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哲愚更多的时候,都是作为聆听方存在的,狭窄的单人床,y挤上了两个人,他总是侧着身子,留出尽量多的空间来,罗岑则仰面平躺着,小一周的“同居”时光,除了那日不太愉快的“查岗玩笑”,其余时间两人都如同普通情侣一般相处着。
罗岑不提回家,孟哲愚也就无数次的延着假,心里虽是着急,但每每看到罗岑一个微笑,他也就压下了所有的心急。
有时半夜无眠,罗岑会拉着他聊天,大抵不过是她这些年天南地北旅游的见闻,暗夜的昏昏光线中,罗岑自然,松弛,像蝴蝶蜕出蜷着的茧,自在舒展,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静谧,她的话题很多,从加勒比海的巴巴多斯,到巴哈马陶器,再到新西兰北部岛湾的风,那种充满了生机与流动的气息,在黑暗里被无限扩大,狭窄蜗居的房间因为罗岑的出现,整个空间里都充盈了美妙的流动感。
她说尽了一切的奇妙见闻与惊心动魄,却鲜少说起自己心中的事,孟哲愚总是静静的听,偶尔也答话,做个称职的帮腔。
越到后面的日子,两人越少的做爱,罗岑不要,孟哲愚就不会动,任由她只是单纯的蜷缩着窝在他身边,退却了平日的Jing致妩媚,身上只是裹着男人宽大rou皱的t恤,孟哲愚只是沉默的看她,也都觉得满足。
雨落的很突然,随着一声轰鸣的闷雷,大雨随即倾盆而下,正侧躺在床的孟哲愚率先反应过来,猛的从床上跳起,拉开窗户迎着狂风烈雨,把挂在小阳台上的衣服往里收。
夏日的暴雨,往往最是猛烈,雨水随着风溅入房间,不大的空间,靠近窗户的三分之一处都感受到了飘雨的shi润。
空调也在此时不合时宜的停止了运转,老旧的小区,电路设备永远差强人意,狂风一来,就被“及时”的断了电。
孟哲愚有些狼狈的摸黑回了房间,停电的屋子彻底没了光源,他努力适应着屋中黑暗,身上的衣服被雨水打shi,他缓慢的在房间里行走,害怕撞见零碎物品。
罗岑反倒比他更快的适应了黑暗,躺在床上看他笨拙的走路姿势,暗暗在心中发笑,她快步下床,一把拉开了遮光的窗帘,狂风骤雨被玻璃隔绝,可散落在街角的点点路灯依旧维持着照明,随着窗帘的拉开,昏暗的光照进了房中。
“这不就好了?”她笑着对孟哲愚说话,一副嫌弃他愚笨的表情。
男人手里拧着刚刚收回的衣物,浑身也被暴雨淋的半shi,窗外微弱的光泄入,猛然透在他的身上,让他尴尬的站定,“…我,我去洗一下。”
他想把shi衣换下,人在漆黑的浴室里攒动,一双手却从后面摸了上来,
“你都shi了……”
细声细气的说话,配合着触碰到身上的手指,孟哲愚身体一顿,下意识站直了腰。
“你回床上去,我洗一下就过来。”黑暗中他脸有些发红,催着女人松手。
可被“赶”的人却不想听话,指尖隔着淋shi的衣服缓慢抚摸着,摸过男人的腹肌,顺着腰线往上移,就那么满心恶意的触碰上了胸前的突起。
“好小的nai头啊~”她低声说话,装模作样的发出感叹,手指却轻轻揪住了那两颗绿豆大小的rou丁。
“……!”无言回答,脚趾却猛然蜷缩在了一起,孟哲愚疯狂吞咽着喉头答不上话来,暗无光影的浴室,暴雨声隐隐的传入房间,沉重的呼吸与心跳声却振聋发聩的响起。
“你回床上…我马上就过去。”
声音瘖哑,咬紧牙关,孟哲愚艰难的哄她。
“嗯~?回哪里?你又要去哪里?”明知故问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贴紧了他的背,说话时还有热气透过棉质t恤传入他的皮肤,而胸前的手指明显开始加重了力道。
“……”
仰头呼吸,孟哲愚几乎绷紧了全身神经。
“今晚帮我舔出来好不好?”女人低声笑,悠悠的张口提出了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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