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自习结束铃声响起的那一刻,班上大半的学生都早有准备,拿上东西就冲出了门。
林舒收拾好讲台上的课本也起身准备下班,陈煜就走到了她面前,一脸羞涩地小声道:“林老师,我今天晚上想离校。”
住宿生每晚查寝,离校必须有老师的假条。陈煜想得很好,他请假离校刚好和老师一起走,他们今天晚上可以就住在外面。
但老师却没能如他的意,“行,手机给你打电话联系家长来接。”
听到这话,陈煜瞬间气馁,知道今晚的打算是不可能实现了,失落道:“算了老师,我还是回宿舍吧。”
林舒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就拿上东西离开了教室。
陈煜眼睁睁地看着老师的背影一丝留恋也没有地远离,就好像他们之前的亲密无间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不由得咬了咬牙。
而当看到老师的身影坐上停在校门口的汽车上彻底消失,一下子就想到了驾驶座上的人是谁的少年更是气得神情都有些扭曲。
……
林舒一回到家就进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磨砂玻璃门被轻轻敲响。
家里只有两个人,她连头都没有转,“进来。”
下一刻,门被打开,一向温柔的丈夫走了进来,身上穿着一件浴袍,脸颊红得简直像涂了胭脂。
林舒看到男人眼神闪躲不敢看她,一瞬间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她有些惊讶,没想到容易害羞的丈夫居然会主动求欢,看来她是真的晾了他很长一段时间了。
没办法,再好吃的菜,连吃那么长时间也总会吃腻。她提不起兴致,也就懒得去cao他。
而且今天,她也已经在年轻的学生身上吃过了,想到少年人洋溢着青春的荷尔蒙气息以及特有的青涩大胆,她就更不想应付内敛的丈夫。
“云河,抱歉,这段时间有点忙,等……”
她的话还没说完,男人放在腰间的手便轻轻一颤,将松垮的系带解开。紧接着,宽松的浴袍直接滑落。
男人身形清瘦,双腿修长。虽然皮肤已经不如十七八岁的少年紧致,但良好的生活习惯让他的身材不输当年。此刻穿上了一身若隐若现的黑纱,白皙的皮肤在黑丝包裹中十分诱人。
祁云河第一次穿上这样的衣服,羞耻得不敢看自己,只轻轻地抓住妻子的手,柔声道:“老婆,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很辛苦,我就是来帮你缓解压力的,你、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林舒看到丈夫一身大胆的情趣内衣,胸口处的一双ru尖从镂空的洞口中探出来,似乎就是特意勾引人来品尝。下身的Yin毛被剃得干干净净,嫩得像是初经人事的雏。
熟红的roujing上被缠绕了一圈圈黑色丝带,最后还在顶端打了个蝴蝶结,只等有人来拆这个礼物。
她过于惊讶,没想到丈夫突如其来的大胆超过了她的想象,“云河,你……”
祁云河也知道现在的自己看起来有多放荡饥渴,尤其是一进到浴室看到妻子光裸的身体,他的性器就不受控制地充血膨胀,像是八辈子没被弄过一样。
但他真的没有办法了,小舒已经很久没有碰他了。他极其渴望妻子的抚摸cao弄,却不敢主动,只能一次次偷偷地自慰稍作缓解。
他更恐慌担忧他们的婚姻是不是有了问题,妻子是否已经对他失去了兴趣,所以他才一改常态穿上这身大胆到极致的衣服,主动在洗澡的时候求欢。
祁云河拉着妻子的手放在了roujing顶端的蝴蝶结上,红透着脸邀请道:“老婆,要不要拆礼物?”
