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n嫂多zhi - 第2章 听小叔子谈话sshuishi透了亵k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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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斜斜地洒在门前,像铺了一地的金子。

    玉米棒和干艾草插在窗边,被日头晒出甘香的气味。

    贺逾明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贺乐山是个沉不住气,嘴上又没把门的,要是让他进屋,撞见尤恬半裸的模样,肯定会叫嚷出来。到时尤恬尴尬,他也尴尬,自己也尴尬。

    早知道就应该在他进院的时候就出去拦下他,劝他再出门做什么都行,等晚膳的时候再回来。

    “乐山。”

    贺乐山收回手,没有推开尤恬的房门。

    他总觉得今天尤恬的房间很奇怪,安安静静的,一丝声也没有。二哥也很奇怪,见他要进尤恬嫂嫂的门,紧张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二哥,今儿个怎么了?”

    贺逾明望见贺乐山收回的手,松了口气。

    “嫂嫂今天心情不好,你别去打扰他。”

    贺乐山点头,等太阳下山后,他再去河里洗澡也行,不急这一时。

    “你和嫂嫂吵架了?”

    贺逾明:“没有。”

    贺乐山:“那他为什么不高兴?”

    自尤恬嫁到贺家后,他就没见到尤恬不高兴的时候。

    嫂嫂的脸上总挂着温柔的笑意,见到他砍了柴或是打了野味回家,总夸他能干,还问他累不累。

    贺逾明想起尤恬腿上的淤青,尤恬这几日没出过小院,那个伤痕又不是像是撞的,只可能是小荷捏的。

    “可能是小荷的原因吧。”

    贺乐山:“我瞧那个小荷就不安分,一个月还要花几吊钱请他来照顾嫂嫂,二哥,把她辞退了吧,有什么事我干不行?捶背捏腿之类的,我也会啊。”

    他砍一捆柴才十几文钱,打着野兔、野鸡之类的才能多卖一百多文钱。

    二哥要读书,笔墨纸砚都是大花销,京中结交同好更是要花掉一大笔,请名师指导也得送礼,何必请个丫环来伺候?

    贺逾明思忖了下,三弟每日都要上山砍柴,四弟每天都去京都钻营活计,能待在小院里的只有他。

    如果把小荷辞了,他就得贴身照顾尤恬。

    倒是个好主意。

    “三弟说得对。”

    贺乐山笑呵呵地应了,他没想到二哥真会听他的建议,二哥这人一向有主见,凡事必定考虑清楚了再做,很难改变。

    今儿个早上拿到冰块的时候,他还想着拿去卖了,那一卖可是十几两银子,接下来几个月,他们都不用愁吃穿了。可二哥不让卖,说那是吏部侍郎家的大公子送他的,要是卖了,传到大公子耳朵里,他今后就不必再应酬了。

    他听不懂里面的弯弯绕,不过二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他只能看着那十几两银子摆到嫂嫂的房里,化成了水。

    贺乐山往房间里瞧了一眼,“嫂嫂什么时候出来啊?”

    正当此时,尤恬醒转了过来。

    今日午休比往日要凉爽不少,双腿凉丝丝的,不像以前,睡醒腿心都是黏腻的chao汗。

    以为是房间里放了冰块的缘故,往下一看,才发现自己没穿亵裤。

    两条腿赤裸裸地放在苇席上,腿肚边全是苇席压出来的层层红痕,腿心的yIn水流了一床,把草黄色的苇席浸得深了一个色。

    尤恬夹紧了双腿,滑腻的软rou互相摩擦着,肌肤触贴的感觉舒服得雌花缩了缩,又汩出了一股saoye。

    他没想到自己yIn荡到了这个地步,一点点刺激就让他浮想联翩。

    贺逾山的声音在房间外响起,“等会应该就出来了,他睡了一个多时辰了。”

    贺乐山:“嫂嫂今天睡得真久,是不是累着了?”

