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无意探究别人不想说的事,就没继续问下去了。
其实他觉得林霖之那个伤可能是被人打的。
这要是大学时,他年轻气盛,对门宿舍的人被打了,他是一定会义愤填膺地帮对方报警,并且努力想着帮忙。
但经过一年的考研洗礼,他佛系很多,对于别人的生活都是尊重祝福的态度,不勉强其他人,很多时候他觉得别人也不是那么喜欢他的多事。
他叹口气,跟柏时言说:“林霖之说他那个伤是被人打的。”
柏时言见多识广,直接说:“那个伤一看就是外力所致。”
所以柏时言当初也告诉林霖之,他只是医生,不会做多余的事情。
如果病人需要的话他可以帮忙报警,但如果病人自己想隐瞒下来这件事,他也不会多做什么。
无数次经验告诉他,多事没什么好结果。
“他的病情到底怎么样?”
柏时言回答:“刚刚代为查房的同事说症状已经缓解,如果明天的ct能过,就可以直接出院了。”
谷泽:“好。”
说完这些,柏时言重新将注意力放在电脑上,继续干活。
谷泽在旁边站着,想起他们试用期的事情,有些想开口说话,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都主动一次了吧……
礼尚往来的话,是不是该轮到柏时言主动了。
柏时言似乎知道他没动静,问:“还有事?”
谷泽不知道怎么说出口,就干脆换了个话题:“觉得你很帅。”
无论什么时候,夸讚另外一半的相貌总是没错的。
柏时言忽然停下双手,抬头看着他,表情意味深长。
“你是想避免继续做之后的运动么?”
“运动?”谷泽眼前一亮,还有点期待,还有一种仿佛久别重逢的小兴奋,“什么运动呀?”
其实他出个大腿,出个五指姑娘也可以的,他很ok,很乐意。
但柏时言很平静地说:“凯格尔。”
谷泽:“……哦。”
“一天五十个。”柏时言继续说:“防止复发。”
“……知道了。”
谷泽显得没Jing打采的。
柏时言好笑地看着他:“那你想的是什么运动?”
谷泽没好气道:“我想的是什么你会不知道吗,你会不想吗?”
他说到这里找到了个嘲点,“也不知道是谁,那天晚上特别暴躁地问我能做什么,你真的不想吗?”
柏时言安静地看了他几秒,之后伸手轻轻摸着他的头皮。
谷泽以为柏时言想搞什么浪漫,想叹息自己求而不得时,他听到柏时言说:“你的头皮很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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