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逾明给尤恬擦完药膏后离开了卧房,房间变得安静下来,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尤恬坐在床边,低头看着抹了一层药膏的腿,白皙的肌肤上涂了一层的油光,在阳光下亮亮shishi的。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是自己的腿了。
“逾明?”
尤恬喃喃了两声,被青年手指抚过的地方发起了热,烫意如同秋日的山火,瞬间从小腿烧到了大腿,直烧到了他的脸上。
捂住了自己的脸颊,那股滚烫又蔓延到了掌心。
半柱香后,尤恬才冷静下来,脸颊边的热意也褪了下去,放下手,撑着床沿。
他是怀信的妻子,还怀了怀信的孩子,不应该因为贺逾明给他擦了个药就心神不宁,躁动不安。
尤恬放下裤腿,直到晚膳时才出了房门。
农家小院没有多余的房间,晚膳一般在摆在院子里吃,一张桌子,三张椅子。尤恬、贺逾明和贺乐水坐着吃饭,贺乐山站着吃饭。
桌上摆着南瓜粥,野菜炒猪rou,还有一盘苦瓜。贺逾明和贺乐水都没动桌上的rou,贺乐山也只吃了两片rou就不吃了,留给尤恬吃。
贺逾明:“嫂嫂怎么不吃rou?”
尤恬夹了一筷子rou到自己碗里,细嚼慢咽地吃了。
贺逾明又夹了几片rou放进了尤恬的碗里,“嫂嫂怀着身孕,要多吃些rou,身体才好。”
青年的筷子放得又快又稳,rou放进了白瓷碗里,筷子尖蹭过碗里的米饭,迅速收了回去。
尤恬觉得贺逾明的举动暧昧极了,但又觉得是自己多心了,不就是给他夹个菜,自己也能想东想西。
尤恬:“你们吃吧,我吃不了那么多。”
贺逾明:“我和贺乐水平日里都有应酬,酒席上的菜比这些丰富多了,贺乐山吃了不少rou了,嫂嫂该多吃点。”
贺乐水笑弯了眼,也夹了几片rou放进尤恬的碗里,“嫂嫂多吃些。”
尤恬:“嗯。”
一顿饭吃到了太阳落山,众人回了各自的房间。
贺逾明看着正在整理东西的贺乐水和在屋里无事事事的贺乐山,出声道:“我把小荷辞了。”
贺乐山:“早该把她辞了,我看她就不顺眼。”
贺乐水放下晒干的衣裳,“二哥,你找到新的人了吗?”
贺乐山:“哪里用请人,我伺候嫂嫂就行,不就是捏腿揉肩的活,我也可以做。”
贺乐水:“你那个力气,别把嫂嫂的骨头捏碎了。”
贺乐山:“你说什么呢你?”
贺逾明见两人又要吵起来,忙打断道:“乐山白日里要去砍柴打猎,乐水平日里要去京都做活,都没时间照顾嫂嫂。我想着别人照顾我不放心,那个小荷捏伤了嫂嫂的腿,我今天才发现,要是再换个心眼黑的,指不定遇到什么事,还是我照顾嫂嫂吧。”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贺逾明卷了草垫和苇席,进了尤恬的房间。
尤恬见贺逾明这阵势,吓了一跳。
“二弟,你怎么过来了?”
贺逾明:“现在没人照顾嫂嫂,我来顶几天,要是嫂嫂有什么事,直接吩咐我便是。”
尤恬:“我可以照顾自己。”
贺逾明瞟了一眼尤恬的腿,“逾明不放心,一时没照看住,不知嫂嫂又伤到哪里了。”
“而且隔壁房间有些小,这个大夏天,三个人挤一起实在有些热。”
尤恬本来还想拒绝,听到贺逾明如此说,点头答应了下来。
租下这个农家小院时,留给他的房间确实是宽敞的那间,他们三个人挤在一起小房间里,确实不舒服。
贺逾明把草垫铺在地上,叠上了一层苇席。
“嫂嫂,我想脱了中衣睡觉,可以吗?”
“啊?可,可以……”
尤恬下意识点头,他本来没想关注贺逾明,可被贺逾明一提醒,眼神止不住地往青年的方向瞟。
天空中繁星点点,绿树在风中沙沙作响。
卧房里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将屋里的墙壁都照成了暗黄色。
贺逾明解开雅青色的薄衫,露出齐整的白色中衣,修长的手指搭上了腰间的系带,拉开了衣侧的绳结。
青年脊背宽阔,腰身往下收紧,腹肌线条极为明显。胯间松松地挂着薄薄的亵裤,好似随时能掉下来,那中间的一大团更是叫人无法忽视。
尤恬面红耳赤地别开眼,贺逾明胯下的那根巨物和他丈夫贺怀信的不相上下。他与怀信成婚时,费了九牛二虎的劲头才把rou屌塞进他的雌花里,要是逾明以后成婚,怕是也得耗一番工夫。
贺逾明:“嫂嫂,有枕头吗?我忘记带枕头过来了。”
“有,有的……”
尤恬本来已经移开眼,不去看贺逾明的身体,被青年这么一问,又下意识朝他望去。
青年亵裤的绳结已经解开了,两条细带子散漫地垂着,吊在那一大团的rou屌上,越发显得胯下那部分跟小山包似的。
尤恬咽了口唾沫,吞咽的声音在寂静的卧房里格外清晰。
啊!
