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我从那里搬出来的当天夜里,和我一起住二楼的一个韩国男孩死了。”他笑笑,“在我的房间里,肠子都出来了。”关泽脩没有尽言他的死,但宁奕伸手捂住了嘴,关泽脩的笑容,令他的心都碎了。
相比宁奕的悲伤,关泽脩平静得多,往事对他来说像潭盘不活的死水,宁奕想看,他揭开就是了:“还有什么想知道的?”他问他,“也许错过这次,我就不会再说了。”半真半假开玩笑。
宁奕呼吸紊乱,他极力压制战栗的肩膀,想让自己看起来无谓一些,但嗓音一出来,还是哽塞的。他在拔一根横在关泽脩心尖上的刺,可不这么做,他又无法看清他的真心:“林少朗为什么要跳楼?”
“这个问题,我回答过你了。”关泽脩收起笑容,静静看着宁奕,“他向我要一件我无法给他的东西,我拿不出来,所以文荣给了他。”
“是什么?”宁奕颤颤去迎他。
空气突然凝结,心跳大得好像鼓在耳膜上,花束绊开他们,令宁奕看不真,只依稀听到男人沙哑的嗓子,淡淡的妥协:“你知道的。”关泽脩说,“我不爱他,他想要的真心,我给不了他。”
像着了魔一样,宁奕居然被蛊惑着,差点脱口而出,那你的真心呢?他在哪里?
“那你爱谁?”宁奕抬起头,用比他更低哑的语音,问他。
“你要是还不知道,就说明你还不想知道。”关泽脩给了他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自白色的蝴蝶兰后露出面容:“你的问题问完了,轮到我了。”他弹了弹桌上牛皮纸袋包裹的酒瓶,宁奕的眼中映入一张笑脸,“换个地方,我们谈谈昨晚的事。”
软皮质的手铐穿过床的四角,蜜色的四肢被呈一个大字型,牢牢固定在床上。
从起居室到卧房,宁奕不是没反抗过,拳头挥了,脚也踹了,丝绸的睡衣像片花瓣一样被剥离,他忘记了一切格斗的身法,想从男人手下赢得一招半式,但最终,还是被像一个陈列品一样展开在凌乱的白色床单。
“你做什么?!”宁奕还在无用地挣扎,“快放开我!”
“突然想起来,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喝酒了。”关泽脩背对着宁奕,打开那瓶冰镇多时的酒,“来一杯好吗?”
“你松开我!你想喝,我陪你,用不着这样!”一条红的惊心的signalwhips指挥鞭横在眼前,阻止了宁奕的动作。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红色的马鞭,沿着宁奕的小腿,游上他腿裆破了皮的伤,旗形的鞭头绕着那块新痂打转,不自知地刮过胯下颤巍巍的一小团软rou,引来手铐猛地铮动,“别碰!”宁奕绷紧了小腹往弹性的床垫里缩,他快要被逼疯了。
“这会儿怕了?你剁文荣老二的时候,可不像是个会认怂的。”鞭子离了那处敏锐,改了上手,他按摩似的搓揉,那小小的rou团很快就充了有两倍大,“数数,你添了多少道伤口?”红鞭执在手里,沿胯骨往小腹去,在那里轻轻拍了拍,吃了文荣一脚的皮rou经过一夜泛出淤青,紫的红的一大片,像上了彩,关泽脩不认同的蹙眉,“当牛郎的人,除了爱惜一张漂亮的脸蛋,身上每一处皮肤都看得很重。有GV男星为了不在身上留下疤痕,即使阑尾炎也宁可选择保守疗法,你却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红鞭反手就是一道赤电,火辣辣地撂过娇嫩的ru‘头,横上胸口,宁奕疼得绷紧肌rou,红像朱砂洇透数层宣纸,一点点渗出来,关泽脩一点没克制力道,只一鞭就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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