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孟买南部市区极为安静。
坐落于此的坦陀庙作为最有名的印度教寺庙,在这夜色中更显神圣肃穆。
不同于往日,坦陀庙今日朝拜时间提前结束,庙门紧闭。除此之外,这座平时只有普通印度教徒出入的寺庙外面,罕见地停着两辆黑色劳斯莱斯。
坦陀庙内部与其他寺庙差不多,外观保留了传统尖顶,墙壁满是佛陀壁画和雕刻,外部正门供教徒僧侣出入朝拜,内里则有多个朝拜大厅和供僧侣休息的殿堂。
此时朝拜大厅背部的殿堂里,门窗紧闭,从外面看仅能里面亮着红烛光。
一门之隔,外面静谧无声,里面却充斥着暧昧黏腻的低喘。
屋里,个印度打扮的女孩跪在地上,其中一个正埋在男人腿间,青涩而笨拙地吞吐着并不算大的性器。
那东西虽不大,可要全部含进嘴里也同样困难。女孩反复舔弄却不得其法,惹来一只胖手不客气地拨开她的脑袋,“去,一边看着去。”
说的是正宗的印地语,女孩点点头,乖巧地跪着退到一边,看着另一个女孩凑上去,张口含上她刚刚含过的男人性器,上上下下地吞吐着。
“唔——就是这样!”
被舔得飘飘然的男人忍不住顶胯,把女孩的脑袋摁得更紧,连鼻尖都触在了男人肥硕的小腹下方,“再深点,喉咙打开!哦,对对!就是这样……”
就在这舒爽的呻yin声越来越大时,对面传来一道极其不耐烦的声音。
“搞完了没有?”
萨瓦什的东西还塞在女孩嘴里,听见这话,他才勉强从口交的快感里找回一丝理智,“哎呀,坤,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嘛。”
对面沙发上,男人穿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丝质衬衫,草草系着两颗扣子,指尖正夹着燃了一半的烟。
他腿边同样跪着几个印度女孩,不同于萨瓦什那边的火热场面,这边的女孩们低着头,谁都没敢多动一下。
她们只知屋里这两位是极其尊贵的客人。
一个满身肥rou、长着络腮胡,却出身印度贵族,根系庞大手眼通天。另一个则神秘不知来路,但长得好看极了,以至于连出卖自己rou体这种事,对女孩们来说也变得不难接受了。
只是才跪在他脚边没多久,女孩们就意识到了不对。
这个年轻男人只是懒懒地坐在那儿,却莫名有股令人难以喘息的压迫感。
在他眼里,她们仿佛并不算“人”,甚至连猫狗都算不上,更像是老鼠、蟑螂,都不值得他看上一眼。
这种一言不发却又明晃晃的蔑视,让年龄不大的女孩们羞愧地低下头,谁也不敢上前。
可是,客人不满意,她们今晚就没有好下场。
求生本能使然,离得最近的女孩大着胆子抬头,想解释一句。她们是干净的,是没有被碰过的。
这一抬头,视线就落在男人手上。
他手指干净修长,指尖的烟燃着,丝丝白烟升起,擦过那隐隐迸着青筋的手背,无声地弥漫进空气中。
视线顺着男人手背往上,女孩看见他右手手腕处残留的痕迹,微微一怔。
那像是……常年戴佛珠留下的痕迹。可佛珠应该戴在左手,右手常造杀孽,是罪恶之手。
晃神不过几秒,烟味呛进鼻腔,女孩抑制不住地想咳嗽。她连忙低头忍住,生怕贸然的咳嗽声会直接惹怒眼前的男人。
好在下一秒就有人替她说了想说的话。
“坤你放心,这些圣女都是今天刚到的,干净着呢!这正事嘛,等会儿再说也一样啊。”
印度“圣女”,说白了就是庙ji,靠出卖rou体来换取吃喝和收入养活自己。
尽管这项制度早在1986年就在明面上被废除,但实际上每年仍有几千名女孩被送到各地神庙,沦为印度僧侣和婆罗门长老们的性奴。
送这些女孩入庙的,正是她们的父母。
毕竟在印度,生女孩意味着要出嫁妆,生男孩则意味着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得到一笔嫁妆。与其将来被嫁妆搞得一贫如洗,倒不如趁早卖了女孩的初夜,否则哪天她们不幸被强jian,那就卖不出好价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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