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记忆停留在22岁那年,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忘干净吧。还好他不是回到20岁,不然我还真说不清那一晚发生的事。
那一晚对我来说是个特别的夜晚,但我不知道对他来说是不是。
他醉得很厉害,甚至分不清我和江暮的区别。
一个耀眼如明珠,一个低微如蒲柳,他竟然分辨不出。
我俯首在他两腿间,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模拟当晚的场景,助他更快想起来。
就在我要含住他那根还绵软着的事物时,他忽地按住我脑门,推着我远离他裆下。
“你是……别墅里那个人?”席宗鹤满脸不可思议。
我知道,这的确很荒唐,充满着离奇的戏剧性。就如上天注定的孽缘,席宗鹤命里该有江暮,我命里也该有此一劫。
“是我。”
他不让我用嘴,我隻好用手去摸他。手指灵活地探进拉开的缝隙里,握住那条还在沉睡的巨蟒,感觉到他有点抬头的趋势,我便整个人欺了上去,缠在了席宗鹤身上。
席宗鹤往后倒进沙发里,俊美的面孔上闪过一丝无措。他想推开我,我却先一步吻上了他的唇。
男人嘛,有时候感觉上来了,就没那么容易刹住脚了。
推拒的动作渐渐变得模糊,在我尽心尽力的挑逗下,手中的巨兽最终完全抬头,蓬勃怒张着,展露着自己傲人的资本。
“另一个我,也知道吗?”他轻轻蹙着眉,说话微喘。
我趴在他身上,又去吻他的唇角,被他避开了。我隻好稍稍抬头,简短道:“知道。”
其实他压根不知道。这些事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除了让他更看不起我,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毕竟,那一晚就算不是他,我也会卖的。
“为什么……要去夜总会那种地方做事?”
我闻言手上一重,他闷哼了声,按在我腰上的手也在下一秒收紧。
我双唇贴着他脖颈,闭了闭眼:“你想听我说什么?误入歧途吗?”
毕竟比他多了五年的经验,又是万分熟悉这具身体的,他的所有反应,都在我的预期中。
拇指划过顶端,他的胯便不自觉挺了起来。手掌揉着我的后背,将我衣服都揉烂了。
耳边呼吸凌乱,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余力听我说话。
“不是每个人一出生就能当少爷,”我感到他不断绷紧的肌rou,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没有你好命,只能什么都自己争。”
他粗喘着,手臂仿佛要将我的腰勒断一般,用力将我圈在他的怀里。这让我的行动变得有些艰难,好在他已到了爆发边缘,没过多久便身体震颤了两下,逐渐松开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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