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里低下头,郁彬把视频缩小,聊天框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如果我自己做血清的话怎么样可以保证被注射的人不会出现过敏反应呢?
这个要做测验的,你没有仪器不行。郁彬皱眉:你要做血清?用谁的血?给谁注射?
郁里在找他之前就知道一定会被刨根问底。他一开始的确是想自己做自己注射给江照的,但是考虑到万一两人不适应引发过敏性休克或者心脏暂停的因素,着实有些风险,所以思前想后,还是找到了父亲。
我想用自己的血,给江照注射。
郁彬道:他生病了?
郁里摇头。
我们在相处的时候发现了一件事,就是他触碰我的时候可以看到颜色,后来我们又做了一系列的实验,就是我在咬他的时候颜色还可以在我不跟他接触之后依然保留。我们推测这可能是激素原因,但具体的还不清楚。
做血清是因为我怀疑如果说唾ye有用,那么血清注射应该也可以在血ye中起到作用,但这件事我还没有跟他说,想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他。
郁里输入完,调下视频去看郁彬的脸,发现他似乎卡了一样表情愣怔。
郁里敲了两下手机,郁彬堪堪回神:血清的话,你不要随便尝试,这种如果出现排斥反应是很危险的,还是要请专业的人来做。
郁里听话地点头。
所以我想让爸爸帮我确定一下,如果给江照注射我的血清,他会不会出现排异反应。
郁彬愣愣点头,我,我想一下,晚点给你回复好吗。
挂断视频之后,郁彬坐在桌前呆了很久。然后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飞速打开了电脑,十分钟后,他将电脑合上,垂眸把手机上的聊天记录删的干干净净。
他又坐了一阵。
这厢,郁里也在握着手机思索。
爸爸的反应有点奇怪。
房门被推开,郁里抬眼跟江照对上,顿时拍了拍桌子。
嗯?
郁里在桌子上敲。
你middot;有middot;没middot;有middot;想middot;过middot;如middot;果middot;把middot;我middot;们middot;接middot;触middot;就middot;可middot;以middot;看middot;到middot;颜middot;色middot;的middot;事middot;情middot;告middot;诉middot;爸middot;爸middot;会middot;怎middot;么middot;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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