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那件白衬衫已经皱得不成样子,她从衣柜里翻出自己那件毛衣换上,然后踩着拖鞋走出卧室。
迟曜正在厨房给她做早饭。
少年身上穿着一套很宽松的居家服, 裤腿垂到脚裸处,整个人看起来还是很肆意,只是他做饭的动作让他平添了几分难得的柔和。
阳光从侧面窗户照进来, 他把锅里的荷包蛋翻了个面,头也没抬:醒了?
林折夏:嗯。
迟曜: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其实哪里都不太舒服。
但她不好意思说。
没有, 她打起Jing神,我身强体壮。
迟曜关了火,用筷子夹起煎蛋, 摆在边上的餐盘里, 闻言,他意有所指地说:是吗。
林折夏眉心一跳。
隐约察觉到什么。
果然, 下一秒,迟曜又说:所以下次你再哭着说不行的时候,就是想让我继续的意思了。
他尾音转了一下,毕竟你这么,身强体壮。
她就知道。
我刚刚在逞强,林折夏手缩在毛衣袖子里,绝望地给自己找补,其实我很柔弱的,但我这个人比较好面子。
迟曜知道她昨晚太累,只是随口逗弄下她,很快略过这个话题,夹起烤好的面包片,又把餐盘端到餐桌上:过来吃饭。
林折夏乖乖坐下:哦。
林折夏啃面包片的时候,没由来地想:他们这样算不算是在同居啊。
这个感受来得后知后觉。
因为她从小和迟曜待在一起,共处一室的经验太多。
所以一开始还没觉得住在他家是一件怎么样的事情,只是想到要睡在一起,短暂地尴尬无措过。
她喝了口牛nai,牛nai温度刚好,不冷也不烫。
放下玻璃杯的时候,她想:
以后和他一起生活的感受,原来的这样的。
她关于未来的所有幻想,都在这一刻落地,有了具体画面。
如果她未来的生活是这样的话
好像还不错。
吃个饭,笑什么。迟曜问她。
林折夏不想回答:法律规定吃饭不能笑吗。
迟曜吃得比她快,两个人时不时地会像以前那样互不相让地斗个嘴:你家有个客人洗碗的规矩,还记得吗。
林折夏加速吃早饭的速度,免得自己吃太慢,等会儿逃不脱洗碗的宿命。
她把剩下的面包片塞进嘴里,然后鼓着嘴说:我又不是客人。
迟曜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林折夏有点不好意思,声音含糊了一点:我是,女主人。我们家没有规定要女主人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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