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树林的媳妇姓何,单名一个君。
怀孕之后,何君变得嗜睡。
下午收到肖树林发的半小时到家的信息,何君便倒在沙发里睡了过去。
按照以往的惯例,等她醒来,茶几上会摆好了清洗过的车厘子,肖树林在厨房里进进出出,料理她指名购买的基围虾。
可今天不同,何君一觉醒来,脖子僵痛,她睡得太久了,把脖子都睡痛了。
拉开的窗帘,露出外面的夜幕,可屋里没有开灯,只有卫生间透出亮光。
何君顿时起了无名火,肖树林晚回来也就罢了,水果不洗,晚饭不做,在卫生间里捣鼓什么?
何君撑着笨重的身体,怒冲冲地走向卫生间。
走近了,何君就听见卫生间里奇怪的声音。
走到门口,看清楚了,肖树林正抱着马桶吐。
听见她的脚步声,肖树林连忙摁了冲水键,侧着头:“你别过来,闻着味不舒服。”
卫生间里弥漫着呕吐物的酸臭,何君闻着的确很不舒服,但随着冲水,又开了排风扇,味道淡了很多。
何君站在门口:“你喝酒了?”
“没有。”肖树林下意识道。
“没喝酒你吐什么?”何君反问。
“……临时聚餐应酬,喝了两杯。”
“是不是着急赶回来,空腹烈酒喝急了?”
“……我想着你一个人在家。”
何君心头的无名火熄灭,语气也放柔了:“那有什么?临时聚餐,你打个电话说一声不就好了?”
“嗯,我知道了,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叫外卖?”
何君见肖树林说话的时候还没放开马桶,知道他是难受得狠了。
“不用,我自己点,你把自己收拾干净就行了。”
直到何君外卖都吃完了,肖树林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
“你没事吧?”何君站在卫生间门口。
“没事,我洗个澡,”浴帘后面传出水声,肖树林的声音显得瓮瓮的,“你饭吃完了?”
“吃完了。”
“你放在哪儿,我洗好澡了去收拾。”
“好,别洗太久。”
何君回了卧室,半梦半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肖树林钻进了被窝。
何君下意识地靠过去,被冷得一噤:“怎么这么凉?”
“……你怀孕了,身体热,才觉得我身上凉。”
何君靠着肖树林:“别说,还挺舒服的。”
何君很快进入了梦乡。
肖树林一夜未眠。
的伤痕。
“不否认吗?”
“否认什么?”
“你跟屠夫的关系。”
“你也说了,传闻,只是传闻,有什么可否认的?”
“这可太奇怪了,退役时,你已经是顶级佣兵,更难得的,你没有别的顶级佣兵的烧钱爱好,积攒的佣金足够你过上挥霍无度的生活。可回国之后,你相当拮据,拮据得令人发指。”
“我是攒了一点钱,但刚好遇到泰国缅甸电信诈骗最猖獗的时候。”肖树林解释。
“是吗?我还以为你都给屠夫了,作为‘赎身钱’,”杨庭琛顿了顿,用更加委婉的语气继续道,“我甚至以为,你之所以成为雇佣兵,就是为了攒钱赎身。毕竟,失踪前你刚以优秀的成绩从军校毕业,不出意外的话,本该跟石浩一样,将石家的根正苗红延续下去。”
肖树林:“……”
“这么多把柄,你说,我会害怕你杀了我吗?”
说着,杨庭琛站起来,一边解开裤子一边吩咐。
“好了,跪在地上,休息了三天,你的伤也养得差不多了。”
肖树林站着没动,神色莫名。
杨庭琛微微一笑:“需要我说得更明白吗?视频,不仅是前两天在酒店里,之前,郭丛森喜欢拍视频,你记得吧?我特意把有你的片段都剪辑了出来,时长非常长,有些可能你都忘了,但视频还保存着。一旦我死了,这些视频就会出现在你老婆手机里,你哥手机里,甚至,你的葬礼追悼会的投影幕布上。”
肖树林依旧没动,双手无声握拳。
“想打我吗?”杨庭琛盯着肖树林的拳头,“可以,本来就有那些视频,加上伤痕的话,我要控告你强jian性虐故意伤害之类的罪行就更容易了,你哥也不能徇私枉法。”
肖树林握紧的拳头,又无声地放开了。
“不打了吗?”杨庭琛的眼角甚至流露出一些遗憾,“那就跪着吧,七天的时间不算短,理论上我们可以等到了岛上再开始,但我已经硬了,想Cao你了。”
肖树林跪在了地上,用四肢着地的姿势。
杨庭琛趴在肖树林的背上,但没有急着插进去。
直肠被数不清的生殖器贯穿过,杨庭琛有些丰富的经验。
灵活的手指摸上肖树林的鸡巴,杨庭琛熟练地摩挲,搓揉,撸动。
平心而论,肖树林的生殖器前端细窄,越往后越粗,是标准的梭形。
根部坠着鼓鼓囊囊的rou袋,无论是形状还是饱满程度都在彰示优越的性能。
经过调教和淬炼的手指,很快就让肖树林释放出溢满指缝的一炮。
然后跟着挤的满管润滑剂一起,塞进tun缝中央因为紧张而不由自主颤抖的rou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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