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像是醒转过来,狠狠将我推开,抹了抹唇问我:“你知道我是谁吗就亲我?”
明明是你先亲的我啊……
我倒回床里,闭上眼道:“不知道。”
“你……”他气得不轻,正要说什么,门口猝然响起按铃声,他隻好憋回一肚子怒火,起身走去开门。
我悄悄睁眼看他背影,听了一阵,似乎是姜烟的声音,但距离太远,又太轻,我听不分明。
他们说了没两句,门又关上了。我立马闭上眼,恢復成与方才一般无二的姿势。
“你的确是不需要我照顾的,多得是人想照顾你。”他往床头柜上丢了什么东西,接着坐到我身边,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干姐姐干妹妹的,你的女人缘还真好,一会儿一个一会儿一个。”
哪里来的干妹妹,我只有一个干姐姐,一个亲妹妹。
我装睡没有动,忽地,那双shi热的唇再次压了下来,只是这回没有渡给我半滴水。他纠缠着我,啃咬着我,带着恨意拉扯我的唇rou,似乎真的要将它撕下来吞进肚子里。
认不出席宗鹤是假,难受是真。我昏昏沉沉再次睡去,醒来已是天明,房里除了我再没第二人,不知道席宗鹤是什么时候走的。
床头柜上随意地丢着一盒板蓝根衝剂,该是昨天姜烟送来的。我拿起来翻看了下,有些好笑。姜烟当时看到席宗鹤在我房里,不知道是怎样的心情。
还有席宗鹤,这冤家到底是怎么想的?上周见到我时还冷语冰人,让我少演戏,这次态度倒是一下子缓和下来了,又是喂水又是偷亲的。
我摸了摸唇角,他到底记起来多少?又需要多久才能想起这全部的五年时光?
虽说他能记起来已经是万幸,可我还是贪心地想让他快一些,再快一些想起来。我已经受够了他的误解与漠视,不想再同他为敌。
要是他能恢復记忆,我定要扣拜天地,再不说老天爷一句坏话,下半辈子还要多做好事。
正发愣,雯雯从外面进来了:“顾哥你醒啦。”
一共两张房卡,还有张我交给她保管,昨天席宗鹤怎么进来的,动脑子想想就知道了。
我坐床上问小丫头:“是你把房卡给他的?”
雯雯眼神躲闪:“我按门铃你不开门,打电话也不接,怕你出事就找他帮忙了呀。我跟他一起进来确认过你没事才走的,我是女孩子不方便留下来照顾你,只能拜托他嘛,我也不想的。虽然你喜欢男人,但我们终究男女有别,你懂的。”
我简直气笑了,她竟然还很有逻辑。还有什么我喜欢男人,在席宗鹤之前,我分明从没喜欢过任何一个人,无论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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