林舒见男人明明已经羞耻到了极点,却还是大着胆子这样青涩地引诱她,难得有了兴致。
她没有顺势解开蝴蝶结,而是一把握住了胀大的roujing,手指轻轻触摸,“不急,就这样绑着好看。”
见妻子回应了他的勾引,终于对他的身体有了兴趣,祁云河格外高兴,无比顺从地点头。
随即,他的眼神落在女人身前饱满圆润的双ru上,久违的记忆涌上来,口中仿佛存在的柔软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老婆,我想吃。”
林舒见丈夫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的胸部,眼中的渴望祈盼都快要溢出来,活像一只许久没喂饱过的小狗。
她却一伸手,双指捏住男人裸露在外的ru头,重重一捻,笑道:“盯着我的做什么,你看看你的nai头,都比女人的还大了。”
她的话一点都没有夸张,男人那一双ru尖足有樱桃大小,颜色更是快要熟烂的紫红色,一看便知道它们早已经被亵玩过无数遍,彻彻底底地被玩透了,林舒都已经快记不清第一次看到的那双娇小粉嫩的ru头了。
夏天的时候,祁云河从来不敢只穿一件单衣,里面必须要再穿一件背心或者贴上ru垫。否则,肿大的ru尖就能将他的衣服顶出两点凸起,浅色系的衣服更是能将颜色都透出来。
到时候,岂不是人人都知道他们看起来温柔和煦的画室老师,实际上根本就是一个喜欢被人吸nai子的sao货。
“老婆……”祁云河知道自己的nai子看起来有多sao,正如此刻他明明是感到不好意思的,但习惯了被女人常年吸吮玩弄的ru尖却生出了一种难耐的瘙痒,让他不自觉地挺起胸膛,将ru头送到妻子的掌心去。
那些提前学习过的话虽然有些难以启齿,但一想到妻子已经好几个月没碰过他了,他这一次本就是要勾起妻子对他的兴趣,他便放下了羞耻心,颤声道:“saonai子就是被老婆玩大的,老婆再用力……呃啊!”
林舒指尖用力一掐,瞬间让男人身体一颤,惊呼出声。她打开了淋浴开关,汹涌的水流哗啦一下淋下来。不过几息,男人身上的黑丝就全部被打shi,更加紧密地贴在了白皙的肌肤上,她的手上也禁不住加重了些力道。
看着水流中男人因为快感微微发颤的身体,林舒双眼微眯,修长的手指在胸口轻轻点了点。
“嘬嘬,吃吧。”
?这样唤小狗赏吃食的方式,祁云河非但没有觉得被羞辱到,反而十分高兴地抿唇一笑,向前一步低头在手指点着的地方轻轻舔了舔,然后张口含住了饱满的rurou。
虽然太久没有实践过,但多年的经验让他清楚地知道该怎么取悦妻子。
双唇熟练地含着柔软的rurou小口小口地吮吸,迷恋地看着白皙的rurou染上淡淡的粉色,留下他的口水痕迹。他用舌头包裹住ru尖舔舐拨弄,粗糙的舌苔不断挑弄摩擦在ru尖周围,渐渐将软嫩的ru粒吸得一点点硬挺起来。
但他内心还是有些忐忑,忍不住抬眼观察女人脸上的神情。
林舒仰起脸让温热的水流从身上流下,满足地轻yin一声,“不错,吸得用力些。”
“唔唔……”祁云河眼中闪过欣喜,却被丰润的rurou堵得说不出话来,只好用行动来表现,吸吮伺候得更加卖力。
光是这样埋在妻子的胸口,嗅着近在咫尺的淡淡香味,他就感受到久旷的身体越发兴奋起来,难言的燥热在四肢百骸弥漫,下腹处更是像烧了一把火。
原本绑在性器上的丝带并不太紧,但在性器不断地充血胀大后,那些没什么存在感的丝带就成了束缚,牢牢地绑缚着最敏感的地方,让他感觉更加难耐。那种欲火燃烧产生的干渴,使他喉口发痒,必须要拼命吸吮柔软的双ru才能缓解。
“唔,云河越来越会舔了……”
林舒被舔得很爽,ru尖挺翘、花xue也一点点shi润起来。看到丈夫的行为越发痴狂,埋着头不断在她的胸前乱拱,舌头一遍遍地舔舐、双唇不断地吮吸,那急切讨食的模样和平时的温和大相径庭。
