牵着弟弟兼爱人的手,亲吻他的眉眼,“怎么不多睡会儿?”

    顾里抬了眼皮,小声抱怨道:“可怕的生物钟啊。”

    顾叶笑着伺候没睡醒的爱人吃早饭,把齐恒光的事情讲给他听,摸着弟弟毛绒绒的卷发,说:“他追求可靠,稳定的生活,却在潜意识里知道自己会毁灭生活中的美好,他想到唯一可靠的办法就是及时止损。他是个很温柔的人,但同样比同龄人更加缺乏安全感。他的伴侣,应该是个包容而善良的人,对于下午的会晤,宝宝就坐旁边帮我记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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