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们没像席宗鹤这样不听劝,很快跑输ye室外找了处空地休息去了。
三瓶注射ye,输ye时间比我预计的还要久。直到近十一点,我们一行才从医院出来,坐上回白浪村的车。
整个输ye过程我都在昏睡,但每当一瓶注射ye输完,护士来更换新的注射ye时,我又会短暂地醒来。这时候便能看到席宗鹤从头到尾十分清醒地站在一旁,在护士确认我姓名的时候低声应答,而坐在我对面的雯雯早就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回到农家小院已是十二点整,我们一行人刚下车,就被院子里突然升起的烟火吓了一跳。
推门而入,就见院子里整整齐齐一排人,我差点以为他们是来迎接我的,仔细一看,地上用烟火排着一行字——j生日快乐。
今天竟然是江暮的生日,换言之,也是我的生日。
毫无预兆,突如其来,没有防备。
骆莲等人见我们回来了,连忙招手道:“快来快来,我们给江暮过生日呢!”
这一出惊喜不知道他们策划了多久,除了烟火,连蛋糕都买齐了。一想到如果不是我身体不好,说不准他们还要让我亲自给江暮做一个手工蛋糕,我就庆幸不已。
要不怎么说同人不同命呢,江暮到哪里都是万众瞩目、璀璨不已,过个生日都惊喜十足。而我只能拖着病体强颜欢笑,祝他个狗日的“生日快乐”。
我假模假样拍手唱了曲生日歌,分食了一块蛋糕,在他们互相往对方脸上抹nai油的檔口,未引起任何人注意地悄悄上了楼。
我实在太累,不知道他们几时结束的生日趴,也不知道席宗鹤是什么时候回的屋子。到了后半夜,我突然被一声闷雷惊醒。窗帘的缝隙中透出微光,我撩开一看,外面黑云压境,厚实的云层中翻滚着明亮惊人的闪电。
我们一群人本是晚上就要坐飞机离去,接着各自的行程,可如果是这样糟糕的天气,恐怕所有的航班都会晚点。
“怎么了?”身后传来席宗鹤低沉沙哑的嗓音。
我放下窗帘,回头问他:“你没感觉吗?”
他静了片刻:“下雨了?”
我掀开被子,重新躺下:“好像是雷暴。”
我的担忧不无道理,雨点从上午开始落下,连绵不绝,门口的小沟渠很快都被填满。
水珠成串自屋檐上滚落,滴滴答答敲击着地面,形成独特的音符。
无法去到室外,节目Jing彩度也会大打折扣。我和席宗鹤身子都不怎么舒坦,骆莲体谅我们,泡了壶茶水,又将昨天没有吃完的蛋糕端出来,弄了个简单的下午茶,让我们几个围坐在一起聊天说笑。
骆莲才真的适合这个节目啊,“能红的各个都是人Jing”,这句话果然不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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