怎么会这样?贺逾明肯定听见他吞口水的声音了。
尤恬窘迫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他居然对着小叔子半裸的身体吞口水了。
贺逾明:“嫂嫂不用下床,告诉我枕头在哪,我自己来拿。”
尤恬的床上一直放着两个枕头,一个枕着,一个抱着。如今贺逾明找他要枕头,他便把那个一直抱着的枕头给了贺逾明。
“给你。”
青年的声音低低的,弱弱的,像是早春的垂柳,要低到水池里去。脸颊烧得红通通的,好似晴日的晚霞,脖子也跟着红了。
“谢过嫂嫂。”
贺逾明接过枕头,面容平静如水。
他发现这个嫂嫂特别容易害羞,撩拨两下便羞窘得要命。
两人洗漱后,贺逾明又给尤恬涂了一次药,炙热的手掌在尤恬的小腿间摩挲着,刻意探过敏感的腿窝。
尤恬被摸得眼底shichao,久旷的雌花yIn渴地冒着sao水,shi哒哒地黏着亵裤,往苇席上浸去。
咬着唇没有吭声,任由贺逾明摸得小腿发烫后,长抒一口气,收回了腿。
贺逾明听着尤恬长抒的气息,胸口热热的,胯下的rou屌被这股气吹了起来,硬挺挺地立着。
“嫂嫂。”
尤恬:“嗯?”
贺逾明:“没事。”
“嫂嫂要睡觉了吗?”
尤恬一点睡意有没有,还是轻声道:“是有些困了。”
贺逾明吹熄了烛火,卧房里立刻变得漆黑,窗口照进来的星光显得格外亮堂。
尤恬听着贺逾明的呼吸,起初还有些不适应,不过片刻,便安心地睡了过去。
天边涌起彩色的朝霞,简朴的小院沐浴在晨光中,院里的柴火沾着shishi的晨露,空气里有种清甜的爽凉。
尤恬醒来时,贺逾明已经不在屋内了,草垫和苇席整齐地堆在房间一角,枕头也放在了他的床边。
松了口气,又有些失落,穿好衣裳出门,见贺逾明今日没有出门,心下才安定些许。
一晃到了午睡时分,尤恬吃过中饭,在院子旁边走了几圈,便回到卧房,睡了过去。
尤恬睡着后不久,贺逾明便推门进了房间。
青年恬静地躺在纱帐里,双眼紧紧地闭着,中衣松散开,露出Jing致的锁骨。
贺逾明走到床边,撩开尤恬的头发,露出一张秀美的脸,眉不画而黑,唇不点而红,两靥自有一股风流的娇态。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尤恬有如此美貌?
眼神定在青年的锁骨处,散乱的衣襟里透出香腻的肌肤,让人更想一探究竟。
贺逾明没有丝毫犹豫,解开了尤恬的中衣,一大片雪腻撞进了眼底,中间的粉色ru果娇娇地立着……
他就知道,那个小伶算得了什么?他的嫂嫂尤恬才是真的香甜诱人。俯身下去,吮住了青年的ru果,清甜的软意在嘴里缠绵。
“唔。”
ru果上传来的热意和酥麻让尤恬呻yin出声,好久没有过这种被满足的感觉了。
贺逾明听着尤恬的呻yin,非但没有止住舔弄的动作,反而用牙尖轻咬了下ru果的根部,刺激得尤恬皱紧了眉头。
青年身上有种甜暖的香气,像是幼时母亲身上的味道,能瞬间让人的心情安定下来。
贺逾明深嗅了几口,灵巧的手指翻开中衣的衣片,扶住了青年的软腰,顺着胸口直舔到隆起的孕肚上。里面是大哥的孩子,这种认知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浅浅地亲吻着青年的肚皮。
“嫂嫂。”
贺逾明满意地望着尤恬胸口的水痕,拉开了尤恬亵裤的系带。
直到此刻,他才紧张起来,扯着系带的手指微微颤抖,弄了几下才完全解开尤恬的亵裤。
粉色的rou芽垂在双腿间,一瞧便是没发育完全,小小的,还没有巴掌大。
贺逾明不觉得青年的rou棒畸形,反而觉得可爱极了,拨弄了两下后,分开青年的双腿,露出中间shi淋淋的小花。
真漂亮。
比他想像中的还要漂亮,娇shi的粉桃边挂着晶莹的露水,好似仙露凝花吐着琼浆玉ye。
贺逾明喉头滚了几滚,跪到青年的两腿间,倾身吸了上去。
尤恬一旦睡着,九头牛都叫不醒,也很少做梦。今日午睡躺下后不久,竟然做起梦来。
恍惚间,床边出现了一个颀长的人影,身着宝蓝团纹薄衫,面容俊秀清雅,长得跟小神仙似的。
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知道他很好看,气质也出众。
尤恬想睁眼看清楚一点,可眼睛像是被糊了一层的浆糊,怎么也睁不开。
那个人就停在了他的床沿,不知道想要做什么。他感觉这个人不会伤害他,可心就是跳个不停,咚咚地敲打着他的胸腔。
好紧张。
修长的手指伸了过来,在他的头顶落下一片Yin影,然后他的留海被撩到了两侧。
不要……
不要撩开他的头发,不要看他的脸……
他是个畸形的双性人,不能把脸露给别人看,只有藏着躲着才安全。
尤恬在心里叫道,可他说不出口,所有话都被闷在了肚子里。
他能感受到青年的视线,炙热的眼神停在他的脸上,像是在欣赏着什么。那股眼神太烫了,烫得他想缩起来,蜷成一团。
紧接着,薄薄的中衣被解开,凉爽的气息钻进了他的胸口。
身边的这个人要做什么?
尤恬猜到了,但还是不敢相信,胸口起伏着,忐忑地等着青年的下一步动作。他分不清自己是期待,还是惧怕,手脚瞬间变得冰凉,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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