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只微微笑着,目送他逃命一般离开房间。
其实他本来不应该这么急的,人已经在手里了,别说邓凯文没长翅膀,就算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反正迟早要过这一关的,为什么要像今天在书房里一样这么急,搞得一点情调也没有呢?
埃普罗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坐在宽大的扶手椅里,微微眯起眼睛,嗅到空气中缓缓漂浮着的,尚未散尽的情_欲气息。
可能是因为今晚当邓凯文走进书房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他们在这里曾经做过的事情吧。
那是邓凯文刚刚输掉在海王星号上的赌局,斯坦利取代他成为G.A继承人的时候。按照规定他应该在那时把邓凯文杀掉的,整个董事局都要求他那么做了;但是他却没有。
他把邓凯文囚禁在这里,撕破了养父慈爱温情的面纱,露出了狰狞凶恶、残忍可怕的真面目。
那个时候邓凯文还是个孩子,因为在洛杉矶的三年营养不良,他的体重一直达不到同龄人的标准,看上去非常清瘦。他母亲留下的心理Yin影还没消除,他还有点容易受惊,对周围环境非常警惕,对一直溺爱他保护他的埃普罗又非常信任和依赖。
所以当埃普罗终于忍不住对他下手的时候,他岌岌可危的身体健康和心理防线都一下子崩溃了,一开始只知道害怕,只知道哭泣,以及徒劳的求饶。就算有那么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只要恐吓一下,他就立刻被骇住了。
当年某个深夜,埃普罗抱着他在书房里,他就不停的偷偷挣扎,总是搞些小动作来试图跑出去。埃普罗一火之下就把他按在了书桌上,本来只是想吓唬吓唬就完事的,谁知道后来他自己忍不住了,心里火气越烧越旺,最终不顾反抗一路做到了底。
那是埃普罗后来最不愿意回想的记忆之一。
他对邓凯文所采取的措施,有些非常残忍,但是那是必需的,有目的的。在埃普罗的计划中,那是培养一个合格黑道继承人的必经过程。
但是也有时候,那些暴行完全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只是因为他想占有和侵犯,想在自己手无寸铁的养子身上施加各种带着情_欲的侵略。
埃普罗一辈子没有在自制力方面犯过错误,唯一失控的,就是他当年曾经疯狂一般折磨自己十几岁的,曾经被自己爱如眼珠一般的养子。
书房附带的洗浴间里水声停了,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埃普罗闭目养神,听见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脚步轻轻走进来两声,然后迟疑了一下。
他可以想象邓凯文穿着浴袍,迟疑着要不要走过来的模样。他的头发和脸颊一定还沾着温暖芬芳的水汽,柔软的衣料下,脖颈深处的皮肤细腻温热,可能还带着热气蒸出来的格外明显的吻痕。
埃普罗呼吸深长起来。
大概静默了几秒钟,脚步声再次响起,却是轻轻的往门外退走了。紧接着咔哒一声,书房的门从外边被带上了。
埃普罗睁开眼睛,笑了起来。
跟养一头小野生动物一样,有时候要驯养,有时候要挖陷阱,有时候要甜言蜜语的诱哄,有时候还会被警惕的摔一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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