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shi了。”
青年压抑着喉头的低喘和尾音的颤动,修长的手指又往shi软的雌xue里面伸了伸,探进水漉漉的花地里。
“唔——”
尤恬的脸颊边涌起热意,羞怯地咬紧了牙关。
头顶的声音朦朦胧胧,不甚真切,可那声“嫂嫂”却是明晰得很,让他想装傻都不行。
他这是又在做梦了?
居然梦见贺逾明俯在他的身上,用手指抠他的雌xue,还言语调戏他。
尤恬想醒过来,可灵魂却像是被什么东西钉在了床板上,睁不开眼。
被困住了。
滚烫的鼻息不停地往脖颈处涌,黏热的舌头烧在白腻的肌肤上,似要烫出一个洞来。
明明还没到最后一步,青年的rou棒还没插入自己的身体,他却觉得自己像是被黏住了,欲望被身前的人勾起,互相勾织成一团。
“嫂嫂的脸好红,是羞的吗?”
“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
尤恬听了这句话,脸烧得更厉害了,霜白的脸颊烧出了火焰般的红,连脖颈和耳朵也跟着红了个透。
什么叫哥哥不在,嫂嫂可放松些?分明是在提醒他,他在同小叔子做这见不得人的事。
“嫂嫂为何不理我?”
今夜的月亮格外地大,挂在高高的树梢上,清冷的月色给纱帐晕了迷离的光华。
几缕凉风跑进了屋子,踢得薄帐动了动,连带着青年的声音都变了音色。
没有不理你。
尤恬听着青年的言语,嘴上却说不出来。
黏热的雌花汩出丰沛的yIn水,讨好地吸啜着青年的手指,渴望青年能理解他。
贺逾明感受到了尤恬的讨好,轻笑了声,清隽的脸瞬间染了华彩,墨黑的发丝随风而动,撩在青年白腻的胸腔上。
任谁也想不到这般光风霁月的青年,手指竟然半弯在自家嫂嫂泥泞的花xue里,yIn猥地勾弄。
“唔。”
尤恬的呻yin闷闷的,沉沉的,咽在了喉咙里,委屈极了。
腰肢绷得紧紧的,眼角也落下泪来。
贺逾明贪婪地看着尤恬落下的清泪,伸出食指抚开去,放入舌尖吮了下。
又咸又甜。
“是逾明冒犯了,嫂嫂莫怪。”
尤恬:“嗯。”
青年迷糊地应了声,也不知道是在应什么。
贺逾明:“嫂嫂真可口。”
莹白透润,好似刚蒸出来的nai糕,手指一压便低下去,露出甜滋滋的馅来。
怎么就不醒呢?
真可惜。
“呜——”
不要弄了。
不要。
雌xue里传来的热意让尤恬皱起了眉头,酸酸胀胀,yIn水不受控制地往外冒,想要rou棒插进来,缓解他的不适。
好热。
青年的额头上涂了层亮晶晶的细汗,颊边是不正常的chao红,耳边的发丝又chao又shi,下身更是被搅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房间被青年填满了水汽的chaoshi,帐子里更是弥漫着情色的暧昧,低yin、喘息和月光混在一起,好似一场不可及的幻梦。
清冷的月色没有浇熄贺逾明的欲火,反倒让贺逾明的邪火更甚,一簇簇的火顺着阳根烧上来,灼烫的触感痛得他咬紧了牙关。
敏锐的直觉让贺逾明察觉事情超出了他的控制,在即将捕捉到的那一瞬间,又被强烈的性欲掩盖。
“嫂嫂。”
咬牙切齿的,似乎要把身下人的骨头咬碎。
尤恬的心脏瞬间揪起,腿脚缩弹了一下,几乎是同时,就被一只滚烫修长的手指抓住,不能动弹。
贺逾明才觉自己反应过激,不过也没松手的意思,而是顺着青年的脚踝慢慢摩挲起来。
细腻如瓷,触手生凉。
他哥哥可真会享受。
咚咚咚!
尤恬心跳得厉害,几乎要震破他的耳膜。
梦中有条蛇在他脚踝上爬,缠着绕着贴着,就是没有下一步的动作,不知过去多久,shi润的柔软映在他的脚背上,那只蛇终于对他吐了信子。
全身的血ye都在逆流,不停地往大脑沉积,直把脑袋压得昏胀。
尤恬屏住呼吸,没等到蛇咬下,朝他的脚背注入毒ye,而是感受到那只蛇一直在舔他的脚背,把他的脚弄得shi哒哒的。
原来是条色蛇!