而那根被绑着蝴蝶结送到她面前做礼物的rou棒此刻肿胀得过分,柱身被缠绕的丝带牢牢束缚,顶端的马眼也被堵着。蝴蝶结早已经被打shi,蔫哒哒地贴在rou柱上,shi漉漉往下滴着的ye体不知是清水还是马眼中渗出的饥渴的yInye,看起来分外可怜。
林舒伸手握住了rou棒,只是轻轻一个触碰,她就能感受到男人的身体微微颤抖,喷吐在他胸前的气息又热了几分。
她用指腹隔着shi黏的丝带碾按着张合的马眼,那处的shi黏很快又重了几分。男人迫不及待地耸着胯,将rou棒全送到她的手里。
“老婆、舒舒……哈啊,我快不行了,它好想你……你快cao我吧……”祁云河的声音都在发抖,即使是这个时候,他依然没有忘记含着ru粒一下一下地吮舔。
林舒迎着那双含泪祈求的双眸,低头在丈夫的眼帘上轻轻吻了吻,便握住还绑着丝带的礼物直接全部吞了进去。粗长的roujing直直地进入到rouxue最深处,顶在yIn软的xue心。xue壁上的软rou瞬间蜂拥而上,紧紧包裹住熟悉的rou棒吮吸绞缠,汲取着快感。
祁云河只觉得刚刚的空虚瘙痒与燥热难耐瞬间全都转化成了格外强烈的快感,他胸膛剧烈起伏着高声叫道:“好紧、要被绞断了……呃啊,太爽了,sao鸡巴被老婆cao得好爽……”
他根本没有发觉包裹着自己rou棒不断吮吸的,曾经完全只属于他的rouxue,不久之前才刚刚含过另一根更年轻稚嫩的rou棒,只是完全陷入在了巨大的快感浪chao里,恨不得永远被妻子的rouxue紧紧包裹。
等缓过了劲,他大喘了口气,看到正在眼前微微颤动的白皙rurou,禁不住想要继续含住,却被一根手指抵着额头推开。与此同时,身下吸着rou棒吞吐的rouxue也停止了动作。
祁云河疑惑地缓缓眨了眨眼,有些迟钝地抬头看向妻子。他不明白林舒为什么忽然停止了动作,还以为是自己没让妻子满意,所以又不愿意Cao他了。
他慌得一下子脸就白了,生怕妻子真的厌了他,“舒舒,我……”
“自己动。”林舒懒洋洋道。
上了一天的课,她有些累了。而且,她也想看看丈夫这一次能大胆到什么程度。
听到妻子的话,祁云河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但紧接着,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chao红更浓,一脸的羞赧之色。他在床上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被动的,距离上一次两人做爱又太久,他已经快忘了该怎么做。
祁云河顿了顿,还陷在shi濡xue道中的性器却格外兴奋,rou柱上的青筋突突直跳。
他缓缓朝外抽出性器,但那些看似柔软不堪一击的xue道软rou力气却极大,紧紧地吸缠住他的roujing,极为熟稔地包裹挤压他最敏感的地方,酥麻的快感源源不断,让他简直想放弃抵抗就这么一直插在桃源中。
他出了一额头的汗,呼吸也越来越粗重,被yInye完全浸透的硕大rou冠拔出xue口时,嫣红的rou洞完全打开,“啵”的一声响起,黏腻的银丝勾连在下体之间。
但xue口还没来得及合拢,刚刚才退出去的粗长性器又猛地撞了进去。祁云河循着记忆,直直地顶撞在xue道中的敏感处。霎时,一股shi热的ye体簌簌浇在他的roujing上,xuerou缠住rou棒一缩一缩地吮着。
林舒闷哼一声,极为愉悦地捻着男人硬挺饱满的ru粒把玩。她忽然找到了些新的趣味,让她去cao这具已经睡了不知多少次的身子她确实有些乏味,但正因为他们对彼此的身体都太过熟悉,所以不用她费力,男人也知道怎么才能让她舒服。
她含着坚硬滚烫的rou棒,狭长shi润的甬道被一次次填满,敏感的xue心和sao点被特意顶撞碾磨,一阵阵刺激的快感从rouxue传递到全身,她不禁绞着rou棒想要吃得更多。
