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折夏:还没有,我可能还得休息会儿,你先帮我织着。
要休息三天,你手断了?
内伤,林折夏说,确实需要休养。
迟曜微微侧头:这到底是谁要送出去的礼物。
林折夏:我的。
迟曜:所以为什么是我在织。
林折夏小心翼翼回答:因为,能者多劳?
可我实在学不会,林折夏怕他把针线扔过来,解释说,我也很想织的。而且我想过换礼物,但是现在时间也来不及了,快递可能赶不上。
而且。
迟曜的教法。
她也没勇气尝试第二次,潜意识里带着回避的想法。
她趁迟曜还没严词拒绝前,从茶几上的作业簿里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两行字,递给他:拿着,报酬。
迟曜以为纸上会是一百万这种字眼。
林折夏小时候没少拿这种支票糊弄过他。
但他接过,发现上面写的是许愿卡。
下面一行字是:可以向我许一个心愿。
这行字后面还有个括号,杀人犯法的不行,强人所难的也不行。
他轻嗤一声,还是把这张许愿卡收了起来。
林折夏啃完薯片,翻看起手机。
看到同班女生给她发的几条消息。
同班女生:你在干嘛呢
同班女生:寒假作业有套卷子你写了吗,我想跟你对对答案。
林折夏擦擦手,准备回:我在迟曜家看他织围巾,试卷不在身边。
这段话敲到一半,她想了想,又把这句删了。
迟曜在学校的人设是谁都不敢靠近的那种。
她说自己在看他织围巾。
对这位同学来说,好像挺惊悚的。
林折夏想着,抬头去看迟曜。
这张脸确实很难和织围巾三个字联想在一起。
少年连织围巾的样子都很漫不经心,眉眼间藏着难掩的锋芒,那双抡过人、破过相也留过疤的手,此刻却拿着针线。
她有点被烫到似的,收回眼,回过去一句:我在朋友家,等我回去拍给你。
刚回完消息。
迟曜留意到她的视线:别看了,反正再看也看不会。
林折夏下意识反驳:谁看了。
看的不是围巾,迟曜语调微顿,那是在看我?
林折夏像只被踩中尾巴的猫:你少自恋,你这张脸,我都看那么多年了,早就已经不新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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