纱帐停止了晃动,舔舐的动作也顿了下来。
还没等尤恬完全放松,便出现一只手,把他的后背托了起来,剥去了轻薄的中衣,然后是shi了小片的亵裤,直至一丝不挂。
尤恬觉得羞耻,便是醒不过来,也为自己的赤裸难堪着。
他鲜有这样被人脱去衣裳的时候,除非是怀信要同他敦lun,他才会忍着羞意,任由怀信把他脱得赤条条。
耳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一片衣角划过他的大腿,轻轻凉凉,这样细软的葛布,只有逾明才会穿。
太真实了。
真实得不像是做梦,而像是……
尤恬不敢往下想,滚烫的热意卷过来,毛孔被吸得张开,锁骨处印上了黏腻至极的吻。
“唔……”
青年的眉尖微收,白皙的面容上满是娇艳的chao红。
呻yin声缠缠绵绵,叫得人心软。
隔壁房间里,小小的窗户透进来了一缕月光,落在夯实的泥地上。
贺乐山躺在床上,热得翻来覆去,听见尤恬房间里传出的响动,摇着贺乐水问道:“乐水,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贺乐水拍了贺乐山的手背,语气含混,“睡觉吧,明天你还得早起。”
贺乐山:“你不热吗?居然睡得着。”
贺乐水:“心静自然凉。”
贺乐山:“你就喜欢说这种屁话!”
贺乐水无奈,坐起身道:“那你想让我说什么?嗯?”
贺乐山:“隔壁……”
正值此时,尤恬被舔得yIn水泛滥,神思恍惚,一时间也放纵起来,叫得又sao又媚。
贺乐水心口一跳,脑筋一转,瞬间猜出了是怎么回事。
他那个清隽出尘的二哥,被尤恬勾出了性瘾,正罔顾人lun,在cao弄那个sao婊子呢。
平时瞧着老实本分,在床上叫得比娼ji还浪,肚子里怀着大哥的种,吃着二哥的rou屌,也不害臊。
贺乐山:“嫂嫂是遇到什么事了吗?我们去看看吧。”
少年咽了口唾沫,听着尤恬这样可怜的叫声,心里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燥燥的,要把他融坏了。
贺乐水在黑暗里翻了个白眼,这呆子居然连这都不知道!他敬爱的大嫂正在和他佩服的二哥乱搞呢!
也对,大哥在家时,这人睡得跟死猪一样,必定是没听到尤恬的yIn叫。
“去看什么?胎动了难受,自有二哥照顾。”
贺乐山:“好吧。”
他是被叫得心痒,想去瞧瞧。
不过乐水发话了,他就不去了。
在这个家里,他得听大哥的,二哥的,嫂嫂的,甚至边幼弟的话都要听,没有他说话的份。
贺乐山委屈巴巴地躺下了,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黑暗中,贺乐水无奈地瞥了贺乐山一眼,翻身下榻,轻手轻脚地走到墙边。
他记得这个位置有个扎出来的孔眼,平时用废纸团堵着。摸索两下,掏出了废纸团。
少年的瞳孔瞬间放大,一眨不眨地盯着房间里的情形。
纱帐被冷白的月色笼罩,将床榻处照得亮堂堂的。
青年不着寸缕,躺在高床上,圆挺的孕肚耸立如山丘,两条小腿被人抓握着,往两边掰开,以一个极其sao浪的姿势对着他的小叔子。
仅这一瞥,贺乐水便硬了。
他以为二哥已经够白了,但比起青年白到发光的sao浪身体,还是逊色了些。
贺逾明停下抵弄的动作,黏腻到牙酸的水声瞬间消失。
手指伸进花xue探了探,指甲随意地在敏感点处刮了刮,“怎的如此小?”
“嗯!”
床上的青年被刮得颤缩了下,淅沥沥的yIn水登时汩了出来,热ye流了贺逾明满手。
贺逾明:“嫂嫂倒是敏感,yIn尿流了一床还不醒,留我在这里难受。”
话是这么说,还是抬起手,伸出舌尖,把手指上的yInye放进嘴里品尝,又把俯下身吸着花xue边的yIn尿。
贺乐水也随着贺逾明的举动舔了舔唇,那个婊子的sao水真有这么好喝吗?
意识到贺逾明要结束,贺乐水不再纠结,小心地把孔眼堵上了。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窗户时,尤恬动了动酸麻的脖颈,缓缓睁开眼睛。
入眼依旧是熟悉的白纱帐顶,帐顶上打了个月牙状的小补丁。
“嘶——”
尤恬下意识想翻身下床,却倒抽了一口凉气。
ru头胀疼,腰肢软弱无力,就连下身,也像是被抽插了无数遍,烧灼感在shiyIn的rouxue里翻涌,难受得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怀信在家时,他起床便是这般骨头都散了架的滋味。
“嫂嫂昨夜说了好久的梦话。”
尤恬在怔忡中回神,偏头一看,贺逾明站在晨光中,眉毛和头发都染上了暖黄的颜色。
“啊?”
