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块没切好,把手上的刀放下,转过头问程教授:“您要尝尝吗?”
程教授说:“好。”贴过去吻住他的唇。
真软真香甜。
许嘉言买下那栋house以后,就更随林清折腾了。以往林清未经屋主同意,种的那些草仅限在那不算大的花圃里面。
这边的气候多Yin雨,种下的各种番茄很容易还未熟,一场雨下来就烂掉,许嘉言特别给他在另一块地安置了一个玻璃温房,只要小呆子有时间,一年365天随便他在里面怎么倒腾。
李月华有一次厚脸皮地又把这地方当烧烤趴的地,看见那玻璃温室,身高矮只能戳着许嘉言的胸口骂他有钱任性。
听汤煦说过林清做的意面堪比大师级别,缠着林清要求做给她吃。
许师兄又过来把林师弟揽过去,我的人凭什么做饭给你吃。
李月华气得不顾淑女形象:“什么你的人,许地主你不能仗着自己恶势力庞大就这么把林清圈地为己了,他是我们的,整个Q大的,世界的!”
在一旁听他们斗嘴的汤煦把刚喝进去的一口茶全都喷了出来。
许嘉言不为所动,低头看被他揽怀里的林师弟问:“你告诉她,你到底是我的还是谁的。”
林清被他师兄揽过来时候就已经脸红了,这两个人争论他的主权问题却不给他人权,听见许嘉言的问话,更是臊的又是从脸红到脖子根。
他支支吾吾不想说话。
许嘉言说:“听话,快告诉她。”
林清小声说:“师,兄的。”
许嘉言得意地看着李月华,又夸他的林师弟,真乖。
晚上七点钟,house里大厅灯光明亮。
许嘉言和林清今天一天都在实验室里面,出来时候都已经接近六点了。
中午时候已经在国内的许清树打电话给他宝贝小孙子,怕他一个人在异国他乡过节会委屈。
原本许嘉言是想叫上他程叔和汤煦,这是难得的好天气,四个人一起中秋赏赏月,他从小到大虽都是理科生,但许家的儒者气质是几辈传下来。他个性再乖张,至少表面看起来,还是和他爷爷靠边的。
谁知道汤煦想都没想就拒绝这个提议,说不想一起过。
许嘉言问为什么。
汤煦望了望天,反正在他面前不必什么正经,说:“良辰美景,春宵一刻。”
许嘉言听完一脚踢过去,骂他见色忘友,异乡欺同胞。
汤煦哈哈哈大笑着逃跑了。
他在电话里就跟老爷子装可怜,可把许清树心疼坏了。
这不,一回house就看见做的好好的一桌饭菜,色香味俱全,一闻味道许嘉言就知道这是他爷爷那边的厨子做好的,桌上还放了下酒菜,应季的桂花酿,月饼当然也必不可少。
闻着一屋子Jing致食物的香气,林清偷偷地咽口水。
一顿酒足饭饱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
外面的月亮已经升得老高,玻璃温室里面被林学霸种的那些草在这中秋的月色里更显郁葱。
客厅落地阳台的窗户大开,晚风习习,月朗星疏。
许嘉言咬着半块月饼在收拾吃完饭的桌面,这些事他从来不让林清动手,这个生活低能的小师弟,每次都是越帮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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