“唔啊……不错,云河的sao鸡巴真会顶……嗯哼,再用力点……”
“老婆,这样舒服吗?呃啊……夹得好紧……”得了夸奖的祁云河眼睛里闪着光,听话地越发用力去顶碾那些他熟悉的敏感点。
哗哗的水声根本遮掩不住坚硬rou杵在shi软xue洞中凿弄的yIn靡水声,“噗呲”“噗呲”的声响和rou体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玻璃门上倒映出一双紧密交叠的身影。
林舒享受着完全不用出力的舒爽,但祁云河却渐渐变得大汗淋漓、双目通红,无法承受越来越强烈汹涌的快感。
不仅是因为他每每顶到xue道内的sao点上,那甬道就绞弄得格外紧,媚rou也痴缠得太过用力,让他难以招架。更是因为他自己亲手一条条缠在roujing上的丝带,将想要磅礴宣泄出的欲望牢牢锁在了身体内。
他只觉得性器上的快感浓烈到几乎麻木,rou棒越来越热越来越硬,内里不断充斥叠加的快感让它膨胀到了极限,似乎下一刻就要爆炸开来。
“舒舒,我快不行了……哈啊,鸡巴要爆了,我想射……老婆,求你……”
林舒看着男人温润的面庞因为痛苦有些扭曲,生理性的泪珠从那双好看的眼睛里流出来。她低头看到那根rou棒已经胀成了紫红色,丝带勒得太紧几乎要陷进rou里去,看上去真的要被憋坏了,十分可怜。
她说,云河今天怎么坚持得格外久,到现在还没有射,原来是绑了东西的功劳。唔,下次还可以继续尝试。
但见美人泪眼朦胧,瘦削的身体颤抖得好像下一刻就会散架,林舒忽然将男人用力按在了墙砖上,劲瘦的腰肢绷紧用力,咬着粗大的roujing极为快速地cao干起来。
祁云河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刻就腿软得失去力气,乖乖被按在墙上被随意玩弄吞吐身下紫红色的roujing,比刚刚更为澎湃的快感让他哭叫着呻yin。
“不行了,太快……哈啊,rou棒要被玩坏了,真的会……呜,老公的sao鸡巴被老婆cao坏了啊……”
“sao货今天穿成这样,不就是欠cao的,玩坏也是你自找的!”
林舒只把这yin叫当成配乐,绞弄吞吐得毫不留情,控制着rou棒去顶弄xue道中sao软的媚rou。源源不断的快感格外汹涌,她粗喘着腰胯不断挺动,完全将男人的性器当成了会自动加热的按摩棒,吞吃得无比舒爽。
硕大的rou冠一次次用力地顶cao在xue心,连绵不绝的刺激快感让xue道内的yInye越来越多。忽然,她感到rouxue内壁一紧,一股yIn热的水流从深处倾泻而下,全部浇在了那根rou柱上。
“额啊啊啊!不行了,真的坏了!”祁云河猛地仰起脖颈,崩溃地尖叫,泪水不断流出。
那股带着热气的YinJing全部喷在了他的鸡巴上,再被高chao时痉挛紧缩的rou壁一绞,原本就难以承受的刺激瞬间突破阈值。但就在他觉得自己的鸡巴真的要爆开的时候,原本紧紧束缚的丝带忽然一松。
霎那间,gui头上的rou眼大张,憋了太久以至于都有些发黄的浓Jing立刻喷射出来,足足射了两分多钟才堪堪停止,只剩gui头上海残留着的一抹浓白。
而男人已经彻底失了神,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眼睛什么都已经看不见,灭顶的快感将他完全湮没。
林舒扶着祁云河,才让已经浑身失去力气、双腿哆嗦着打颤的男人不至于跌坐在地砖上。
她这一次吃得餍足,很有耐心地多等了一会,见男人终于慢慢回过神来,她才在熟透的红樱上重重咬了一下。
刺痛让祁云河终于清醒,但还未从那过于刺激的快感中完全脱离,回忆起自己之前的yIn乱放荡,十分不好意思地抿着唇低下头。
林舒却轻轻一笑,问道:“是不是很爽?”
