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睡醒,榻上只余凌言一人。
与zero共享能力,即便昨天差点被Cao干得下不了床,除了雌xue仍有中被Cao穿的余感,凌言已然恢复如初。
轻撩发丝到脑后,凌言行使他如今的红牌特权,让小厮帮忙给他盛好洗澡水,迈步跨进木桶舒缓身心。
瘫在浴桶里边,凌言放空思绪,难得思索未来。
如今他就是青染,同步了本体的样貌与双性体质,溯回过往更新了这个世界对青染的记忆与印象。
十岁被卖到了秦风楼接受调教,十三岁起就开始趴在男人身下讨生活。
凌言不同于原主,就是个欠Cao的sao货,放得开玩得野,不过一年,上过他的男人就能从京城东排到京城西。
千人骑,万人压,雏菊花蕊双开艳,小嘴儿自带香。
至于他的出身么,说白了就是个私生子。
十八年前,萧旭饮醉了酒错把发妻长公主的贴身婢女当作长公主给强了……
失身后的婢女自觉愧对长公主,便连夜离开了镇远侯府。
赶巧这婢女一夜承欢便怀了身孕,却孤身一人身无分文,无奈,婢女只得求助舅爷收留。
婢女是个知情识趣的单纯丫头……怕惹麻烦给孩子牵扯不必要的纷争,就没让这个孩子随父姓。
本来一切相安无事,但婢女舅母却不是个善茬,等到舅爷过世,舅母就把婢女赶了出去,孤儿寡母无依无靠,不过流浪了数月,婢女便害恶疾故去了。
徒留随了婢女姓氏的原身柳宜,为了葬母,他甘愿卖身入秦风楼,从此化名青染,堕落风尘。
真就是……俗不可耐。
但也莫名适合凌言这种不安分的小贱货。
要是换了个良家子身份,他还没得这么自由地寻野汉子来偷。
说完了他自己,再来说说昨夜跟他一夜风流的那位便宜爹萧旭。
萧旭早年草根出身,凭借着一身好武艺夺得武举魁首,后从军出征战无不胜得了常胜将军的美名,战罢西凉荣归故里,帝王便将皇姐长公主下嫁给萧旭,同时敕封萧旭为镇远侯。
只可惜萧旭没在美人乡里边沉眠多久,西凉二次叛乱,自此,萧旭便前往北境镇守,数年不得归京。
待边境平复凯旋,萧旭述职回府途中遭遇西凉余孽伏击。
事发突然,又是在傍晚人迹罕至处,倾尽全力退敌,却被对方下了yIn毒不得不就近找地儿泻火。
于是就便宜了凌言跟萧旭一夜风流。
如此离谱之事,原主摊上的时候是选择烈性上吊全了生父清名。
如今换了凌言,寻短见是不可能寻短见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寻短见,不就是跟亲爹上了个床么……
那位便宜爹爹真是Cao得人好生快活呢~
如果可以,他还想长久将这段关系维持下去。
闭上眼,抚摸着肌肤,顺着小腹向下游走,指尖拨开唇rou,抵压入蕊xue。
阖眸回味昨夜的销魂滋味,指尖急速抽动,凌言在浴桶里兀自又疏解了一发。
待前端与雌xue一并喷溅出汁ye,凌言靠着浴桶长舒气。
待缓过劲来,凌言擦干了身体,随意披上了一件外衫,扯了床幔权作三尺白绫,绕梁上吊踢凳一气呵成。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矫情戏份他自是不屑。
但是一顿饱跟顿顿饱,凌言是分得清的。
他不仅仅只是睡一次萧旭,而是想要睡萧旭一辈子。
就得给对方来点猛料。
这边上吊,回头小厮推门而入,瞧着凌言悬梁自尽,吓得惊声尖叫,赶忙招呼人,连忙将凌言给救下来。
好在小厮来得及时,人还没咽气。
作为秦风楼里边的红牌头号摇钱树,老鸨心疼得不得了,哭爹喊娘跟死了亲儿子似的吵吵嚷嚷着要让大夫给救回来。
萧旭今日重回秦风楼,见着楼里边这么风风火火的气势不明所以。
抓过一小厮问,“发生何事?”
“楼里闹出人命了,红牌青染悬梁自尽,如今就吊着一口气了,妈妈着急上火让人轮着来给诊治呢。”
悬梁自尽?
