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砍人脑壳的时候,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这才是大金国东路军的利器,斩头无数的“死人刀”,铁浮屠营的都统——盈歌。
杀人盈野,身上裹着戾气,可在朱琏面前,盈歌才是那个“战战兢兢”的。
“朱,朱琏,你疼不疼?”
嘴里喊着要她身子,气势汹汹压了人,擒住她的手腕,朱琏以为盈歌要“凶”起来,把她“搓扁揉圆”,狠狠拿捏一番,还有一丁点儿窃喜,夹带丝丝奇妙的兴奋。
眉毛轻轻一挑,等着盈歌来呢,却只听她说这么一句。
没头没脑,看来是以为弄疼她了。
好笑,又无奈,朱琏无话可说,盈歌很快松开手,乖乖地跪坐在旁,她知道自己使了力,忙检查朱琏的手腕有没有被掐红。
好像她是易碎的瓷娘子。
“盈歌,”谁叫她心悦她,朱琏懒得计较,反正都是爽,换种法子便是,她主意多得很,眼瞅盈歌,目光往她微红的面上一抹,便计上心头,“你今晚可还有别的要紧事?”
坐起身,并拢腿向后伸,笑意绵绵,朱琏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慢悠悠扯了扯衣襟。
“如果没别的事”
樱桃小口,丹唇浓艳,一翕一合,朱琏微微侧身,左肩稍耸起,笑着,胳膊夹靠身侧朝前挤ru,弄不清到底是要把领口子收紧,还是要敞开。她望向盈歌,眼神撩勾,欲语还休,紧接着垂眸,两瓣诱人的唇上下轻抿,“总归是我做得不对,我得向你赔罪。”
“不,不用。”
一波美色袭来,裹春带香,盈歌往下一瞥,立即看见朱琏衣口露出的白皙,她故意夹挤,ru沟因此越深,仿佛要把她的魂儿夹飞了,不禁热臊起来,晃着头,呆乎乎地说:“不用。”
“下,下次别出去就好。”
“完颜宗弼在,出去,去不安全。”
可算能把话说完,赶紧咽了咽,盈歌不知道朱琏要做什么,脑海又开始空白,眼神总禁不住往她胸前瞟,却觉得太唐突,慌慌张张把视线往下压。
“盈歌。”
“嗯,呃啊?”
所谓媚术,并非一味卖弄,只把香艳往人家眼前堆迭,该是叁分放,七分藏,做足姿态吊人胃口,否则败兴矣,徒留庸俗。
朱琏从前就把控得好,力压群芳,拨得太子妃之位在手,何况盈歌这么个“雏儿”。
“我的过错,应当是我补偿你。”
悄悄往前挪向盈歌,朱琏仰起头,凑近盈歌,呼吸略带几分急促,灼热在彼此间滚颤,她微微抬眸,秋瞳剪水,柔情款款,拿捏着火候,将媚烹得恰到好处。
盈歌已然呆了,朱琏莞尔,红唇在她嘴上轻轻打个印,啵~。
“今晚,我伺候小都统~”
耳畔烙下半句软语,盈歌双颊烧烫,嗡嗡像是掉进蜜罐里捂着,甚至没太听清朱琏说话,迷迷糊糊,觉得身子热得很,不知不觉被朱琏伸手进衣,隔着裹胸布捏了ru。
“都统怎么硬了?”
明知故问,朱琏手指拨弄两下盈歌的ru头,即便裹着软布,也阻止不了ru尖勃起,盈歌实在不经挑逗,朱琏想着,突然捏住布下那一点儿凸起,媚道:“妾服侍都统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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