    ……

    尤恬听着两人的谈话,心扑通扑通乱跳,紧张得捏紧了自己的手。

    二弟和三弟在外面担心他睡得久,他居然光着屁股坐在床上流水,太羞耻了。

    尤恬抓着了亵裤,抖了好几下,颤抖着把腿伸进了裤管里,又披了宽大的粗布襦衫,确认没有问题后,才穿上鞋子,走到门边。

    忐忑地打开房门,小声地说道:“我醒了,你要拿什么东西进来拿吧。”

    青年的脑袋压得低低的,侧着身子,垂着眼,声音也弱得可怜。

    贺逾明看着青年通红的耳垂和耳后那一段白腻的肌肤,忽的想,他这个嫂嫂真像只兔子,怀着孕又怕人的傻兔子。

    眼神不经意地转过青年的胯下,那里应该shi透了吧,也不知道现在在滴水没,sao着腿和自己的小叔子说话,也难怪不敢看人。

    贺逾明的眼神一扫,那股强大的压力就排山倒海地往尤恬的身上涌,叫尤恬想忽视都难。

    由于太过紧张,腿心又涌出了一股热ye,好似失禁了一般。

    尤恬僵直了腿,不敢做出太大的动作,又偏了身,示意贺乐山可以直接进去。

    贺乐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感觉气氛怪怪的,嫂嫂怪怪的,二哥也怪怪的。

    提着步子往里间一探,拿出洗澡的方帕,出来时往床上瞅了一眼,苇席上居然有一滩水。

    贺乐山:“嫂嫂,你怎么把水泼床上了?”

    “啊?”尤恬尴尬地转过头,望向苇席上积的那滩saoye,“不小心泼上去的。”

    贺乐山:“嫂嫂怀着孕,不能贪凉,要是太热了,备盆水放床边就行了。”

    “我图惊快的时候,就喜欢用凉帕子擦席子再往上睡,这种睡法老了会得风shi的,我知道后就再也没这样睡过了。”

    尤恬点头应了。

    贺逾明玩味地看着尤恬的表情,小兔子被人训了,会羞得几天都不出门吧。

    贺乐山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甩着帕子翻过墙,洗澡去了。

    今天真开心,虽然没打到野味,但是二哥和嫂嫂都听他的话,他对这个家还是有非常大的作用的。

    太阳像个巨大的柿饼,红通通地挂在西山上。

    贺乐水也在日暮时分回了家,四人聚在一起吃完晚饭后,尤恬回了房间,贺乐山和贺乐水在院子里谈天说地,贺逾明则骑着毛驴,在闭城门前进了京都。

    周围的人都往贺逾明的方向看,青年穿着一袭雅青色的薄衫,身量颀长,气质高华,与座下的毛驴格格不入。

    贺逾明对众人的眼神见怪不怪,初到京都时,来京都应试的举子都以为他是江南哪个富贵世家的公子,待探明他不过是村里的没背景的读书人后,那些攀亲近的都散了个干净。

    等到他在诗会时表现出一二分的文采,那些人又与他亲近起来,世态炎凉,莫过于此。

    今晚他本来不想入城,奈何吏部的大公子丘藏盛情相邀,他刚受了丘公子的冰,直接拒绝丘公子的邀请,便是无礼了。

    毛驴哒哒地溜到了京都里最负盛名的花街,华灯四起,星星点点,照得一条长街如同白昼。

    贺逾明下了毛驴,小厮接过缰绳,把马牵到后院。

    丘藏迎了上来,拍了拍青年的肩膀,“等你好久了,怎么这个时候才来?”

    贺逾明笑道:“我以为自己来得够早了,没想到还有来得更早的。”

    丘藏大笑,“今日让你看看京都的繁华富丽,让你认识认识什么叫温柔乡。”

    贺逾明:“沾丘公子的光,刚进来我就眼花缭乱了。”

    丘藏把折扇打开,扇了两下,敲了几敲,又合上了。

    “你就哄我吧,眼底半点波澜都没有,还说什么眼花缭乱。”

    “不过我丘藏就喜欢你这股劲,非要让你起心动念不可,逾明,你真不是富贵出身吗?真是一点都不像……”

    一点都不像苦读出身的读书人。

    贺逾明:“蒙丘公子欣赏,今天定是要给我开眼界了。”

    “那是。”

    丘藏携着贺逾明进了花楼的包房,包房里已坐了一堆人,见贺逾明进来,纷纷朝他问好。

    贺逾明一一含笑应了。

    丘藏凑到贺逾明耳边道:“逾明,你有过女人吗?”

