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俊朗。
「啊……您、您是那日的……」
男子笑了笑,朝他拱拱手,道:「没想到我们还有缘再见。」
「是啊……还没请教……」江霖有些局促地还了礼,开口问道。
「我叫景嵘。风景的景,峥嵘的嵘。」
「我叫江霖,江是江水的江,霖是……霖是……」江霖对着那画一样的人,一下子竟然卡了壳,结结巴巴地把脸都涨得通红。
「是甘霖的霖吧?」景嵘笑了笑,「这个字很衬你。」
江霖红着脸猛点头,却突然想起那日里景嵘给他的那柄伞,吞吐道:「呃……那柄伞,我没带在身上,不如景公子把暂住的地方告诉我,我晚上就送过去。」
景嵘喝了口茶,笑道:「一柄伞而已,我还是送得起的。」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江霖连忙解释,「只是我与公子素不相识,这平白无故受了公子的恩惠,总是不太好……」
「谁说我们素不相识,眼下不是就认识了吗?」景嵘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这么死心眼做什么?」
江霖尴尬地笑了笑,随后不禁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今天在烈日下走了这许多路,出了不少汗,总觉得身上有股子怪味,不自觉就想离这神仙一样的人物远一些。
景嵘笑着搂一搂他的肩膀,「来来来,我们这是以茶代酒,多喝几杯吧。」
这人虽然有副生来的贵气,倒也并不端架子,亲切和蔼得很。江霖不免心里又对他多了几分好感,也没那么紧张了,就那么几杯茶下去,却好似醉了似的,放开了不少。
他平日里和病人只能聊些寒热伤痛,家里的两个人一个说不了一个不想说,难得找到这么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就滔滔不绝起来。没想到那景嵘倒也是个健谈的人,聊起天来也特别有趣似的。
谈兴一上来,两人连开裤裆时候的事都说光了,景嵘笑得不行,拿起茶杯来,道:「今日遇见了江公子,如此投缘实属不易。我虚长你几岁,不如就此结做个异姓兄弟,如何?」
江霖惊喜着刚要答应,却突然想起了阿鱼的话,说是不让自己再收景嵘的东西。他犹豫了一会儿,却实在是吃不准,这景嵘要把他送给自己当大哥,究竟算不算是东西呢?
如果说景嵘是东西,那也未必太牵强了;如果说景嵘不是东西……景嵘不是东西的话……
「江公子,你在想什么呢?」
江霖正在盘算,于是脱口而出:「我在想你大概不是个东西。」
景嵘的脸色顿时黑了黑,却还是好涵养地道:「嗯?」
江霖意识到自己失了言,立刻尴尬地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我的意思是,是你怎么能是个东西呢?」
「哈?」
「也不是……我是说……你真的不是东西……呃……你不算东西……你你你……」
江霖越解释越头昏脑胀,只觉得越抹越黑,怎么都说不清了。
景嵘也有些尴尬地笑起来,道:「江公子若真是为难,倒也不必强求的。这些事都讲求个缘分,我硬要逼你,确是我不好。」
江霖的脸又青又红了一阵,才低下头硬着脖子,喊了一声:「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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