“老婆,我差点以为真的要被玩废了。”祁云河只觉得心有余悸,却又忍不住回味。
“下次还要吗?”
“……嗯。”祁云河红着脸,缓缓点头。不管怎么样,只要妻子还没有厌弃他,就是值得的。
?“cut!”
拍摄结束,立刻便有工作人员上来递浴巾和衣服。林舒随手递给身旁的男演员一条浴巾,然后给自己围上。
“谢谢。”温珣哑着嗓音道了声谢,虽然他身上其实穿着衣服,但那身情趣内衣打shi了简直还不如不穿。
他靠着墙低喘,笑着调侃道,“刚刚我是真的以为要被玩坏了。”
他只是一个十八线小演员,之前还根本没涉及过这个圈子。所以难得有了一个比较好的拍摄机会,为了让自己的表演更加真实,那条丝带他绑得货真价实。
所以那种被紧紧束缚无法释放的痛苦,以及积压多时的快感猛地倾泻而出后的极致愉悦根本不是演出来的。
“不会,我有分寸。”姜清道。
“是吗?看来你很有经验。”温珣抬眼,言语调笑意有所指。他直起身,伸出还有些无力的手臂,“介意再扶我一把吗?”
两人走出摄影棚休息,温珣今天的拍摄已经结束了,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换好衣服后坐在场外看着之后的第二场拍摄。
——
“叮铃铃!”
随着上课铃声响起,热闹的班级立刻安静下来,学生们一个个正襟危坐。
林舒拿着一叠试卷进了教室,直接道:“这节课自习,我帮你们班主任看着。安静点自己看书写作业,有人吵闹我就讲课。”
平白多了一节自习课可以自己安排,学生们当然一个个安静如鸡,听话点头。见老师坐在讲台上低头批卷子后,他们也纷纷提前写起了周末的假期作业。
只有陈煜在一众低头写作业的学生中格格不入,从林老师进来后,他就一直目光期盼地看着对方,希望老师能多看看他。
可老师只是眼神平淡地瞥了他一眼,就再没有多余的眼神,好像他和班上的其他学生没有任何分别。
陈煜怎么可能受得了,从桌上随便找了张卷子就上了讲台,“林老师,我这道题不会做。”
林舒看了一眼少年,虽然知道他来意不纯,但还是低声为他讲解着题目。果然,题还没讲完,男生的手指就勾缠上了她的手,暧昧地轻轻摩挲着。
仗着讲台前面有一叠书挡着,那只手越来越大胆,一边勾着她的手指不愿意放开,一边用小拇指在她的掌心打转。看向她的目光也越来越露骨,一副恨不得立刻在教室里挨艹的样子。
林舒重重地捏了一下他的手,目光扫到男生胯间已经微微隆起的弧度,抬头无声道:“sao货。”
看着少年在她一声sao货下身体一颤,不但一点羞耻都没有,反而越发兴奋,连那隆起的山丘都更明显了一些。甚至另一只手已经放在了校服裤腰上,竟然准备就在教室的最前方将裤子脱下。
但就在这时,又一名学生也拿着错题本朝讲台走来。陈煜见状,便装作无事发生,不舍地松开了老师的手,听完了那道题目。
“听懂了就在这给我做一遍,对了再下去。”
“好的,老师。”陈煜应道。
林舒转身给另一边的学生讲解题目,等对方会做了让人下去,才又转向陈煜,拿过他刚刚写的题。
“不是说会做了,怎么还是错的?”
“对不起,老师,您再教我做一遍吧。”陈煜眼神直白露骨地看着老师,嘴上说着让老师教他做题,心里想的是让老师现在立刻和他做。
他毫不害怕地直接将裤子微微拉下,露出已经半勃的粉嫩Yinjing,然后抓着老师的手,放在了他的胯间。
他的鸡巴不仅颜色好看而且很粗很长,老师上次可是用得很满意的!
