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许久不曾这样酣畅淋漓的发泄过,叫床声简直能将屋顶掀了。
感到体内的性器越发胀大,已在爆发边缘,我急喘着,腰腿同时用力,将姿势换成了我上席宗鹤在下。
我夹着屁股,牢牢钉在他身上,不上不下。
“我是谁?”我将他额上shi漉漉的刘海往后拨去。
席宗鹤挺腰想起来,刚有动作就被我压下去。我咬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又问了一遍:“我是谁?”
席宗鹤声音低哑难捱:“……别闹。”
我浑身一抖,简直要以为他恢復成我认识的那个席宗鹤了。可抬起头,一对上那双醉到发红的眼睛,我就知道他没恢復记忆。
恢復记忆的席宗鹤不会这样迷茫的看着我,拿我毫无办法。他会恶劣的按住我的腰胯,从下至上让我尝尝骑在烈马上的感受。可能还会挖苦我两句,说我骑术怎么这么差,腿都夹不紧。
“告诉我我是谁,我就让你舒服。”我用舌尖舔他的耳垂,诱他开口。
照理说我不该这样在意,但我不愿当江暮,谁都可以,就江暮不行。
“顾棠……”席宗鹤双手握在我tunrou上,大力揉捏,配合他终于爆发的挺动,叫我又痛又爽。
性器摩擦着敏感的rou壁,每寸肌肤都像是被细小的静电爬过。
他坐起来,将我搂进怀里更清晰地又说了一次:“你是顾棠。”
我挂在他身上,除了喘息呻yin,已说不出多余的话。欲望叫人沉沦,席宗鹤的眼眸同样如此,我闭上双眼,却仍觉得自己掉进了越来越深的迷梦里。
美芳姐死的那日,天下着雨。她的死在所难免,每个人都会死,只不过有的比别人早点,有的比别人晚点。
想得都很好,她在世时甚至常常开解我,让我不要伤心,说她脱离了rou体的苦痛,才能得大自在。
她自没自在我不知道,我却做不到若无其事,毫不伤心。美芳姐虽不是我的红颜,却是我的知己。她死了,这世间最后一个懂我的人便也没有了。
我意志消沉,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淋了点雨,回去就发了烧。之前在夜总会天天熬夜都没事,休养两年,倒把身子都养娇气了。
席宗鹤那边我签了合同,不敢怠慢,拖着40度高烧就往康復中心跑,结果脑子迟缓的好像生了锈,听什么都要反应半天。
“你怎么回事?”席宗鹤皱眉盯着我,仿佛在指责我没有合约Jing神,太过敷衍。
我扶着额头,忍着阵阵头晕道:“抱歉席先生,我有些累。”
他大概实在看我脸色不好,衝我招了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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