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夏?”
“贺南鸢……”我缓了许久,颤着声音开口,“你他妈夹到我了!”
自己掀起来
“轻点……等等等等好痛……”
“你别老是动,放松一点。”
“这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吗?你……你别碰我,让我做个心理准备。”
“长痛不如短痛。”
“不要……Cao——!!!”
要命的地方传来让脑子一片空白的剧痛,我本能地咬住身前的事物,吼叫出声,随即,以胯为震中,无法抑製的颤抖顷刻间辐射全身。
昏暗的公厕内,所有的光线都来自于外头的一盏孤灯。每一次呼吸间,鼻端除了臭味,还能闻到一股清新的香皂味,夹杂着涌入肺部。耳畔除了不知名的水滴声,隻余我自己哽咽般的喘息。
“你还好吗?”贺南鸢侧过脑袋问。
一开始的激痛过后,尽管那里还是火辣辣的,却已不再让人那么难以忍受。
“嗯……”我气若游丝地简单回復了声。
贺南鸢等了等,没等来下文。过了片刻,他再次出声:“能不能先松开我?”
我吐掉嘴里的布料,蹭掉眼角的泪,抬起头,问出了从早上就一直萦绕在心底的疑问:“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故意报復我?”
贺南鸢动了动肩,退开一点,从裤子口袋里重新掏出手电筒。
“我要报復你还需要这么麻烦吗?直接揍你一顿不就完了。”他一手照着手电,另一隻手架起我往厕所外头走。
他说得好有道理,我瞬间被他说服了。
走过来的时候没觉得远,回去却好像隔着千重山。由于每走一步伤口都会被牵扯到,我只能走五步歇两步,两条腿之间更是像螃蟹一样岔得老开,避免摩擦。
恍惚中,我有种成了唐僧的错觉,一步一劫难,凑够九九八十一难就可以立马原地飞升。
好不容易回到卫生所,吊瓶里的水也差不多滴完了。老大夫直接拔了针头,给了我一瓶咳嗽药水就让回去休息了。
“你们可算回来了。米夏你怎么样了,还难受吗?”一推开寝室门,郭家轩就迎了上来。
“还有点低烧,没事,死不了。”我摆摆手,走到自己床铺前,想要在椅子上坐下,结果屁股还没坐实又站起来,不动声色地靠到了书桌上。
“你这脸怎么感觉比晚自习那会儿都白了,真没事吗?要不要给你爸打个电话啊?”
“给他打什么电话?他还能远程用意念给我治病啊?脸白是冻的,我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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