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一次大力的吮吸后,我感到嘴中的巨物又胀大了几分,然后抖了抖,一股热流便射了出来,全部射进了我的嘴中。
我没有马上吐出齐方朔的阳物,而是回味一般轻柔地含弄着它,等他慢慢恢复平静。
下身又硬又痛,很想也有个谁为我舔一舔,吸一吸,或者揉一揉……我不动声色地偷偷看了眼上方的齐方朔,这一看之下下身一阵热流涌过,止不住地颤了颤,竟是就这么去了。
齐方朔微微阖着双眸,遮住了那片淡然的眼波,却遮不住飞红的双颊。那如同雾霭一般的霞色,艳到了极致,配上他轻蹙的眉头与紧抿的双唇,明明衣衫整洁高洁依旧,却无端让人觉得色气逼人。
身体控制不住地因为愉悦而飘飘然起来,口中一个不注意牙齿磕到了软下来的阳物,齐方朔眉头皱的更紧,眼皮微动就要睁开眼来。我忙垂下目光,安抚地用舌头舔了舔嘴里的软rou。
额心忽被人按住,轻轻往后推了推,那软rou顺势滑了出来。
“别嘬了,再嘬又该硬了。”齐方朔将自家小老弟放好,没事人一样扯了扯衣摆,“要漱漱口吗?”他神色平静地给我那个杯子又续上了茶。
我舌头还痛着,下身更是不成样子的shishi黏黏成了一片,连动都不敢,就更不要说在齐方朔面前坐下喝杯茶了。
“不了,我不打扰侯爷休息了……”我从地上起来,要命地发现那些东西在顺着腿跟滑落,“我回去了!”说罢几乎是落荒而逃地一路狂奔回了自己的院子。
第二十章
我碰了碰胸口金色的莲花印记,触感光滑,就像肌肤中生长出来的花纹一般,倒是没什么痛感。嫌瞧得不够清晰,我又走到铜镜前对镜自照了一番,三个月了,花苞比一开始要展开许多,可能再过一年,不,不用一年,这朵莲花就能彻底绽放。
那到时候我会怎么样?会死吗?
就算不死,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不是我触自己霉头,实在是这事瞧着有点悬。智深到现在也没个消息,金莲印虽然被压制住了,却像个催命符一样不断变化,怎么看都不是好兆头。
要是师姐在倒是可以给我卜一卦问问吉凶,我自己卜了好几次都是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有一次竟然还祝我喜获麟儿!喜从何来?气得我差点将八卦盘都给砸了。
我住在侯府,有时进出难免会遇到些来拜见齐方朔的达官贵人,每回大家井水不犯河水,都是各走各的,这几日却不知怎的总是被人拦住托我带东西进侯府。
饭不可以乱吃,东西自然也不能乱带,之前我靠着灵活的身手躲过几次,没让人赖上,不想这日遇上的小丫头却让我着实犯了难。
对方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建湖边遇到过的那对主仆中的“仆”。
“公子,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吧!”小丫头一看到我就两眼放光,这会儿抓住我的胳膊怎么也不让走了。
江湖人虽不拘小节,但再怎么不拘小节也不能在侯府门前这么拉拉扯扯啊,这要是被人传进齐方朔耳里他还不定要把我想成什么人呢!
“你别这样,有话好好说,你先说你要干吗?”我用了点巧劲儿将自己胳膊挣脱出来,与她拉开了一点距离。
小丫头撇撇嘴,扭扭捏捏从怀里掏出一只Jing致的小木盒,道:“三日后便是侯爷的生辰了,我家小姐特地制了些具有安神助眠功效的香料,望公子帮帮忙,能将此物呈给侯爷。”
原来是托我送礼。
“你为何不直接交给侯府管事?让他转交侯爷?”我没去接,自从上次齐方朔遇刺,我就变得越发谨慎起来。他身边危险已经那么多,我就算无法为他分忧,起码也不能给他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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