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人却不放过他。
体内的凶器越发往xue口退,阮昊蹭他的脸颊,亲吻着他的耳垂,含着用低哑的嗓音又问一遍:“宝贝儿,喜欢它吗?”
程立凑过来吻他,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想我吗?”阮昊亲他汗shi的额头,又低声问。
程立闭着眼睛点了一下头。
他又睁开被情欲蒙了一层水雾的眼睛,看着阮昊轻声说:“想你。”
他深深地喘了口气,这么多年来夜不能寐的症结,捧着阮昊的脸叹息般说:“每一天都想。”
被阮昊又重又快地顶进来,他仰头大声喘息。
此刻的阮昊没任何其他的想法,他只想把程立干死在这张床上。
兜兜在卧室外竖着耳朵听墙角。卧室的床因有节奏地晃动发出了声响,他听到阮昊低低的有几分凶狠意味的说话声,和程立难耐的带着颤音的呻yin。
它在门外使劲挠门,发出带有警告意味的低吼声。
突然被程立拔高的哭音吓到,金毛狗拉耸着耳朵低鸣,又极怂地躲到自己狗窝里。
到很深的夜,卧室里的动静才歇了下来,兜兜在自己的狗窝里担忧地睡着了。
翌日早晨,直到程教授吃完阮昊煮好的白粥,再被这男人以“身体不适”为理由强硬地开车送他去学校,脑子都是有点懵然的。
家里的狗更懵逼。
昨晚上终于睡着了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它缩在窝里看光溜溜的软日天抱着光溜溜的程立从卧室出来,它只敢暗中观察形势,听见浴室响起水声,又挪到浴室门口蹲着。
狗脑里艰难地转了好几圈想要不要等阮昊出来过去扑倒他。等人真正从浴室再出来,它又怂了。金毛狗这些年来一直只和程立一起生活,对他的喜怒哀乐情绪变化尤其敏感,所以从未对阮昊做出过真正的攻击性行为。
待早上卧室的门再打开,只有阮昊一个人出来,他在厨房煨了粥,给兜兜做了鸡胸和煎三分熟的三文鱼。末了,带着狗出门跑步。
一直走高冷路线的金毛狗在这一天终于有人带他敞开脚丫子撒欢,把它兴奋得不行,回到家后还绕着阮昊摇尾巴。
一个晚上加早晨,软日天将程教授家的一人一狗都彻底征服了。
阮昊将程立放在学校旁边的路口下,停稳车他问:“晚上有课吗?”
“没有。”
他凑过来给程立解安全带,顺便偷个香,又说:“我晚上来接你,到时候给你打电话,车也停这边。”
“我今晚有其他事。”程立拒绝了。
阮昊没多问,他说好,你回来了给我发个信息行吗?
程立点头答应了。
他坐的副驾座被特意放了一个靠枕。
他身后的某个部位像是合不拢了,有隐隐的胀酸感。大腿根儿那两边也绵软。昨晚一整晚的激情,他到现在声音还有点沙哑,今早上兜兜围着他蹭时,他为难地都不敢去摸它。
从车上下来往学校走,快要拐弯时,他回头看了一眼,这辆车还停在那儿。驾驶座边上的车窗打开了。阮昊一直看着他。
这个男人,确实不一样了。他更懂拿捏分寸,处事给人留余地。要是八年前的阮昊,又怎会把车停在这边就让他下,凡事都还要征求他意见。
阮昊送完程教授,开车去了还在装修中的公司。
正好在四号线海lun路的出口,再步行几百米,他们租了一间写字楼。空间面积也就九十来平方。
今天约了设计师过来测量数据搞装修。
阮昊推门进去时,唐满已经跟设计师扯淡了好一会儿。
“哎呦喂,日理万基的大老板终于来了。”唐满一回头见人进来了,顺嘴就炮一个儿。
阮昊过来用了三成功力怼他肩膀,跟看着挺年轻的设计师礼貌问好。
这一忙就到了午饭的点,跟设计师大致敲定了整间办公室的装修风格,约了星期五去看材料。
兄弟俩锁门开车去附近的商场找地儿吃饭。
唐满那只曾经被兜兜咬开口子的手背已经恢复差不多,剩一条缝针的疤痕,卓宁远也特地给他搞了药,让他每天抹。
口味重的两兄弟又找了家川菜馆。
这次点菜任务被唐满包揽,他拿着菜单跟领导审批文件般用铅笔呼呼勾了rou菜,考虑下午还有事,只叫了两瓶啤酒。
阮昊抱着个手机,从落座开始,眼睛就没离开过屏幕。
“嘿、嘿嘿!”让服务员确认好单,唐满拿手在他眼前比划,伸了头凑过去看,又不敢相信地将手机夺过来。
“你居然在看菜谱?什么玩意儿,养生汤?固阳气?!”
阮昊面无表情地又把手机拿回来,周围其他桌的客人已经被唐满这一惊一乍的反应引得看过来,不少人在暗暗咀嚼“固阳气”这三字的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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