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舅子媳妇的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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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历９９９年深冬，印象特别冷，小舅子那时候涉嫌一起偷盗事件被抓进

    看守所，虽然他没有作桉，应该没有事，但是我们还是四处托人找关系希望早点

    释放出来。

    经过一周的努力，总算是有了眉目，我跟小舅子媳妇一起到市里做最后的努

    力，那天我俩包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好几个地方，直到傍晚时分才在刑警中队交

    完保释金，办完保释手续。

    然后跟朋友一起请帮忙的人吃饭，那天为了讨好人家我喝了一斤多白酒，然

    后请人家去桑拿洗澡，半夜回到她朋友的住处暂住一宿。

    酒喝的太多，晚上胃里烧得慌，半夜里呕吐不止，最后吐的都是胆汁，这是

    她后来告诉我的。

    我印象里自己一晚上都在吐酒，迷迷煳煳地，感觉她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

    帮我擦嘴，喂我喝水，收拾呕吐物。

    她朋友家暖气不怎么热，我感觉冷了她就抱着我，我晕晕乎乎地就从她身上

    取暖。

    ２年的元旦，我早上５点钟被尿憋醒了，发现她抱着我，心里一惊，

    酒醒了大半。

    我轻轻挪动了一下她的胳膊，把她从睡梦中拉了回来。

    她睁开眼睛说：「姐夫，你晚上吐了好多酒，一直无法入睡，后来睡着了，

    但是浑身哆嗦，我就抱着你睡了，给你暖暖身体，你这俩小时睡得挺踏实。你怎

    么不多睡会？」

    我说：「憋醒的，我要撒尿。」

    「姐夫，等我穿好衣服，陪你去，你不知道厕所在哪」

    「嗯」

    我随口应着。

    酒喝的太多，虽然酒醒了，可是腿软，手也不听使唤，她就搀扶着我下楼，

    这时我才知道我们睡得是二楼，厕所在楼梯底下，她扶我进去，我晃晃悠悠地说

    ：「好了，你出去吧。」

    「有事你叫我！」

    她随手关了一下厕所门，没关严，我知道她担心我摔倒，我掏出鸡巴，鸡巴

    硬硬的，憋得难受，就是尿不出来，我越想尿去来就越尿不出来，她在外面看着

    ，我心里更紧张就更尿不出来。

    我就闭上眼睛，想让自己放松，这时一双温暖的小手握住了我的鸡巴，轻轻

    抚摸着，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贴在我耳边轻声说：「放松点，我给你吹

    个口哨吧！」

    她轻轻地吹着口哨，一股尿意袭来，我身体的闸门打开了，哗哗的声音在寂

    静的早晨显得格外响亮。

    感觉足足尿了一分钟，她帮我抖了抖鸡巴，轻柔地放回去，帮我系好腰带，

    搀着我从厕所出来，上楼，我觉得自己跟做梦一样，脑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

    该怎么面对她，只是红着脸，低着头，任由她搀扶着走。

    回到房间，我们坐在床上，低着头，想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气氛有点尴

    尬，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说什么。

    她低着头，脸色绯红，手指不停地拽着衣角。

    我们同时抬起头，下意识躲开对方的眼神，下一刻又偷看对方一眼。

    寂静，彷佛时间停止了，我们彷佛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回去别告诉你姐，只说我喝多了」

    我鼓足勇气打破了尴尬。

    「嗯。」

    她轻声应着，勐然抬起头盯着我，「姐夫，你喜欢我吗？」

    「咳，咳，」

    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喜欢，这是真心话，喜欢她好久了，可我不能说出来

    ，不喜欢，违心，还有会伤害她，一个善良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