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的阳光移过窗户,照在了房屋边的小沟上。
树底窜起了凉风,穿过窗户,灌进了窄小的泥屋里。小方桌上放着个竹筒,竹筒里插着才采的莲花,凝着的香气被风吹得在室内鼓荡。
尤恬一袭靛青短衫,下腹隆起,半折了腰,拥着贺逾明。
青年不知贺逾明心中yIn猥的想法,听着贺逾明说起痛失双亲的事,怜惜之情溢于言表。
贺逾明比他还小两岁,可行事却没有半点稚嫩,定是吃了不少苦头。怀信走后,他就当贺逾明当成家中的主心骨,凡事都请他的主意,哪会想到贺逾明也有疲累和思念双亲的时候呢?
正是最炎热的时候,屋内虽有些凉爽,可两人抱在一起总是会有些不舒服。
尤恬不适地动了动,终究没有推开贺逾明。
贺逾明靠在尤恬的心口,馨甜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香得他神思恍惚。
如果在这个时候拉开尤恬的衣领,咬住他的nai子,他会露出什么样的神情呢?
半眯起眼,长睫在青年靛青的衣领处落下浅浅的暗影,呼出的长气直往青年的胸口里钻。
贺逾明享受着青年的拥抱,衣衫下的性器缓缓抬起。
“嫂嫂。”
尤恬忽略掉胸口的麻痒,轻声问道:“怎么了?”
贺逾明:“没怎么,就是觉得有嫂嫂很幸福,嫂嫂会一直陪着逾明吗?”
尤恬:“当然会。”
他既嫁给了怀信,自然要跟怀信一辈子,除非贺家要休了他。
贺逾明:“嫂嫂说话要算话。”
尤恬:“嗯。”
贺逾明深吸了一口气,忽的在馨香的味道下闻出了一股甜软的nai香。
眉头皱了皱,再次闻了闻,没有错,确实是nai香,而且不是普通的身体的气味,而是一股溢出来的甜味,好似真要产nai了一般。
尤恬也觉得ru头发胀,不过他没放在心上,只当是被贺逾明压得难受。
这几日他的nai子一直不舒服,像是被人吮过,疼疼的,麻麻的,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如今误会解开,不是贺逾明,那定是别的问题。
母亲同他说过,怀孕期间有许多不适,说不定nai子疼麻就是其中一种。
既然没流血也没流肿,忍忍便好了。
贺逾明不动声色地放开手,听闻有些孕妇会在怀孕五六个月时产nai,青年会是这种情况吗?
如果尤恬能产nai,那自己可真是有福了。
“嫂嫂,逾明还有些功课要做,先不陪嫂嫂了。”
尤恬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夕阳红通通的,穿过青色的麦田和高大的榕树,落进了小院。
贺乐山蹦跳着搬出卧室的小方桌,摆在院子中间。贺逾明架了凳子,示意尤恬坐下。贺乐水肩上搭着块方巾,端了两盘菜,耷拉着走出了厨房。
“四弟,你菜炒好了都不叫我,”贺乐山端过贺乐水手里的菜,“哇,好香的豆腐,你这手艺真不错,我们以后在京城开个店吧。”
贺乐水无语地瞥了他一眼,“别弄洒了。”
贺乐山:“小事情。”
贺逾明紧盯着贺乐山端的碗碟,忙接过贺乐山手中的一碟带汤汁的青葱豆腐。
贺乐山拉开凳子,岔开腿就坐下了,“二哥,你和嫂嫂和好了?”
贺逾明给尤恬递了双筷子,“我何时与嫂嫂不好了?”
“哼,还想骗我,这几天嫂嫂一直躲着你,肯定是你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贺乐山得意地夹起一片豆腐,放进嘴里,“呼,好烫啊……嘶……”
尤恬左顾右盼道:“水呢?”
贺逾明:“他皮糙rou厚,不怕烫。”
贺乐山:“嫂嫂,我没事,不用给我找水。”
“刚才跟二哥说话去了,没注意才烫了下,一点都不疼。”
贺逾明虽是那样说,还是倒了碗水给贺乐山。
尤恬:“慢些吃。”
贺乐山:“嫂嫂,二哥是不是把你衣裳洗坏了?以后我给你洗,我会特别小心,不会洗坏你的衣裳。”
尤恬瞧了贺逾明一眼,没有答话。
贺逾明:“不是洗衣裳的事。”
贺乐水静悄悄地坐在了留出来的空位上,一声不吭地吃着饭。
尤恬没有招呼贺乐水的意思,他知道贺乐水不喜欢他这个男妻,在贺乐水心里,怀信是个以后能当将军的大英雄,娶他这个男妻实在丢面子。
他也想同贺乐水搞好关系,怀信在家时,贺乐水还对他恭敬些,怀信一走,贺乐水便把他当空气。若是同少年搭话,明显能感到少年的厌烦,后来便不与他说话了。
贺乐山:“那是什么事?我觉得也有点不太可能,嫂嫂不会因为你洗坏衣裳的事生你的气,上次我把嫂嫂的梳子弄坏了,嫂嫂也没生我的气。”
贺逾明:“我睡觉打呼噜,吵到嫂嫂了。”
贺乐山:“噢,原来是没睡好。”
“嫂嫂,你要是有气冲我撒,不用找二哥。”
尤恬无奈,夹了块rou放进他的碗里,“好,有事找你。”
贺乐山美滋滋地斜睨了贺逾明一眼,示意他和嫂嫂的关系才是最好的。
贺逾明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贺乐水放下筷子,“我吃饱了。”
说完便收拾好自己的碗筷,进了厨房。
贺乐山轻声道:“他吃火药了?看着很不高兴的样子。”
贺逾明:“好好吃饭。”
贺乐山:“噢。”
又过了两日,城郊下起了小雨。
尤恬睡得腰酸背疼,浑浑噩噩地起身,望着窗外滴答的秋雨,怔了好一会儿,竟是要转凉了吗?
