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到意识不清时才敢摊开手,露出满是鲜血的掌心。
发情期情绪起伏过于激烈会对身体产生负面影响,必须及时控制。顾昀迟站起身,拿出口服抑製剂,拧开盖子饮尽,然后弯腰托住温然的后脑杓,单手按住他挣扎的身体,低下头,唇贴唇地将抑製剂渡到温然口中。
咕噜两声,一部分抑製剂顺着下巴淌到脖子,一部分被咽下去,温然顿时安静了一会儿,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看着顾昀迟,似乎把喂药认作成吻,因而有些迷茫。
顾昀迟很轻地吮了吮温然的下唇,安抚的意味,随后抬起头,对他说:“暂时标记,一周后会自动消失。”
用手背擦掉温然脸上的泪和唇边溢出的抑製剂,顾昀迟转过手,虎口以掐的姿势卡在温然齿关,另一隻手摁住他后背——顾昀迟侧过头,在温然反应过来并呼吸急促地试图挣脱的前一秒,快速而果断地一口咬上oga颈后红肿的腺体。
齿尖刺破皮肤的剧烈疼痛与alpha高浓度信息素灌入腺体的巨大刺激令温然猛地战栗起来,顾昀迟以为他要推开自己,但温然却紧紧抱住了他,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眼泪沿着虎口流满顾昀迟的手背。
标记持续将近一分钟,直到温然的呼吸幅度渐渐开始缓和,顾昀迟松开犬齿,在腺体的破损处舔了舔,随后慢慢抬起身,动了动还被咬着的右手,温然这才迟缓地张开嘴巴,露出虎口上那道血迹将冒的齿痕。
无声对视片刻,温然抱着顾昀迟的腰,把脸埋进他颈窝。
温然发情时爱哭、诚实且记忆全无,一切随欲望而动,顾昀迟七年前就知道,但仍无法确认这个动作到底是出于温然内心的本能还是oga在被标记后的依赖行为。
不可否认的是它们在一定程度上同样安抚了顾昀迟,无论是标记还是拥抱。
他将温然抱起来换了个姿势,让温然面对面跨坐在腿上,温然从鼻子里发出很轻的声音,立即找到舒适的角度更紧密地贴在顾昀迟身上。
“暂时标记至少不会让你头痛做噩梦。”顾昀迟说。
“好吧。”温然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后的干哑,他承认标记比打针更有效且无副作用,不过还是忍不住说,“但是你咬得我腺体很痛。”
顾昀迟用指腹碰腺体的伤口,确认没有继续流血,问:“比永久标记还痛。”
“那还是……”温然吸了下鼻子,没再继续回答,安静数秒,才说,“我已经很久没去想那些事了。”
顾昀迟平静道:“也没想过我。”
温然这时候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表情有些挣扎的样子,似乎还留有一分清醒在顽抗,过了会儿,不知是哪方占了上风,他低着头,不置可否,隻说:“我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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