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不过他们已经死了。”
暮沧点了点头说:“他们确实是已经死了。”
微月堂堂主胆战心惊地问:“难道他们是天心会派来的jian细?他们死了是因为教主下令……”
暮沧摇摇头说:“他们死于意外,所以他们的名字并不在名单上。”
微月堂堂主:“……”
妈的智障!你吓死老子了!
风御长老见不惯年轻一辈(然而暮沧并不比他小多少)这样弯弯绕绕的做法,直接问道:“那教主要我们来是为了什么?”
锋赤像是要睡着了,只不过风御长老的一句话把他叫醒了,他抬起了眼皮,又露出了那对令人沉沦的眸子,说:“天心会要整个江湖的人把注意力集中在天命双殊上,这样他们就可以暗度陈仓做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风御长老的脸色大变,锋赤继续说道:“天命双殊是老一辈的事情,本座虽身为教主,对上一辈的事情不是很清楚,风御长老知道什么吗?”
风御长老沉思了片刻,说:“老夫早年大致听到过江湖中的传闻,天命双殊被称为天下无敌的魔功。学会这个魔功的人心肠狠辣,没有一点良知人性,性格暴虐。有句话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犯下了杀孽的天命双殊修习者,无一例外都是早夭命相,因此给江湖带来的血雨腥风也不过短短几年。”
芙蓉花暮沧想了想,说了一声:“无不悔。”
寥寥数人中有一个声音应道:“属下在。”
干瘦的无不悔空劫随着他的声音,径直往中间走了几步,俨然成了所有人视线的中心。
“你好像知道什么。”暮沧眯着眼睛说。
无不悔空劫也没有隐瞒,他双手抱拳做了个揖,道:“各位想必都知道,在下曾是江湖中白鹭的第一大派剑珏派的弟子,剑珏派曾经被灭门,在下亲眼目睹了事情的经过,不过却没有被灭口,才能站在这里。”
有个人并不知情,不怀好意地问:“你曾经是白鹭的人?那你怎么好端端跑到对立的魔教来?”
无不悔空劫的眼珠子几乎要从眼眶里跳出来,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可怖的东西一样,似乎还没有从当时的梦魇中苏醒,连声音都变得有些颤抖:“因为那个人不是白鹭惹得起的角色,从白鹭的人对待灭门的剑珏派的态度,我已经对他们死心了!”
他顿了顿,镇定了一些,说:“我的一个师弟恰好下山也躲过了那个人的屠门,不过他对我的幸存很有想法,在我逃亡魔教后,他甚至以为那是我和魔教早有勾结,串通魔教将剑珏派全灭。”
锋赤这时候说了一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无不悔空劫低下头道:“二十年前。”
锋赤想了想,说:“那个时候左护法还在教本座写字呢。”
左护法有些谦虚地笑了笑,右护法冷冷地看了暮沧一眼,淡淡说:“教主觉得自己的字写得好看吗?”
锋赤僵硬了一下,心虚地说:“不影响。”
右护法布满皱褶的脸似笑非笑:“人像字,字像人。”
左护法有必要为自己澄清一下:“我觉得我长得不错,而教主长得比我们在场的任何人都要好。”
唯一的女性——暗鹊堂堂主低下了头,她确实比不上锋赤,作为一个女人连化妆都比不上一个素颜的男人,真是有够失败的。不过对象是教主,她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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