回想昨日迷迷糊糊点的小倌儿貌似就是叫青染,萧旭不敢耽搁,赶忙让小厮领路他得去看看。
“哟,赶着探望青染的都从京城东排到京城西了,你算哪门子的……”
萧旭不跟小厮废话,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腰牌。
“侯……侯爷?”
整个京城,除了天王老子,就数镇远侯萧旭身份尊崇了。
小厮哪敢得罪,赶忙给萧旭领路。
“都说了别让没干系的浑人进来捣乱!都是聋子听不见吗?!”
老鸨见小厮领了个男人进来,以为又是青染的哪个姘头给塞了钱不懂规矩进来添乱的。
萧旭不跟老鸨废话,“我要带他走。”
“你算哪根葱啊!别以为自己有点臭钱就想糟蹋咱青染。”
蹙眉,萧旭懒得多说,取出万两银票扔过去,踹门而入。
刚想破口大骂,可取下糊脸银票一看,老鸨瞬间被噎住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热闹听得差不多,睁开眼,凌言故作无力瞧看过去。
“你醒了?”温和的嗓音,柔美的面容,女子伸出手探了探凌言的额头,“还好不烧了,你呀,年纪轻轻的何苦寻短见,喜欢侯爷想跟侯爷在一起也得先有命在啊。”
“……”凌言听不懂,就没应。
两人于此僵持,女子看向身后,温婉起身,满脸柔情迎了上去,“夫君,青染他没事了。”
男人重又出现在视野当中,凌言这一次终于能看得清楚对方的长相了——是他的便宜爹,同时,计策也奏效了。
原本凌言是打算把一哭二闹三上吊来个全套,没成想单就上个吊他便如愿以偿了。
见凌言打一瞧见他就一副痴愣愣的模样,萧旭对这件事的误解更是加重了。
行至榻前,萧旭企图让自己瞧上去没有那么威严骇人。
到最后却着实做不出什么温柔宠溺的模样,只得做罢,直截了当道:“我敢作敢当,既然与你有了肌肤之亲,自然会给你一个身份,你何苦寻短见?”
萧旭这么一说,凌言心下狂喜面上却不显,赶忙摇头一副惊恐模样,“不必这么麻烦,侯爷送我回楼里就好了,青染只是一卑贱之人不敢高攀。”
闻言,一旁的女子很是不赞同,“青染弟弟这是说的什么话,你救了我夫君,便等同于救了我,况且我夫君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对青染弟弟做了那事,是该对你负责的。”
女子一口一个夫君,想来便是长公主了。
凌言想着他这身份的娘已经绿了人家一次,而今他又为这位长公主头上再添一抹新绿,当真是缘妙不可言。
但凌言就是个不要脸的小贱人,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多少愧疚心理,甚至还在心里边盘算对方打着小九九以退为进,“青染是靠皮rou生意过活的下贱人,这种事于我而言本就是稀松平常的小事,鄙贱之人着实不敢高攀,还望侯爷侯爷夫人放小人回楼里去吧。”
凌言说得理直气壮,哪知道男人劈头盖脸来了一句喝问,“那你为何要自寻短见?”
想把你钓成翘嘴呢~爹爹。
凌言心里这么想,面上却作出一副委屈十足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凌言为难,一旁的长公主瞧着自家夫君如此粗蛮不懂得怜香惜玉,还跟在军营里边训新兵一样训床上的小可怜,心生不忍。
三两句将人撵走,兀自留下予凌言照料安抚。
只一个劲安慰凌言尽管放心住下。
早在萧旭将人接回府上时,长公主便去打听了一番此人来历。
她这蛮子夫君懂甚,这后宅之事,还得是女儿家管得妥帖。
如此青染身世一明,长公主怜惜更甚。
这孩子早年为了葬母插草卖身进的秦风楼,这些年来,也时常去自家生母坟前拜祭,靠皮rou生意挣的钱也悉数送给了些穷苦人家,亦或者是给了碰见的小乞丐或者是看不过眼的贫苦孩子家过活。
至于京中流传的那些浑话……
嫖客诋毁榻中人,长公主听过就过了。
自瞧见这孩子的目光,长公主便信这是一品格清高的孩子。
如今,这乖巧孩子让自家夫君给糟蹋了。
长公主对于萧旭挥霍万两将人给赎回来的举动不仅没有生气,竟还亲自Cao持着照料人。
长公主打听的这番事倒是真的,却是凌言别有用心策划而来。
