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着自己,似乎觉得方才的自食其力蠢透了。
我握着毛巾的手顿在他大腿内侧,那是个非常尴尬而敏感的位置,能让我轻易感觉到他欲望的抬头。
我头皮有些发麻,倒不是抗拒,只是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
在我快要控制不住滴下口涎时,他终于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
他命令道:“把裤子脱了,自己坐上来。”
够简单,也够直白。
当初我求他相救时,就说愿意当牛做马回报他,如今被他插两下又算得了什么,要是没这觉悟,我也不会签那份合同。
再者,我和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没什么好矜持的。
我乖乖站起来,利索地脱了衣服裤子,用洗手台上的玫瑰甘油做了基础的润滑。
他全程看着我,就像在看一出有意思的小品。
我低垂着眼,扶着他的Yinjing往下坐。饱满的gui头破开门户,一路抵进肠道深处。
有些痛,有些涩。
我长长呼出一口气,顾及着他的腿伤,没敢坐实,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背贴着他的胸膛,缓慢上下起伏。
玫瑰的香气在逼仄的浴室中蔓延,熏得人意识昏沉。
这不过是场欲望的宣泄,连言语交流都没有,更不要说感情互动。
他手指摸着他喜欢的地方,根本不去理会我的欲望。
老实说,完全配合着另一方的性爱很累,再加上别扭的姿势,做完一场我手脚酸软,简直像是做了一个小时的平板撑。
最后他低喘着射出来,手臂紧紧箍住我的腰,将我牢固地锁在他下体上,不容分开。
我身上都是汗,腿抖得厉害,感到他手上力量松了些,自觉从他身上起来。
有ye体顺着腿根滑落,我没顾上,先给席宗鹤擦身。
“你以前有没有和男人做过?”他髮根尽shi,眼角眉梢都透出餍足。
我一怔,抬头笑了下:“有啊。”
然后就看到他眼角rou眼可见地抽了抽。
我心中升报復到他的快感,又说:“席先生你放心,我在夜总会做的时候都是定期体检的,保证没病。”
他脸色更难看起来,终究是不放心:“……你明天,不,现在就去做个身体检查。”
要不是不能动,我怀疑他就要跳起来用酒Jing将自己从头到尾搓一遍了。
自此之后,我与他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包养关系。床上耳鬓厮磨,床下拔屌无情。
我倒是没有想过,他也有碰都不让我碰的一天。
几天后,所有主演合同签完,《风声鹤唳》官博正式发通稿开宣了。如我所料,江暮和席宗鹤的双男主阵容,果然引起了剧烈反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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