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跑了,还指望我看在那几顿饭上,饶了你?”
你这便宜爹,演的太过火,用力过猛了吧?宝宝是我和吴昊天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客厅里充斥着血腥的味道和司机的哀嚎,比杀猪还难听。
混着钢鞭打在血rou上的啪啪声,白医生已经吓的瘫在地上了,她是文明社会的人,人人平等呢。
那见过体罚这件事?南亚这边流行rou刑,体罚。
“沈瀛洲,你别让他们再打了,把家里都弄脏了。”
沈瀛洲看看我,摆了摆手;“停!拉倒地下室去打。”
保镖住了手,去拉地上已经血rou模糊的两个人形,心惊rou跳的看了一眼两具身体:
“沈瀛洲,你放了他们俩吧,我不会再跑了。你别打他们了!再打下去,他们会死的。”
沈瀛洲冷笑:“你胆子又小,心又软,可偏偏对我这么狠心呢?说走就走!”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的信用度在这里已经是负数了。你说什么我也不会信了。”
“我保证,我发誓。”
“用你的宝宝发誓。”
你,算你狠!“我,……”
沈瀛洲一脸的不屑,“你又骗我。”
对保镖说:“拖出去,保证完成数量。叫人上来打扫。”
“沈瀛洲,我发誓,用我的宝宝发誓,我以后绝不会不经过你的同意,擅自离开。”
这是从我自己的嘴里说出去的,是我自己说的,以后,以后没有以后了。绝望,坠跌。
他笑了:“好乖哦,这才是我的林妖妖。”
对保镖说:“拖出去,让大夫他们瞧瞧。”
保镖拉着他们的手,在地上留着两溜鲜红的血迹,消失在门口。
沈瀛洲捏住下巴转向他:“他们都处理了,现在轮到你这个主犯了。”
啊、你也要打我吗?惊惧的眼睛都要凸出来了。
“白医生,妖妖现在能行房了吗?现在已经四个月了吧?宝宝长的很结实了吧?”
白医生点点头。
“给他安排灌*肠。”
灌*肠两个字扔过来,四肢顿时冰冷。
他终于要下嘴了吗?
“沈瀛洲。”一把抓住站起身来要离开的胳膊。“求你,不要,宝宝会受不了的。”
沈瀛洲转向白医生:“这个月份的可以吗?”
白医生机械的回答:“在四个月怀孕期间是可以行房的。但是一定要注意不要选择上*位,或者后*位,避免压迫腹部。
因为男性接*受的地方更靠后,作为受的一方,更辛苦些,尤其他这个情况,时间不宜太久,也不宜太激烈。”
白医生看看我,又看看他,想说但是因为紧张和害怕,还是没继续。
“白医生,我已经七个月了,已经是后三个月了!你记错日子了吧?”
我心里开始不安,她很专业,怎么可能记错日子?
白医生看看沈瀛洲。刚才的场景太震撼这两个人都米糊了吗?
沈瀛洲挥挥手:“去准备,按他能接受的程度,灌*肠。”
白医生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开门走了。
沈瀛洲捧起我的脸,在我唇上印了一吻:“晚上告诉你。”
他走了。
很快,保洁上来,保镖上来,保姆上来。该干嘛的干嘛。
我抱着腿坐在沙发里,目光看着他们,却什么也没看见。
一会儿,白医生来了,一看她手里的东西,呵呵,比吴昊天给我准备的还要高级,Jing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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