林舒看到学生大胆放浪的行为,呼吸也不觉重了些,手掌握住了rou棒缓缓撸动,声音微哑:“好,老师今天肯定把你教会。”
她一手握住roujing,像是在玩玩具一样把玩着少年格外Jing神的性器。宽大的手掌包裹着柱身,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不消片刻,半勃的rou棒就在她掌心一点点地胀大起来,粗壮到她一只手都握不住。
陈煜低声喘息着,看着老师如玉的修长手指在他的性器上游走。他将校服下摆拉到上面,方便老师把玩地更方便。
柱身上淡青色的筋脉越发明显,凸起缠绕在粗壮的rou棒上,让粉白的rou棒看上去越发狰狞。林舒用手指沿着rou柱上凸起的青筋来回摩挲,灵活地肆意挑弄,不断刺激着少年最敏感的rou冠。
筋络的颜色也深成了青紫色,甚至能感受到内里的血ye在急速流动,散发着滚烫的热度。
但同时,林舒的另一只手却还握着笔在讲题,声音平稳:“这道题确实有点超纲了,我们把条件放宽一点,先学这道简单的……听懂了吗?”
没有回应。
陈煜咬着嘴唇,克制住自己不要在教室里发出什么不该有的声音。但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充血的下体,能清楚感知到老师掌心的温度和手指上的薄茧,粗糙的茧子擦过皮肤最薄最敏感的gui头时,那种沙砾摩擦的快感让他着迷。
他沉溺于老师时轻时重的玩弄,只是指尖轻轻挠着rou冠,就能让他弓着腰身体忍不住颤抖。
陈煜还以为,有过第一次的经验,他不再是青涩的雏了,面对老师肯定能表现得不那么放荡。
但他高估了自己,他只是见到老师冷淡瞥他的神情就忍不住浑身兴奋。现在被手握着rou棒,老师都没做什么,他还是硬得那么快,sao得那么不争气,只想着能贴到老师身上去。
讲题的声音断断续续地飘进耳朵里,他虽然听见了,但大脑却失去了处理信息的功能,根本没有认真听讲。
林舒没听到声音,看着少年眼神迷离,一张脸上全是情欲的chao红。她轻笑一声,轻缓的动作忽然用力。
“唔!”陈煜的腰猛地一弯,死死压制着要从喉间冲出的呻yin。
“听懂了吗?”林舒看着少年颇为狼狈的姿态,指腹揉按着gui头上的rou眼,悠悠问道。
“听、听懂了,老师。”陈煜不敢再不做声,右手有些费力地拿起笔,做着老师出的题。
他竭尽全力才让自己能去思考试卷上的题目,而不是神魂都被老师带来的愉悦感而摄住。
好在他虽然没听讲,但这道题他其实早已经会了。只是往日流畅工整的字迹落在纸上却变得歪歪扭扭,勉强才能看清写得是什么内容。
林舒见少年写字的笔都快要拿不稳,明面上看着在写题,实际上胯下的鸡巴又翘又硬,流出的yInye把她的整只手都打shi了,黏糊糊的。
她将那些shi濡的ye体从上到下一点点涂遍了男生粗长的Yinjing,然后借着ye体的润滑极快地上下套弄。大开大合地从roujing根部撸到饱满圆润的rou冠,虎口用力地挤压着粉嫩shi润的gui头,将更多微带腥味的ye体从翕张的rou孔中挤出。
一滴一滴透明的ye体砸在了地板上,或顺着挺翘的性器滑进了浓密的草丛里。少年颤抖着双腿,无力地将手臂撑在了讲台上。
陈煜本来就难以集中Jing神,现在身下的性器被玩弄到这种程度,汹涌的快感如同浪chao一波波袭来,让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他低下头眼神无法聚焦地看着试卷,喘息声越发急促却始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握着笔的手用力到凸出了青筋。
太爽了,爽到陈煜几乎想要软倒在老师的身下,想要老师的手一直抓着他的Yinjing把玩,想要老师现在就立刻狠狠cao自己。
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在满是同学的教室里控制住自己。他不在乎,但老师肯定会生气然后抛弃他的。
“老、老师,我不行了……”少年的声音发抖,双眼求饶地看向林舒。
林舒闻言微微皱眉,“我都已经简化了你还是不会?是不是根本没有认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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