    这话说得相当直白了,贺逾明落座,抿唇摇了摇头。

    丘藏:“……等下让你知道什么叫人间极乐。”

    先是歌女谈唱,隔着屏风映出女人朦胧的身形,然后上了一段乐舞,五六个舞女赤着脚在地毯上跳舞。

    贺逾明看得无聊,还是打起Jing神,作出沉浸其中的样子。

    丘藏又倾身靠了过来,贺逾明附耳过去听。

    “这女人啊,还是得经过事的才有滋味,旁人都调教好了,一碰就流水。”

    贺逾明的眼神闪动了下,脑海里浮现出尤恬丰满的routun,那白腻的软rou好似堆了一坯的雪,软软弹弹地晃着,不用去碰,腿心就流了一滩的水ye。

    他没尝过性事的滋味,也能知道他那个嫂嫂cao起来有多美味……

    丘藏看到贺逾明的眼神波动,就知道他是动了心思,挥手让舞女退下,上了今晚的重头戏——小伶。

    三三两两的ji子都往各自的恩客旁边坐下,只有小伶站在贺逾明和丘藏身边。

    小伶是个极放得开的女子,只穿了几层薄纱,丰腴的身体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贺公子。”

    贺逾明点头,看了眼小伶透出的ru尖和翘挺的routun,香纱堆叠,发髻繁复,包装得极为Jing致,却远没有午后那一瞥给他带来的冲击大。

    白腻的,甜软的,透着午后暑热的香汗……

    丘藏:“逾明,这你都不动心,不会是不行吧?”

    “还是心里有人了?”

    贺逾明“嗯”了声,酒杯里的酒瞬间见了底。

    丘藏来了八卦的劲头,笑道:“是哪家的姑娘,把你的魂都勾走了?”

    “你来京都不久,也没见过几个世家小姐,难道是城东卖豆腐的李三娘?她生得确实好看,但人太泼辣了点。”

    “还是周太傅家的四小姐?你上门拜访时见过她了吗?”

    贺逾明摇头,“都不是。”

    丘藏:“那是谁?”

    贺逾明:“不能说。”

    丘藏“哼”了一声,“不说就不说,反正我早晚有一天会知道。”

    贺逾明笑了笑,不置可否。

    城门在日落时分就关了,城里的人没法在此时出城。

    贺逾明回不去城郊,出门的时候也没打算回去,直接在花楼睡下了。

    房间里的香气很浓郁,多种鲜花的味道混在一起,刺激得贺逾明鼻子有些不适。

    烛火亮堂堂的,将小小的房间照得如同白昼,贺逾明不知道怎么有人能在这种环境下睡着,又想,来这儿的人大概没有像他这样的。

    贺逾明勾起唇角,望着锦被上的合欢花纹,眼前又浮出尤恬姣丽的身形。

    胯下涌起隐蔽的渴望,软绵的rou屌瞬间充血变硬,在胯间顶起一个不容忽视的山包。

    “嫂嫂。”

    青年把这两个字放在嘴里含了又含,舔了又舔,才咽了下去。

    他以前没觉得这个词如此暧昧,如今唤出来,方觉得这两个字含情脉脉,勾人心魄。

    贺逾明转了个身,眼前还是尤恬雪腻的tunrou,上下摇摇晃晃的,跟nai冻似的,咬一口能挤出汁来。

    心口烧得发烫,rou棒也烧得发烫。

    起身坐在了床沿,思考着如何应对自己的反应。

    他向来知道,一件事长久没有做到,便容易生成执念,继而化为心魔。

    得到尤恬,对他而言不是难事,而且尤恬那软弱的性子,也不敢说出去,难的是没法躲开两个弟弟。转念又想,说不定得到后就不想再继续了,这件事会烂在他和尤恬的肚子里。

    贺逾明下定了决心,没有理会耸起的rou屌,安安沉沉地睡了过去。

    次日一早,天边泛起鱼肚白,京都的早点铺子吵嚷了起来。

    贺逾明神清气爽地拜别了丘藏,离开了花楼,在经过一个药铺的时候,挪步进了铺子。

    伙计迎了上来,“客官,要点什么?”

    贺逾明回忆着尤恬腿上的淤青,平静道:“有没有活血化淤的膏药?”

    伙计:“有的,有的。”

    “客官是撞着了,还是扭着了?”

    贺逾明:“被掐出的淤青。”

    伙计暧昧地笑了笑,拿出一瓶神花露,“这个用着最好,气味芬芳,药效温和,送姑娘最合适了。”

    贺逾明:“很香吗?”

    他可受不了太重的香味。

    伙计打开瓷瓶给他闻了闻,“不是特别香,很淡雅。”

    贺逾明点头,确实不是很香,还有种回味的甘甜。

    问过价,付了钱,走出铺子,骑着毛驴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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