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琛:“……”
“鸭子”成为继“问题”之后,第二个让傅琛ptsd的词汇。
傅琛沸腾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他说:“这时候不要提那个。”
何青荷坚持要把话说完:“我想了想,你说的对,我拼命寻找你偏爱的东西,只是为了自我满足,好像给你做你喜欢吃的食物,就能成为一个好伴侣一样。”
傅琛的表情柔和下来,他一只手被何青荷拉着,另一只手去抚摸何青荷的头发,说:“白天是我口不择言。”
他抿抿嘴唇:“我只是……不想承认,我的婚姻有问题。”
哪怕不知道问题具体是什么,吵了两架,也该意识到不对劲了。
两个人各退一步,顿时海阔天空,心里舒畅不少。
何青荷听见傅琛这样说,心里越发柔软,安惟说的对,木头需要持之以恒地灌溉,多多沟通,总有一天会开出美丽的花。
现在不是深入讨论的好时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何青荷想着安惟说要大胆一点,多撒娇,于是红着脸,曲起手指,在傅琛的掌心浅浅地刮了一下。
这是他迄今为止,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了。
柔软的指尖蹭过敏感的掌心,像第一朵冬雪落在树梢,又像第一缕春风吹过湖水,引发细细的颤栗,整个人都要化了。
傅琛明显非常吃这一套,身体绷紧,凝视着何青荷,眼神变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他摘掉眼镜,朝着何青荷那边俯下身。
何青荷很紧张,他又想起安惟的话,夫妻之间用不着端着,该说的就说。
安惟甚至给杨铭远买小药丸。
今天气氛很好,不如直接说出来。
总有人要进行突破,就让他来当破窗人。
何青荷想了想,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傅琛此时虽然憋得难受,但对何青荷无比耐心,温柔地说:“有什么你尽管说吧。”
何青荷说:“其实……每次我们那个的时候,我都有点疼。”
傅琛:“……”
何青荷说完, 眼巴巴地看着傅琛,表情有点忐忑。
傅琛乍一看很平静,他平和地重复何青荷的话:“每次?都?”
何青荷小心翼翼地解释:“就是指的……普遍情况。”
傅琛懂了, 他继续问:“疼是指什么感觉。”他淡定地说, “是不舒服吗,可你每次都出来了。”
何青荷万万没想到要如此深入地聊这个话题, 硬着头皮说:“也不是不舒服,就是, 我希望你能温柔点。”
完全不舒服的话, 他也忍不下去, 但他毕竟不是, 如果不让他那么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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