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美景画良辰,我见犹怜绝代人。俏枕依来春色撩,新裳褪去欲情焚。
此时于他二人而言,虽不是洞房,却也是洞房。
以桌为鸳床,以书为俏枕,以红袍为新裳,情意渐浓时,又怎能不称作是洞房呢?
探花摘下状元郎身前的十字披红捆上了状元郎高抬至头顶的手腕,面对被他压在书桌边瞪眼不满的状元郎,探花倾身贴近其耳侧低声一笑,孟浪的话语随着滚烫的气息喷吐在状元郎的耳廓。
便闻这人念道‘十字披红双插花,乌纱红袍出良家。一朝相逢百世缘.....状元郎,你可愿同夫君青丝相依至白发?’
一抹恼羞的chao红攀爬上了状元郎的脸颊,俊逸的眉宇带着些微的恼意蹙了起来‘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
状元郎以一首少妇思夫的诗词激了回去,他羞恼于探花这明知故问的孟浪言语,却也心知二人日后的官途必定不同,若想留在长安同朝为官何其的困难?
相依白发于状元郎来讲,是不敢想的思妄,他能倾吐的唯有那借少妇语诉尽的相思情深。
‘春风是我,夫君也是我,我只当你是答应了!’
探花缄默片刻,突然促狭一笑。
对着状元郎那双含羞带恼的眸子,探花将缱绻柔情的吻落在了上面,探出舌尖作弄般的舔舐过那眼尾的嫣红,他望去的眼中满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
‘唔!’
探花的吻一路经过状元郎高挺的鼻梁,印在了那抿起的红唇上,他仿若在亲吻着无暇温润的美玉,珍重且轻柔的含住状元郎那shi软的唇瓣,舌尖钻入唇中轻抵开咬合的贝齿,同里面那猩红柔软的红舌交缠在一起。
yIn靡的津ye在二人的唇齿间相互交融,随着逐渐加深的shi吻从状元郎的唇中滑落脖颈,打shi了那身光鲜亮丽的状元袍。
解衣襟,散红袍,温厚的手掌抚上那半遮半掩下的雪肌玉肤,动情的流连在状元郎的胸膛前。没有女子的柔软胸脯,却温润光滑的令探花爱不释手,仿佛掌心下的是他珍爱把玩的玉石,如痴如醉。
花心定有何人捻,晕晕如娇靥。或是此时的情动,状元郎胸膛前的殷红ru尖在裸露的空气中柔弱的颤栗,似那多情相思的红豆点缀在雪色中,更显娇红欲滴。
shi润的亲吻如细密的雨点般落在状元郎的脖颈、锁骨间,最后触碰到那一抹美好的艳色上,化为巨蟒毒蛇的探花伸出shi软的舌头舔舐过状元郎那已然成熟的朱果,恶趣味的徘徊于其中,以作弄为乐。
‘唔呃~’
ru尖上异样shi软的触碰刺激的状元郎身体一颤,不由地加重了鼻间的呼吸,喉咙反复的滑动中,从他的唇中溢出细碎隐忍的低yin,娇媚的好似女儿家的嘤咛声。
被探花挑起的情欲早就在体内难耐的作祟,袍下的炙热叫嚣的显摆着它的美丽姿态,折磨的状元郎春色chao红。
状元郎轻抬腿贴在探花的裤腿边,腰腹下意识的前挺将那肿胀的玉jing抵在探花袍下同样张牙舞爪的巨物上,如缺水的鱼儿渴求海水,以此得到纾解。
他如玉修长的手指拽紧了手中的十字披红,俊逸如双的面容上晕染了春chao的嫣红,眉宇微蹙,漆黑纯粹的眸子里带上了一丝的气恼求饶,嘶哑了嗓音‘呃~莫闹我......’
‘好,那就不闹了。’
探花自然是言听计从的松了口,虽说是不作弄了,但探花的手却不安分的撩拨着,指腹在状元郎那殷红的ru晕边徘徊,压抑着欲望的眼眸里带上了少许逗趣的笑意‘......下官都听状元爷的。’
‘状元爷要我往西.....’探花将手指往西挪动分毫,眼看要触摸到那抹泛着水光的ru珠,惹得状元郎心底一颤,忍不住的加重了喘息,他却又停了下来,拖长了语调‘......我便不敢往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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