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飞扬站在房间中心的棱形花纹的地毯上,细细的把玩着手中合着的扇子。
赫贤看着宁飞扬的动作,脸上已经没有半点笑容,他死死的盯着宁飞扬的宛如白玉的双手,不敢放松一丝一毫。
;“临淄王的大公子啊……可是不知道怎么得知我们这十二年的冰窖梨花白的?”宁飞扬啪的将扇子合上,像是念着戏文一样,问。
;“我说是你告诉我的,你信么?”赫贤看着他,如实而说,语气平静,内心却已经是砰砰砰乱跳。
他不想撒谎糊弄他。
若说奏歌是他所爱之人,谭醉是他所信之人,那么他,则是他所敬之人。
何况上一次,他们就约过,从不骗彼此分毫。
宁飞扬听了,鬼魅一笑。
霎时,十六支银针宛如梨花落雨直扑赫贤面门,没有一丝停顿。
赫贤飞身跃起,一心想躲过,却是猛然发现十二枚的暗器铁莲子从头顶而下,铁莲子上油光绿绿,显然是喂了毒了。
而紧追其后的是四支小羽箭,直追赫贤的四肢的关节。
赫贤无奈只得定住身形,脑袋里却猛的涌出一句话,一句可以在此时此刻可以救他命的话。
密如牛毛的暗器宛如蛛网,最终的目地就是死死捕住赫贤这个猎物,将他咬碎吞下。
宁飞扬的动作太快太始料未及,不管赫贤怎么盯着他的双手,也没有看到他开扇放出暗器的动作。
但是赫贤却听到了他的声音。
他听到他说;“你当我是三岁的儿童戏弄么?”
赫贤不敢有片刻的耽误,一秒的失神都会中了暗器伤肢丧命。他一个后跃翻身,双腿按着七星排位步施了步法。
短短一分钟内,他已经是大汗淋漓,原以为全部躲过,右腿却猛的跪在地上没有了半分力气。
赫贤看着自己的右腿,一枚羽箭正中膝盖下的小腿上,血ye正满满的渗出来,温热他的肌肤。
他看着宁飞扬,却是笑了,他说;“如今相信了吧。”
宁飞扬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这个人,他的羽扇机关,从来没有人真正见过,因为见过它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形同死了。
而眼前这个人,却是活了下来,而且伤的不重。
他看着赫贤,闷哼一声,丢过去一个龙凤翠玉的小药瓶,说;“吃了它,羽箭上喂了毒。”
;“我知道。”
;“我且信你,毕竟七星排位步,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更不可能有所记载过,我自己更不可能演练,所以我姑且信你。”宁飞扬看着赫贤的脸,像是努力从这张脸上找回自己结识过的记忆,却一无所获。
;“我是死过又活过来的人,我们是上一世相交的。”赫贤知道宁飞扬的想法,将药吞下,忍者疼解释,绝不放弃与这个旧日至交再次成为朋友的机会。
;“是么,古往今来,怪谈奇事擢发难数,阗一桩不算多,少一桩也无人知晓。”宁飞扬倒是豁达,说;“你且回去养好了,我们再说吧。”
这番话说的含含糊糊,不管明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没有再结交的意思。
说完又把玩着手上的扇子,转身就消失在谢园坊的深处。
;“凡事不可张不可显不可招不可露!”赫贤拼尽全身的力气,忍了腿上的疼痛,顾不得身为临淄大公子的风度,大声叫出来。
他怕一旦让他走了,自己这辈子便再也没有结交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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