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地用球杖将马球击得斜飞而起,向他右后方的同队之人飞去,北堂戎渡猛地一勒马缰,生生将马拨转方向,口中一声呼哨,猛然催马加速,手中的鞠杖伸出,带人紧追拦截。
二十余匹骏马在场上东驱西突,如同疾风掣电一般,来回速驰的纷乱马蹄更是令人目不暇接,众人将手中的球杖挥得呼呼生风,将球打得忽而贴地疾滚,忽而又在地面上猛弹乱跳,好似追星逐日一般,十分Jing彩,不知何时,场外已三三两两地聚起一群年轻侍女,罗裙曳地,脂粉生香,望着场上的众人巧笑倩兮,时而掩口偷笑,偶尔见到有人击球入门,亦不觉‘啊’地一下,小小地欢声赞叹起来。
直至将近中午,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比赛才终于算是结束,北堂戎渡下了马,揭去面上用来护脸的铜面具,朝着正向这边走来的沈韩烟笑道:“累了么?还好,我总算是手还没有生。”沈韩烟亦取下面具,光洁的额上微微渗着细汗,亦含笑道:“并不很累……公子眼下是要回去么。”北堂戎渡随手将球杖递给旁边的一个下人,同时接过其他人奉上的水和毛巾,先是畅快喝了一通,又用拧干的热毛巾擦了擦脸,这才说道:“你回去罢,我昨天已应下了,今日午间会随父亲一同用饭,大概还会在那儿歇一阵午觉。”沈韩烟闻言,于是便独自返回了碧海阁,北堂戎渡则是系紧了身上的披风,随即就往遮云居方向走去。
北堂戎渡进到遮云居,一路自然畅通,无人阻他,北堂戎渡转过一道暖廊,随手掀开锦云厚帘,便走了进去。
极尽奢隆的居室当中,一张足够数人躺着的大床前用貔貅兽面金钩轻挽着罗帐,北堂尊越站在床前,犀利的金色凤目中不带任何情感的色彩,仿佛是一头野兽,只如同打量着一样捕获到的猎物一般,冷淡扫视着榻间躺着的人。
男人大约有二十五六岁的模样,穿一身纤尘不染的白衣,神色之间清傲而孤寒,面色亦是微微的苍白,漆黑的头发散落在枕头和被褥上,剑眉形状优好,长长入鬓,双目深邃而微敛,鼻挺唇薄,给人以冷酷之感,单以容貌来说,倒是个颇为好看的男人。
此时男人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亦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床前的北堂尊越,北堂尊越目光锐利,里面隐藏着几分嗜血的的意味,双眼微微眯起,但却并不说话,只是忽然间随手一划,真气便割开了男人的衣物,却又不曾伤到半点皮rou,露出结实的胸膛,那上面的肌肤略微呈现出蜜色,结实而极有弹性,北堂尊越毫不在意地用右手挑起男人的下巴,渐渐冷笑起来,道:“这等剑法造诣……你是牧倾寒?”一边说,一边右手已不徐不疾地向下,一路将对方的衣物除去,动作既不温柔,也不粗鲁,就如同剥开果皮一般,没有任何或喜或怒的情绪显现。
那人没有说话,也无法说话,只是目光中充满了屈辱,愤恨,和浓浓的不甘与杀意,而随着最后一件衣物被剥下,同时北堂尊越的手随意扯住了他的ru尖时,这种目光中又隐隐闪过了一丝不可觉察的绝望与抗拒,同时身上的肌rou,也瞬时间紧绷起来……北堂尊越毫无情绪流露,亦没有做任何准备或者爱抚,只是将男人的双腿轻松一掰,便直接冲了进去。
男人的身躯骤然僵硬了,冷汗直流下来,然而北堂尊越却连片刻的喘息时间都不肯给他,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丝毫缓冲,将对方的双腿架在腰上,立时就开始了单方面的强行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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