贺逾明:“我昨夜一直没睡好。”
尤恬见贺逾明瞥了过来,慌忙低下头,“抱、抱歉。”
贺逾明的谴责让他瞬间忘却了身体的不适,一脸愧疚地同青年道歉。
贺逾明:“逾明没有怪嫂嫂的意思,只是好奇嫂嫂昨夜梦见了什么?一直在叫逾明的名字。”
尤恬想到昨夜的梦境,脸颊如同煮熟的虾米,脖颈也跟着红了,呆呆地撑在枕头边,说不出话来。
他该怎么说,说梦见了他脱了他的衣裳,舔了他的xue?
贺逾明凑近尤恬身边,“嫂嫂是梦见什么可怕的事了吗?想让逾明帮你?”
尤恬紧张地往后缩了缩,木讷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人笑容和熙,眉目温柔,可他却本能地警惕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贺逾明瞧着尤恬胆颤的模样,没有后退,反倒离青年更近,“嫂嫂受惊了。”
尤恬摇头。
贺逾明瞅了眼尤恬锁骨处紫红的吻痕,“今日天热,嫂嫂白日便别出门了,晚间凉快些,逾明再同嫂嫂出门散步。”
尤恬:“嗯。”
贺逾明被尤恬的乖顺搅得心痒,怎么会有这样的傻兔子!
眉眼动了动,思忖道,如果他这时对尤恬提出交媾的要求,青年会不会吃惊地看着他,但片刻后还是解下衣裳,任他欺凌。
橙黄的晨光穿过薄雾,踩过翠绿的圆叶,跳过四方纹的木窗,落在尤恬的锁骨上,把嫩白的肌肤舔出暖色的光晕。
贺逾明眯起眼,紧盯着青年锁骨处的红痕。
那朵吻痕好似花瓣,掩在雪白的中衣里,随着青年的呼吸透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艳色。
真美。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尤恬如此美?此等情景,书画大家都难描其一二。
视线上移,落在青年的留海上,厚重的,黑亮的,遮了青年的大半张脸,把原本的美貌藏了个七成。
太碍事了。
如今京中女子,最喜欢的发式便是把头发梳挽得高高的,便是有要遮额头的,也只是留点细薄的碎发。便是京中爱俏的公子哥,也是爱在额角两侧分别留两根长须,没有似尤恬这般把眼睛都盖住的。
他知尤恬羞怯,并不爱俏,甚至怕旁人过多地关注他。可青年才二十出头,正是大好年纪,又有这样的相貌,这般藏着,太可惜了些。
尤恬沉默地低着头,只想眼前的尴尬赶紧过去。
他不知道贺逾明听到了多少,但做与小叔子的yIn梦,到底是他的不是。贺逾明一大早等在这儿,必定是想敲打他一番,让他不必有非份之想。
可这并不是他想的,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如此yIn乱的梦……
头顶的呼吸越来越粗重,阳光也变得热辣起来,贴着他的脸。
尤恬想到了所有可怕的结果,眼眶不由得shi了起来。
怀信虽在床事上过分了些,可在家时待他极好,他又怀了孩子,以为余生有落。
没想到……没想到会毁在自己的春梦上头,贺逾明定是觉得他放浪,想遣他回娘家了。
如今贺家已不是那贫苦到娶不起媳妇的家庭,便是休了他,怀信还能找个更好的平家女子成婚,不用面对他畸形的身体。
可他的娘亲一日比一日老了,平日都是贺家给娘亲寄些银钱过活,他娘亲也说给他找了个好人家。
要是,要是……
他不该如此娇气,贺家不让他干活,他便真不做活,只做些简单的针线和打草鞋之类的活计,时间久了难免惹人嫌。
尤恬手足无措地撑在床沿,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被休回了娘家,他还嫁得出去吗?他能生养,应当还是嫁得出去的。
可他已经二十有五,生下孩子便快二十六岁了,再嫁怕是再也嫁不到怀信这般的了。
室内静悄悄的,头顶的视线比阳光还要灼烫。
尤恬承受不住贺逾明的视线和沉寂的氛围,开口道:“……总得先,先和怀信商量。”
语气心虚极了。
做这种见不得人的春梦,贺逾明直接代兄休妻,也不会有人说什么,难道还要去跟怀信提吗?
贺逾明心里有鬼,听见尤恬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只当是尤恬发现了他的心思,拿大哥当挡箭牌。
瞥了眼纱帐中的青年,低垂着眼,薄衫贴着ru头,肚子微微隆起,声音懦软,一幅脆弱无依的模样。
他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诱人,拿话堵人时也没什么底气,宛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贺逾明轻笑了下,笑容如三月桃李春风,坐到床侧,“为何要同大哥商量?”
墨香气盈了尤恬一身,浸得尤恬脑袋晕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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