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用以形容交媾的词语叫“交颈鸳鸯”,但比鸳鸯,蛇类的“交颈”更为缠绵。但出于冷血动物的谨慎,很少有人能旁观蛇类交配。
直到被蛇身一圈圈缠紧,林宁后知后觉地想到:没见过蛇交配,但是他马上就要亲身体验和蛇交配了。
他被那人压在石板上——非常恶劣的一条黑蛇,上半身还保持着人类的外形,从腰往下却都是黑蛇的蛇身。
腰被缠得有些紧,林宁喘不过气来,伸手向推开黑蛇,却在嘶嘶声中连手腕也被缠住不放,唯一能稍微活动的食指顺着鳞片缝隙往里扣了几下,直到黑蛇像被挠到痒痒rou似的抖了几下,才似乎反应过来林宁的抗议,尾巴顺着腰身松减几分。
林宁第一次发现蛇的痒痒rou,觉得新奇,被放开后又顺势挠了几下。黑蛇只是颤抖着身体逃避,没阻止他,林宁更是大胆起来,手指逆着鳞片的延伸方向,摸上黑蛇的腰——人身与蛇身交汇处。
造物主对他施加了许多偏爱,无论是俊美的脸,还是林宁现在摸到的腰——属于人类的部分肌rou紧实有力,即使在黑暗中他也能分辨出每一条沟壑;属于蛇身的部分,鳞片从之前的坚硬逐渐变得柔软,直到林宁后知后觉地摸到了人类的皮肤。
林宁甚至怀疑:如果在太阳底下看到他的腰,鳞片在此处的颜色甚至可能是渐变的。
“摸够了没有?”
直到性格恶劣的蛇忽然开口,林宁反应过来,下意识擦了擦嘴角。
“这么喜欢这具身体?需要我帮忙把你也变成蛇吗?”
林宁连忙摇头,想起现在一片漆黑,又马上连声“不”了几下。
虽然人类的身体既笨拙又yIn荡,但是他还是打心眼里认为自己是人种生物。现代文明生活便利,哪像这蛇洞里,黑魆魆一片,连交配对象长什么样都看不清。
“我叫斯纳卡。”黑蛇凑到林宁耳边,尖齿勾在他耳廓薄薄一层皮上。独属于这个人类的血ye正在纤薄的皮肤下汩汩流淌,隔着皮rou都能嗅到血ye的香甜。
斯纳卡不动声色地咽了口唾ye,将食欲压抑下去。转而将舌尖抵上林宁的耳垂,嘴唇将敏感的软rou含在口中——小小一粒,根本不够他尝鲜。
作为听觉器官的耳朵在黑暗中承载了太多。视觉的限制迫使听觉感触被放到最大,好让林宁能够在黑暗中也能辨识危险。但此地没有危险,只有……
唾ye被舌尖裹挟着,一下又一下将耳廓濡shi,嘴唇在黑暗中开合的细微声响都被放到最大,明明斯纳卡只是在舔舐耳垂,但在林宁听来,却好像自己整个人都被这条蛇吞吃入腹,血rou被挤压,情欲被拆解。
“唔……不要……不要吃掉我……”脆弱的器官被毒蛇含在口中,林宁整个人不敢再动弹,黑暗中他贴身的披肩被蛇尾窸窸窣窣地褪下,两只大手在他身上到处煽风点火也未曾被他发觉。
直到xue口被冰凉细长的东西贴上,他才好像被冻醒了一般,忽然晃过神来,反射性地夹紧双腿。但腿心处的软rou本就不设防,这个动作只能把那东西更好地包裹起来,起不到任何杀伤力。
冰凉的、一片片的贴在腿根处……是蛇鳞。
斯纳卡Cao纵蛇尾,末端纤长的尾巴尖好似藤蔓一般,在黑暗中轻巧而准确地缠上一粒果实——一粒不知何时早已坚硬如石般的小rou粒。
“啊!那里不行……小豆子,好酸……”
蛇尾的肌rou发达,一圈圈缠紧,被斯纳卡控制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力度:既不会伤到林宁,又足以让他难以忍受。
“可是你的身体似乎很喜欢……”温热的指腹抵上xue口,中指指节微微向里一弯,探进缝隙里,就挖出一大股香甜黏腻的ye体。
斯纳卡甚至十分贴心,生怕林宁看不到,单手掣住他的下颌,将沾满yInye的手指塞进去,搅弄一番才停下恶劣的动作。
“很甜,对吧?”
“唔……混蛋,坏蛇……才,才没有!”舌头被该死的手指夹住,直到林宁被迫打开喉腔,将被稀释的yIn水咽下,这场略带调教意味的闹剧才算结束。等坏蛇的手挪开,林宁当即咳了几下,但yIn水早就咽了下去,只有yIn水的奇怪味道残留在嘴里。
“真的没有吗?让我尝尝。”
对于林宁的回答,斯纳卡毫不意外。他单手将林宁双腿并在一起,握住脚踝往他头颈处方,几乎将躺在地上的林宁折叠起来。
林宁只觉这个动作羞耻极了。尤其是这条恶劣的蛇发现林宁的双手还能自由活动时,更是勒令林宁自己抱紧双腿,保持双xue大开的姿势。
黑暗中林宁看不清斯纳卡的方位,只能随便往某处狠狠瞪了一眼。但xue口已经迫不及待地分泌着yInye,甚至有几缕顺着重力往下流淌,被翕张的后xue口含进去,悄然滋润着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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