扶着额头靠在床头,才发现nai子正一抽一抽地疼。
尤恬揪紧了胸口,片刻后,ru尖的疼痛才得以缓解……解开中衣一瞧,嫣红的ru尖上竟然冒出了白色的naiye……
他产nai了。
原来这几日nai尖的痛麻是因为要产nai了,怪他还猜测是逾明偷偷亲他的nai子。
尤恬敞开衣领,露出两片雪白的ru鸽,ru鸽中间分别点缀着柔嫩的粉果。
揉了揉发胀的nai尖,里面似堵着许多ru汁,只有挤出来才能舒服。
怎么挤nai呢?
尤恬回忆着出嫁前母亲的交待,一无所获。
母亲没有教他这些,只教他如何顺从丈夫的敦lun,不让自己受伤。他是双性人,还是没有葵水的双性人,母亲估计都没想到他能怀孕。
尤恬笨拙地挤了一刻钟,娇粉色的nai尖都被掐红了,nai汁还是没有挤出来一点。
ru头胀痒得厉害,怎么抓都没用……
尤恬甩开手,眼角落下两滴豆大的泪来。
他怎么这么笨?这点事都做不好。
呆坐了一会儿后,尤恬穿好衣裳,忍着疼意平静下来。
他听说怀孕会很难受,可前几个月,他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除了腿容易肿,他还以为自己是特殊体质……原来是等到现在才发作。
尤恬晚饭都没出去吃,窝在房间内休息。
贺逾明:“嫂嫂是哪里难受吗?”
尤恬:“……有些不舒服,没什么大碍。”
贺逾明:“是腿麻吗?逾明给嫂嫂揉揉。”
尤恬实在不想与贺逾明有身体接触,拒绝道:“……不用了。”
贺逾明搬了条矮凳,坐到尤恬的身侧,“逾明有几天没给嫂嫂揉腿了,现在正好给嫂嫂揉揉,若是明天清晨肿起来了,又要费更大的劲了。”
每天在尤恬睡觉后揉捏他的双腿,竟然把白天要给尤恬揉腿的事忘了。
尤恬听贺逾明如此说,便拉上裤腿给贺逾明揉。
他确实有好几天没有揉过小腿了,但神奇的是小腿一点也不胀,不过万一明天胀起来,又得麻烦逾明。逾明白天得念书,可不能让他耽误了去。
细弱的烛光下,青年的双腿洁白修长,泛着暖玉的光泽。
自尤恬怀孕后,他好似一日比一日漂亮,并没有因为怀孕一事劳神憔悴,反倒是像珍珠一般,透着令人沉醉的光晕。
贺逾明抿唇,手指按在了青年的小腿肚上。
小荷掐出的淤青早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光滑如丝缎般的肌肤。
“嗯。”
被青年摸过的地方好似过电,那些电流拧成了一条蛇,直要钻到他的心里去。
尤恬又想了那个老和尚的故事,如果背女子渡河的是个俊俏和尚,那女子能不能放下呢?是他境界太低了些,没法达到贺逾明那种无视世间凡物只追求本心的高度。
他被贺逾明摸得心猿意马。
一场揉捏下来,尤恬出了一身的汗,胸口的胀痒确实缓解了不少。
两人洗漱过后,吹熄了屋内的烛火。
尤恬躺在床上,幼嫩的ru尖又开始胀疼,如同有细铁丝在ru尖处抽插,势要绞出他的rurou来。
好疼。。
豆大的汗珠淌过下颌,白皙的脸纠成一团,明显是在忍受巨大的疼楚。
贺逾明听着尤恬的动静,起身点亮烛火,焦急地问道:“怎么了?”
却见青年一下子攀住了他的手臂,两汪眼睛如同浅湖,“好疼……”
贺逾明握住青年的手,“哪里疼?”
青年拉开衣襟,露出半片小山包似的rurou,粉嫩的ru头有种被吮开的灼艳,上头晕开了一小滩洁白的nai汁……
贺逾明的瞳仁很浅,如清明时隐在暮色中的山岚,一团团的暖灰氤开去,好似天地间最温柔的墨色。
如今在烛灯下,墨灰色被勾开,显出山岚下的两点青翠来。
尤恬被瞧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了。
那双眼睛,那双眼睛……泛着瘆人的绿光,像恶狼……轻轻摇了头,不像恶狼的眼睛,倒像是毒蛇的眼睛……
是他眼花了,一定是他眼花了。
贺逾明贪婪地盯着身前的猎物,乌发浓密如瀑,眼睫低垂轻抖如蝶翼,一团雪腻的ru儿半露着,掩在粗布衣裳下,别有一种动人的风韵。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呢?没发现他的嫂嫂如此可口,含在嘴里能化了,冒出甜滋滋的水。
小时候他吃过一种饴糖,nai白色的,舔上一口便觉得香甜醉人,似神仙才能吃上的美味。后来他找了几年,再也没找到当初那种味道的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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