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都买回来。
回头发现平安玩着拼图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瞌睡,祁云把票塞进箱子里,去把小家伙拎起来脱了衣裳鞋袜,塞到他妈妈身边。
平安转个身捏着妈妈的头发几乎是一秒钟就睡着了,祁云也躺在旁边小憩片刻,下午还有两节课,去上课之前祁云还要起来整理一下资料。
从五一回来之后祁云就在看历史方面的书籍,知识点太多了线条太杂乱了,单单像以前那样靠脑袋进行记忆整理还是有些不够严谨,偶尔看一段历史有了灵感,祁云也会抽纸写一篇短文,觉得合适了也会往投稿。
这段时间祁云的读者也都知道了云深先生兴趣十迅速的从木工转成了历史研究。
前段时间祁云兴趣爱好从持续了两年多的竹制雕刻画风突变的转成了做木活儿,期间还有感而发的写了一篇以做一张小木桌的全过程为主题的散文。
让读者纷纷感慨云深先生连做个木活都是阳春白雪,给孩子做一张小桌也用了如此多的艺术修饰,有人写信表示希望能看见那张小桌成品的模样,祁云那会儿借来的相机还没有还,顺手就拍了一张洗了给对方寄了回去。
另外还有读者兴致勃勃的提笔写信来跟祁云探讨了些木工活上面的技艺,这些信祁云都认真看过之后又一一回复,希望能够学到更多。
而现在祁云的爱好又转到了历史研究上,也引来了许多同好读者的来信,祁云觉得这种感觉也不错,除了在书本上学到知识,还能跟读者交流学习。
另外上次来信的读者里也有两位在历史方面有深入研究的长者,其中一位正好是平城人,祁云准备自己学习一段时间之后能够上门拜访,就目前而言,信件交流就已经足够他受益了。
下午江画眉把平安留在了家里,听祁云说要买缝纫机跟电视机,问了一下有票也就没说什么了。
所以说一家人在一起生活得久了,特别是年轻人接受能力强,彼此之间的观念真的很容易越走越近。
更不用说江画眉在某种程度上对祁云真的是挺宠的,要是别的女人,看祁云这大手大脚的败家,怕是祁云再优质都要被嫌弃。
从另一方面来说,江画眉当初说要养家也确实不是随口一说,她在潜意识里就把自己当做是这个家不可分割的一员,不存在说谁花钱太多自己心理不平衡之类的想法。
钱被花了那也是这个家庭耗费了,没钱?没钱她也可以努力的去赚,在她看来并没有什么好抱怨的。
这几年的家庭收入可以说全部来自于祁云,祁云要花钱也是合情合理的,更何况祁云买的东西都是买回家的,没有像别的男人那样把钱花在外面女人身上。
下午去学校,有些同学见祁云没带平安来学校,还挺失望的,自己孩子能被人喜欢,说实话,别的父母怎么样祁云不知道,反正他自己挺高兴的。
下了课就匆匆去买了缝纫机跟电视,叫了个三轮车就给拉了回来。
这会儿的电视还要立个杆子安那种十字架形状的天线,江画眉带着平安拎着东西回来的时候,祁云已经趴到了房顶上在调整天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祁云:这天线真难弄,要是能家养个天线宝宝就好了。【胡言乱语中
平安:???【捂住自己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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