放长线钓大鱼,努力运作公关以掩盖风sao浪荡的本质。
毕竟,妖艳贱货远不如清纯白莲惹人怜爱。
房门合上,见长公主款款而出。
“你不生气?”萧旭问。
长公主气不打一处来,“你啊,你去边关一去就是这么些年,阿泽长什么样你怕是都不记得了,”说到这儿,长公主叹了口气,“如今阿泽长大了也随你一个样,整天跟你的那些同袍往军营里边跑,眼里哪还有我这个娘。多一个弟弟进门来也好,等你以后回了营中,我还能多个说话解闷的伴儿。”
听长公主这么一说,萧旭顿觉愧疚。
见不得萧旭做出这么一副模样,长公主懒得多瞧她这木头夫君,轻叹一声,“夫君战功赫赫,是君上面前红人,功至镇远候,我从未想过能独占你,况且你我之间……比之夫妻,更像是亲故,若是夫君真有了放在心间之人,莫叫人空等。”
话毕,长公主没多施舍给萧旭过多眼神,端庄依旧,眉眼间却没得多少夫妻之间的浓情蜜意。
诚如其所言,相敬如宾,恭敬有余亲和不足。
这些天,凌言都是长公主亲手照料的。
相处几日,人恢复得差不多,瞧着却依旧是这么一副荏弱怯懦不敢多言的模样。
长公主从旁见着凌言瞧自家夫君的眼神,她不瞎自是看得出,这怕是对她那不成器的夫君情根深种了。
这么多年独守空房,心里边对萧旭的念想早就淡得只剩下水了。
回不回来,一个样。
更何况当初也是自家皇弟指的婚,嫁过来前她连人都没见过,回头就得当夫妻相处。
比之夫妻,这么多年过来了,更像是一个屋檐下的亲眷。
她说不妒忌是真不妒忌。
更何况……
长公主上前来,抚摸着少年人的发丝,“别怕,既然来了府上就当作是自己的家,”这么说着,长公主拉着少年的手,柔声安慰,“你喜欢我夫君我看得出来,我夫君既然已将你赎了回来,便安安心心地留下来,我虚长你几岁,你日后唤我姐姐便好。”
如此,长公主却还觉得不妥,“接你回来时太匆忙,等你养好了,姐姐帮你们重新Cao办一场,让你风风光光嫁进来如何?”
凌言见长公主这般温和宽容的模样,即便是没心没肺如他,也莫名觉得需收敛一二了。
恶人见得多了,乍一见到面前这心善如小白兔的,凌言反倒不知该如何应对了。
就连他的亲妈都对他不闻不问,如今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身份,倒凭空多出来个关心照料他的姐姐。
不想让对方窥探自身过多情绪,凌言低垂下头,不敢瞧人。
长公主只当凌言害羞,怜悯对方身世,只当是福泽忽至一时不受。
握着凌言的手,更是温声宽慰,“莫要多想,姐姐应承的事都是作数的,日后有什么委屈都可给姐姐听,你既然进了侯府,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
感受着指尖传达的温度。
凌言最后只闷闷无力轻唤,“姐姐。”
闻言,长公主乐得开心十足,“诶~多好啊,我这又多了个弟弟。”
长公主是发自内心地高兴。
自打她皇弟即位过后,君臣有别,她有多少年没听人喊过这么亲昵的称谓了。
门边,萧旭瞧着被长公主握着手消瘦羸弱的少年,常年冰封冷硬的心肠,也因为这一温馨暖融的画面软了几分。
“阿娘!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
跳脱的少年,扯着嗓子没大没小地就冲进了房里边。
甫一进来便瞧着自家娘亲正跟一眼生的妹妹在那儿对弈说道着什么。
被少年这一嗓子给吵得分了心神,初学对弈的凌言闻言瞧去正好跟对方对上了眼。
少年瞧见凌言的正脸,整张脸忽地一红,话也说不利索了,“这……这是哪家妹妹……这……这般好看。”
害羞不过瞬息,而后便脑洞大开。
少年思路一活泛,他今年都十六了,这莫不是他家阿娘给他物色的未来小媳妇儿,这么一想,少年看向长公主,便是一脸感激模样道:“阿娘,你带回家的这个妹妹真好看!我喜欢!”
言下之意就是,阿娘安排的这门亲事儿子我同意了!
听得此言,长公主眉头一蹙,
希望大家下载本站的app,这样就可以永久访问本站,app没有广告!阅读方便
后期会推出留言功能,你们提交你们喜欢的小说,我来购买发布到本app上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